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荤的年轻人激情难消,好几天都跟在秋嘉年后面,又是端茶又是倒水,分外殷勤。身后如影随形的目光一直没有断过,秋嘉年回头,那双狼眼睛几乎要把他吃了。
他无奈的揉揉头:“你就没有事要做吗?”
郑玉晟眉毛一挑:“谁能有你重要?”
无法交流!
这样的对话这几天已经发生过无数遍了,每次秋嘉年希望这人能把放在自己身上的注意力移开一点,这人就会各种耍无奈,惹得人又气又好笑。
“已经三天了老婆……”郑玉晟凑过来,耷拉着脑袋靠在他身上。
面无表情地把人推开,秋嘉年道:“三个月也不行,你应该好好工作了。”郑玉晟跟他提过,他这次回国需要将公司的业务从国外扩展到国内,按理来讲应该忙得脚不着地才是,可这人三天压根没出过一次门!
郑玉晟还想闹点福利,手机铃声却响了。看了眼来点人的名字,他一口啃在秋嘉年脸上,叹了口气出去接电话了。
擦干净脸侧的口水,秋嘉年打开手机,收到了简宏达的消息——他今晚要回来。
原本愉悦的心情一下染上阴霾,秋嘉年深吸几口气,勉强在人回来前调整好了表情。
郑玉晟回来时的面色与刚才没有什么区别,但下意识紧皱的眉还是泄出一两分端倪。
抚开眉梢,秋嘉年吻住紧闭的薄唇,什么也没问,低声道:“去吧。”
强有力的舌伸进,郑玉晟含着唇瓣细细碾磨,双手掌着人的腰,让他完全靠在自己身上。两团绵软隔着衣服贴着身体,动作间时轻时重地抵弄,他差点被勾出火来。
强迫自己把怀里的人放开,郑玉晟最后吻了一下:“晚上带好吃的给你。”
秋嘉年唇角还泛着水光,闻言只是笑了笑,然后催着他快走。
大门“哐”地一声关上了。
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秋嘉年看了眼时间,一言不发地回了房。
下午四点,秋嘉年找借口将郑玉晟找来的人都支了出去,从橱柜的缝隙里找到钥匙,打开了锁上的书房。
将一枚隐蔽的摄像头藏好,对准保险柜的位置,他小心翼翼地抹除掉痕迹,把钥匙藏好后回到了房间。
这钥匙自然不是简宏达给的,而是自己找机会弄到钥匙后配的。简宏达太多疑,他的书房仍然用的古早的门锁,而保险柜则是用的密码,重要的东西都放在里面。
他不知道保险柜里到底有什么,但自己曾经亲眼见到简宏达把自己想要的东西放在里面,这就值得自己赌一赌了。
用布条绑起胸部,秋嘉年不适地抿了抿唇,几天没绑,他居然有些不适应了……
雪白的嫩肉被布条挤得突胀,白皙的皮肤被压出了一道道痕迹,随着最后的一抹白嫩掩盖在布条下,他感觉被勒得呼吸都有些困难了。不过好处也有,只要穿着宽松些的衣服,胸口的弧度便微可不计。
熟悉的车经过窗前的路面,秋嘉年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一步步走到楼梯口。
他像是等待着受刑的囚徒,不知道悬在脖子上的那把钝刀何时落下,用流血的双手敲击脖颈的枷锁,企图挣得一线生机。
简宏达看起来很急,门刚开就大跨步冲了进来,发现客厅没人后脸上更是肉眼可见地阴沉下来。
秋嘉年朝下走去,一边走一边提高了声音:“阿姨家里有事请假,郑玉晟有事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