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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幻右重口向】欺诈师的一千零一个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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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圈与领带【上】(媚药改造发情雌堕/站街拉客被扇耳光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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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内一片空白。似乎连同身体也变成了虚无。也许是身体的某种保护机制悄然启动了,让他不至于被汹涌澎湃的情绪击溃到直接精神错乱,灵幻只觉得自己什么都听不到,什么都感受不到,也没法思考任何事情。短短几秒的对视却像是过了一万年那么久。

mob只是单纯的在车站附近等人。从其他地方旅游归来的朋友想要他来接,说自己在那边下车以后,会去风俗街尾最后一家店不远处的那个自动饮料贩卖机下面找他。mob答应了,并且在约定好的时间左右顺利找到并且来到了那里,仅此而已。

朋友还没有来,mob在贩卖机前面就这样站着。他倒没有因为环境的特殊产生尴尬之类的情绪,只是干等着总归有点无聊,于是他习惯性地用平时观察蚂蚁青草云朵那样的眼神开始扫视四周。扫视过被随手扔在地上的易拉罐和被残液吸引而爬进去的蚂蚁,扫视过街上的男男女女和他们搭肩挽手的丑态,最后扫视到正在不远处同性风俗店前正在缠绵的一对同性恋。他的目光停住了。

那个如痴如醉地抱着对方的男人有着一头柔顺而漂亮的金发,脸上碍事的口罩早就在亲热中被撩到了一边,摇摇欲坠地在一只耳朵上挂着,暴露出那张尽显痴态的面容。这张脸mob太熟悉了。他第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谁。但他目光的性质似乎始终没有变化,虽然的确是在他前任师匠的位置那里多停留了几秒。直到他的朋友姗姗来迟,从后面活力满满地拍上他的肩膀:“来了!我们走吧。欸茂夫,你在看什么啊?”

朋友顺着他视线的方向看去,在露出无比震惊而扭曲又难以言喻的表情后,赶紧用双手捂住mob的眼睛:“喂喂喂喂这种东西可不能看啊!!!还是快走吧果然这种地方就不会有好事发生我说车站到底为什么要建在这里啊......”

mob被拖着走了一两步才如梦初醒地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啊......不好意思。请稍微等等,我还有事要做。”

朋友愣了愣松开了手。只见mob走到那个易拉罐面前蹲下将它捡了起来,扔进了贩卖机旁边的垃圾桶。而在朋友看不到的地方,那群蚂蚁也被超能力运到了安全的地方,在草丛中继续它们的愉快生活。

做完这一切后mob重新走回了朋友的身边:“我们走吧。”

————————

察觉到灵幻突然变得僵硬万分的身体,男人不满地往灵幻刚刚还被自己千摸万揉的屁股上重重扇了两下,力度大到直接在臀部表面留下一片朦胧的深红巴掌印:“臭婊子想鸡巴想傻了?你卖x卖到老子这里来还分心是不想做了是吧。”

灵幻被这一巴掌打得幽谷乱颤直接被刺激得连尿都漏出来几滴,臀部跳动着的红肿钝痛反而激起了他的恋痛癖,后穴也连带着被扇得酥酥麻麻,更加瘙痒难耐得渴望被马上插入。灵幻被本能驱使着重新紧紧抱住男人,用比之前更骚的姿态拼命摆腰扭臀,用下体蹭着对方的身体止痒。男人满意地笑了:“骚货就是恶心,被打两下就发浪成这样了,真是天生的贱种。”

灵幻新隆流泪了,眼泪像水一样源源不断地流出来顺着脸颊而下,又随着男人如同公猪般贪婪的索吻被抹得满脸都是。他在服侍男人的过程中不知道流过多少升生理泪水,那单纯只是肉体刺激所产生的、毫无感情的咸水罢了。随着后穴或者尿道里溢出的液体一起淌出来,作为勾起客人兴奋和成就感的生理反应出现,和他的高潮一样不值钱。可是这次不一样。灵幻很明显地感受到泪腺里涌出的那股热流里有着最真挚的东西,是他的感情和回忆一起在流淌。

啊啊、mob,再怎么样也不会把你忘记的。自以为是地向你说出那样的话,是我自己用愚蠢和傲慢把你赶走了。我只是个糟糕的大人而已,虽然拼命地想要装出一副可靠师匠的样子,结果最后还是露出了马脚。现在想想从一开始就对你说了谎话、一直以来都在利用你压榨你的我,本来就不配成为你的师匠吧。对不起啊mob,让你对这个戴着虚伪面具的家伙叫了那么久的师匠,真面目下的我很丑恶很恶心吧,真正的我只是连渣滓都不如的肮脏东西。我已经,没法成为任何人了。

