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影机还闪着微弱的红光,粗硬的狼牙按摩棒还在努力运作着不断挤开艳红湿漉的肉逼,审讯椅上的少年已经被狼牙按摩棒干到神魂颠倒,脸上的表情似是痛苦又是欢愉。丰满的翘臀吞下整根假鸡巴,仿佛与鸡巴融为一体,他仰头半张着嘴浪叫,声音沙哑,眼尾粉颊全是被刺激得不断流出的眼泪。
整整一个小时过去,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潮吹了多少次,甚至到最后小鸡巴都射无可射。仅剩的一点力气全部用在了肉逼的吸允上,他瘫软着腰肢一动不动,不断的活塞运动和宫交让他的脑子成为一片混沌,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甚至连语言系统和神经控制都被损伤了,只会一边哭一边流着口水吃鸡巴。
“啊啊啊呜——”夏久再次达到高潮,嫩穴里每一寸黏膜都被折磨千万次,媚肉都在无意识地颤抖。这次他连淫水都流不出来。
娇嫩的肉穴被插到糜烂,脆弱的阴蒂好似一颗圆润的肉珠子又红又肿地翘起,在小刷子不断拍打摩擦下,快感如同烧开的水不断沸腾冒泡,花穴前头的女性尿道一阵热意,窄细的甬道蜷缩抽搐,最后一道热乎乎的透明尿柱从尿道里尽数喷出,浇在地面上!
夏久失禁了,高潮地太过厉害,身体疯狂颤抖,尿液哆哆嗦嗦地从尿道里渗出最后一滴,他竟是头一歪,痉挛着晕了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还是坐在这狭小的审讯椅上,那根可怕的狼牙按摩棒不知道怎么时候已经被抽走,而衣装整洁的楚译文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还未完全清醒的大脑感受到男人注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微微仰头低声呼唤,“主人……”
清脆的声音变得沙哑不堪,少年这才回想起自己的处境。
粗暴的狼牙按摩棒将他的阴蒂磨得烂熟红肿如同一颗深色的大樱桃,凸出的肉唇像是两座贴在一起的山谷,山谷之间幽深的流绵延不绝。他的身体软烂如泥,那种被完完全全操开的饱胀感还残留在花穴里,想起那毁天灭地的快感,他的身子不由得一震,恐惧再次攀上他的内心。
“醒了?”男人充满磁性的声音响起,昏暗的灯光下,温热的手掌贴上白腻的脸颊若无其事地抚摸着,像云朵那般轻柔。
男人的手掌很有安全感,夏久想伸手去抓,但双手被禁锢住还没解开,他发出幼兽被丢弃一般的悲鸣,晶莹剔透的眼泪从哭肿的眼眶中落下。
“主人……主人……”就像是陷入流沙无法自救的人接住了抛来的树枝,夏久仰头呼吸,修长的指节微微蜷缩又努力张开,他只想用尽全身力气抓住眼前的这根最后的救命稻草。
“小变态还想再吃其他男人的鸡巴吗?”楚译文垂着眼眸朝少年贴近了一步,与温热的掌心不同,丝丝冷意从他的眼底浮漫出来,似乎如果得到不满意的答案他就会冷下脸继续折磨少年。
夏久哭着摇头,嘴唇微微颤抖,乌黑的眸子被泪水沁润得发亮,像一只落水的小狗,“不敢,呜……我再也不敢了。”
卑微的求饶勾不起人的怜悯,反而轻而易举地挑起其他的东西。楚译文很喜欢看夏久可怜又脆弱得仿佛能被细微的危险瞬间摧毁的模样,他的手掌从脸颊滑下握住纤细的脖颈,兴奋的目光与明眸对视。昏黄的光影照在他的脸上影影绰绰,掩掉了大半不可告人的欲望。
夏久泪眼婆娑看得并不真切,害怕又屈服于楚译文强势的占有欲之中。
听到满意的回答,楚译文菲薄的唇角微微向上,他松开脖子上的手轻轻拍拍少年的脑袋,解开他身上所有的束缚,眉眼之间也多出几分暧昧,伸手搂住酥软的腰肢。
重新获得自由,夏久抬眼愣愣地看着楚译文,眼神怯怯的,他的手指慢慢攀上男人的胸膛去触碰那真实的温度,随即像是大梦初醒,将脸埋在他的胸膛上瑟瑟发抖,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呜咽声,“主人……主人,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只喜欢主人,永远喜欢主人……”
他像是劫后余生的人,心脏开了一道口子,巨大的欢愉和依恋用口子里涌出泛滥成灾,拳头大小的地方被楚译文牢牢占住,抹去其他所有人的身影。
楚译文将他抱紧,指尖轻轻打理着凌乱的发丝,薄唇意味深长地轻抿着,“我也只喜欢你。”
调教室的空气微凉。夏久的种种反应让楚译文明白自己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他将低声啜泣的夏久抱回到卧室稍微清理,最后将被子细致地裹住了敏感的身体。
这个过程中,夏久就安静地抱着他,眼睛紧紧盯着,似乎是非常担心他会消失,也担心自己不乖会被抛弃。最后躺在床上时,更是拽住了他的手臂不让他离开。
他弯腰靠近夏久,呼出的鼻息炙热让夏久稍稍有些反应,脸颊烫了起来。
“乖,我洗个澡再出来陪你。”楚译文将少年额前的一缕发丝别到耳后,在他的额间落下一枚蜻蜓点水的吻。
夏久咬着下唇眼神有些迟疑,犹豫再三才选择松开手。
等楚译文从浴室出来,少年还没睡着,他已经有些困顿了,还强撑着眼皮不肯闭上,半阖的眼睛迷迷糊糊地盯着男人走到床边躺进被窝。他才拽住对方的睡衣领口,将自己窝进温热带着一丝氲气的胸膛里,没几秒就昏昏沉沉地睡去。
楚译文垂眸看夏久,清纯的小脸比以往都要白,没有什么血色。即使睡着,眉头还微微蹙着抹不去的愁绪。他的眼底闪过一丝心疼,收了收手臂将熟睡的少年搂得更紧。
这次的惩罚过于激烈,夏久修身养性了几天,只是每天晚上都得抱着楚译文才能够入睡。
楚译文喜欢他的黏人,喜欢他全心全意的依赖。少年如同一朵珍贵娇妍的玫瑰,被他小心意义地种在自己的花园里修剪成喜欢的模样。
像是被章鱼般的梦魇缠住,将他的身体紧紧缠绕无法呼吸。夏久挣扎着从睡梦中醒来,汗流浃背,他盯着雪白的天花板喘着气,身体好好地穿着一件纯白的睡裙,纯棉的内裤柔软又舒适,只是轻薄的底档被还未消肿的两瓣肉唇夹成鲍鱼的形状,穴口恬不知耻地吸着布料晕开一圈淡淡的水痕。
他的精神有些恍惚,爱欲澎湃的痛苦像是一场噩梦,但甬道里的湿热和瘙痒提醒着他那是真实存在的。让他内心产生纠结的是,那段调教过去几天,身体反而对此产生了眷恋。每天早上睡醒,腿心的潮湿就在提醒着他的欲求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