严沉冷淡拒绝,白津遥是听得出来的,即使不满也会碍于性子不再强求。但这一次,短暂的停顿后,白津遥妥协地问:“你在哪啊?”
我在医院,徐意的医院。
那股燥意又来了。严沉点燃一支烟,吸一口,眯起眸子缓缓吐出烟雾:“你想知道?”
“我来找你,我来找你行了吧。我不要一个人待在家里……”
突然地,严沉察觉了不对劲。白津遥方才不是动了性瘾、情欲难耐,而是情绪正陷入强烈沮丧之中。
夹在手指间的烟无声燃烧,直到皮肤烫得一痛。严沉回神,眼神狠狠一暗,把没抽两口的烟在窗台捻灭。
“……算了,”严沉哑声说,“我过来找你。”
推开白津遥家门,严沉闻到了浓烈的酒气。白津遥倒在沙发里,睡衣松散,面色潮红,抓着一瓶红酒喝得醉醺醺的。
严沉走过去,一根根掰开白津遥手指,将酒瓶从他手里拿走。白津遥有些酒精过敏,一喝酒便皮肤起红疹、呼吸困难,但他还是喝了一整瓶红酒。
严沉语气很差:“想喝死自己吗?”
白津遥目光涣散,眼珠转了转,试图寻找说话之人。严沉把白津遥从沙发上抱起来,白津遥一点力气也没有,倒在严沉怀中,鬓发散乱,眸中含着雾气,好像认出了严沉,又好像没认出他。
他嘴唇碰了碰,说句什么。
“什么?”严沉问。
“……董泽俞死了,”白津遥喃喃,“他们说董泽俞吸毒过量,死掉了。”
严沉脚步一滞,脸色冷下来,眼神复杂地看白津遥。
“他死了,难道你还不舍?”
白津遥没有接话,恍恍惚惚,再次陷入迷离状态。他靠在严沉怀中,连勾住对方脖子的力气也没有,一次次想揽紧,又无力滑落。
严沉一把托住他,防止他跌下去,将他放进浴缸剥掉睡衣,拧开花洒冲洗身体。他没像往常一样调好水温,白津遥被冷水冲得激灵,呜咽一声,蜷在洁白浴缸里如羊羔般发抖。
见他失魂落魄的样子,严沉眼神愈发阴郁。冲散白津遥满身酒气,抱起湿漉漉的人走进卧室,没再给他穿衣,直接欺身压上那具赤裸纤长的躯体。
没有前戏,严沉直接肏了进去。
白津遥吃痛,脚趾蜷紧蹭过床单,唇齿里泻出哀吟。
严沉侧躺到床上,从后方禁锢住他,破开温热湿润的甬道,往白津遥体内深处粗暴顶入,一只手掐起白津遥脖颈,迫使他头颅后仰,呈现引颈待戮、宛如献祭的姿态。
白津遥被性器撑满,钉死在床上,身子落叶般瑟瑟摇晃,每次细小的挣扎都被压倒与控制。严沉手指插入他阴处,揉捏抠弄,阴茎则不断撞进后穴。他动作又重又凶,不多时就插得穴眼红胀不堪,囊袋啪啪打动,似乎都要挤进去。
白津遥的身体要被活生生撑坏,凹陷的小腹被顶得隆起。严沉抽插之时,捏弄他敏感的阴蒂,翻开软嫩阴唇,指奸湿淋淋的逼,手指关节蜷曲,一寸寸往里探入,像标记所有物。
“呜呃,好胀、不要了……”白津遥混乱地喊,阴茎被严沉掐住,胀得紧绷,屁股夹紧狰狞阴茎。下体淅淅沥沥,不停往外流水,湿得双腿和床单一塌糊涂。突然,白津遥电击一般,自混乱高潮中射出浓精。短暂的震颤后,白津遥剧烈挣扎起来,死死夹着双腿,手掌焦急拍打严沉,想要严沉松开勒得他肋骨欲断的搂抱。严沉却愈发用力,将他嵌入怀中,两人下体严丝合缝,白津遥的阴茎挤在严沉小腹上。白津遥眼眶血红,羞耻发出哭音,阴茎抖动几下,流淌出大股散发燥气的温热液体。
白津遥停止了挣扎。
他阴茎垂下,软在皱乱床单上,破碎地抽气。严沉一顿,埋在白津遥体内,定定注视被浅黄色液体沤湿的床单。
白津遥被他操失禁了。
空气里散发尿液的臊气,严沉体内某个部分也从阴暗的怒意里回笼。他把阴茎拔出,起身打算换条床单,一抬眼,却发现白津遥满脸泪水。
刚开始,他以为白津遥是高潮的生理性流泪,但他很快发现,白津遥就是伤心地哭了。
“我不想做了,”白津遥哭泣着,蜷缩在被尿液弄脏的床单上,”严沉,我不想做了。”
“你把我喊过来,不就是为了跟我上床吗,怎么又不想做了?”严沉抬起白津遥下巴,仔细看着他脸上的泪,嗓音嘶了几分。
白津遥哭着摇脑袋:“不要这样对我,你现在的样子让我害怕……我想你抱抱我,只是抱抱我。”
严沉僵住。
白津遥一丝不挂、浑身体液,如生长停滞的稚童,呈现出毫无保护的蒙昧脆弱。严沉陷入沉默,过了几秒,慢慢伸出双臂,将白津遥抱到面朝自己的方向,摩挲他布满鞭痕的后背,一言不发抱进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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