自从被那群人强行拉拽回店里,又被关着吃了几天药,我的头脑思维能力也在不停下降,不知不觉中连稍微复杂点的事都没法思考了,一想就会头疼到无法思考。身体也明显变得虚弱了,虽然本来就一般,但现在连稍微重点的东西都举不起来。已经是个什么都做不了的废人了,大概连生活都没法完全自理。就算回到日常生活中也只能麻烦身边的人,爸爸妈妈会很失望吧,变成现在这幅样子。我像现在这样继续待在地狱里烂掉就好了。即使有蜘蛛丝从眼前垂下来,我也不会选择抓住爬上去的,至少我比故事里的那家伙有自知之明啊。

mob,最后的愿望是希望你能忘掉我啊。忘掉这个满嘴谎话又不负责任的大人,堂堂正正地继续在自己的人生之路上走下去。你已经能对事情做出自己的判断,交到了许多新朋友,人际关系也处理得很好,mob,你长大了啊。我好高兴。没有我的mob也能成为很棒的大人,相信你一定可以做到的,虽然大概没法亲自看到那天了..........mob。你要幸福啊。

灵幻新隆感觉自己要被水淹没了。浑身上下都跟破洞了的水袋那样在往外喷涌液体,不管是泪腺、口腔、混合着血液和淫水的后穴还是貌似又被锤了几拳的腹部。已经破烂得无法修补了,只能任由内里的残液流干净以后再将空壳踩瘪扔掉,扔到爬满蟑螂和老鼠的垃圾桶里。那男的真是一点都不把他当人看,只得意自己操了只免费的鸡,不多干几炮都对不起这送上门的贱货。整晚都在压着灵幻拼命操他,操累了就把鸡巴塞灵幻嘴里让他深喉清理,舔完了又拔出来继续操,一副不把他的穴给捅烂就绝不善罢甘休的样子。

灵幻被操得晕厥过去又醒过来,有几次男人叫了他几次没叫醒,就直接揪着灵幻的头发往他脸上扇巴掌把他给扇清醒。免费的东西总是格外不会被人珍惜,等第二天那人终于心满意足离去的时候,灵幻身体上遍布的淤青和伤痕又添重了许多。肚子被拳打得感觉内脏都要破裂了,两只眼睛也肿得几乎睁不开,待会还要摸索着继续伺候新来客人的鸡巴。

灵幻此刻真切地希望自己不如被打死算了,28岁的生日就这样在凌虐和绝望之中度过,明明都快三十了却混成现在这幅猪狗不如的样子。如今回想起来相谈所的经历就好像只是一场梦,梦碎了以后留下满地的残片,仅此而已。灵幻忽然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还要活在这个世界上。

很突然的,从床下响起了熟悉的铃声,回荡在狭窄的房间里。灵幻愣愣地看着前方,这声音就如一道惊雷在他脑子里炸开,使他陷入了短暂恍惚而不敢置信的空白之中。

这个声音是........

mob?

灵幻不会忘记的。他为了能跟mob及时进行联络,而给mob添置了能通话的手机,为了能够在紧急的时候第一时间确认,自己还给mob的电话号码设置了特殊的来电铃声。而此时房间里响起的正是那特殊的声音,这声音在mob给他打电话请假、说有特殊的事、前几年时有次隔着电话对他说生日快乐时都曾经响起过,而如今在这充满精液腥臊气味的狭窄房间里响起了。

反应过来以后,灵幻几乎是翻滚着下了床,拼命钻到床底想去拿那个手机。他记不清手机是怎么会掉到这个地方来的,无休无止进行的性爱使他顾不上注意这些,也许是在一开始时在激烈的动作推挤之下就不小心掉进了床缝里。他也记得一开始那电话总是响铃,到后来就几乎不响了,没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再次出现。

啊,mob啊mob,你会对我说些什么呢?拖着酸痛的身体好不容易拿到了手机,灵幻扭着挪出床底,手机上的来电显示确实是mob。如此真实地面对这个名字,光是这样就已经快要窒息了,手在颤抖。想要拒绝,却不由自主地点了接听键。

“啊,您好。灵幻.......新隆?”

是熟悉的声音,语调平淡无奇,却在最后念出名字时带了一丝犹豫。灵幻的大脑早已紧张得一片空白,此时心中像被毒蛰深刺似的痛了一下,不知自己怎么回出了一句很小声的“嗯”。

“啊.......没打错就好。我想要把之前送您的那条领带拿回来。因为送的时候是说送给师匠的,您现在已经不是了,再放在那里感觉不太合适.......所以想拿回来。方便吗?”

“大概周末的时候会去拿,直接放在桌子上也可以。”

“.........您有在听吗?”

回应他的是长久的沉默,仿佛空气凝固了一般。就在mob以为是信号不好或者出了什么故障,想要将电话挂掉时,对面终于传来了迟来的答复

“好的。”

mob歪了歪头。灵幻的声音听起来有种难以言喻的空洞和虚脱,和记忆里那副总是自信十足、说出谎话时也很有气势的样子完全不一样。勉强可以听出是他本人,mob确认了这点后继续说:“会在这周六去的。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就挂了。”

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仿佛刚刚那句“好的”已经耗尽掉他所有的力气。这大概是默认吧?mob这样想着,将手机从耳边挪到眼前要按下挂断键,这时隐约从手机里传来了很微弱的“mo........”声,是那个人的声音。然而还没等他把“mob”给说完就顺手挂掉了。

【本章阅读完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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