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宋星海干了件更欺负大狗的事,把对方爽得直抖的鸡巴从逼里吐出来。啵的一声,鸡巴从温暖湿润的阴道中吐出,湿漉漉可怜巴巴立在微凉空气中。
冷慈急的快要哼哼起来,抱着宋星海就开始胡乱亲,疯狂蹭,鸡巴插在小屄缝中间,来来去去地摩擦,就是不敢操进去,委屈吧啦:“老婆……狗鸡巴痒……老婆给肏肏……”
“急什么。”宋星海被不知分量的男人压在身下,一通撒娇差点没被人压得喘不过气。他气喘吁吁撑手,抓住冷慈那对色奶,“给我舔下面。”
“好。”冷慈饥渴地吞了口唾沫,别说是舔下面,让他把宋星海整个人都舔一遍他也愿意。
宋星海躺在沙发上,宽敞的大沙发足够他和冷慈翻滚。冷慈将他身上唯一遮羞的睡衣脱下,露出线条流畅的上半身,打着乳钉的两只奶头激亢挺立,红宝石在夜灯光芒下闪烁着幽暗神秘光泽。
宋星海分开腿,一双修长玉足搭在冷慈鸡巴上,暖暖脚。双脚夹着狗鸡巴玩得对方热喘不止之后,又在最高潮部分戛然而止,如此反复,冷慈被玩得晕头转向,不敢忤逆半分。
“舔吧。”那只脚高高在上的抬起来,沾满粘稠前列腺液,洗的干净香喷喷的脚趾脚底沾染上男性分泌物的腥臭,冷慈捧着那只脚,舔得诚恳,一副迫切讨好主人的骚公狗样。
冷慈抱着那只脚开始舔,宋星海享受着专属于他的大狗狗的竭诚服务,从脚趾头舔到脚板心,十指连心,脚趾也不例外,那种痒沿着四肢百骸,每条神经传递到他的大脑,痒意让他退缩双足,偏偏冷慈抓着他,将唇瓣主动追上去。
吻一寸寸滑落,像是越到腿心位置越是狂风骤雨,宋星海将双脚搭在冷慈肩头,下半身直接悬空,男人粗热的呼吸现在显得格外粗鲁,喷击在他腿心嫩肉上,痒得他直哆嗦。
“lenz,你喜欢舔我的批吗?”两瓣湿软唇刚贴到耻骨位置,沿着腹股沟往下,宋星海舒服地轻叹一声,察觉到舔舐他的男人顿住,知道冷慈又在害羞,他故意加深询问,用湿漉漉的批蹭他的下巴,小嘴吃着男人优越的下颌,“说嘛……我想知道……”
下巴被小嘴舔得又湿又黏,阵阵热气夹着淫水的骚气扑在脸上。冷慈感觉下面又硬了几分,疼痛难忍,宋星海在沙发上扭得像是海蛇,勾着他的后背用脚掌和小腿厮磨他的背沟,见他不语,故意娇滴滴地唤:“老公……你怎么不说话?”
“喜欢。”冷慈脱口而出。
“呵呵,有多喜欢?”宋星海将那半截下巴吐出去,小嘴啵的一声和硬邦邦的下巴骨头保持距离,手掌摁住冷慈头颅,指尖插入对方汗热发丝,将人捂在骚逼上,嘬吸阴唇,“啊……有多喜欢……?做梦会梦到吗……工作的时候会想到吗?”
“老公……你有恋阴癖吧?”
宋星海轻描淡写说出那个词,冷慈却浑身抖得不像样。大团大团的呼吸凌乱喷在宋星海的骚逼上,冷慈被夹住鼻子,灌了满鼻腔淫水。宋星海知道自己骚逼水多,冷慈每次被他坐脸都会被淫水堵到窒息,他偏要让冷慈被骚批夹到浑浑噩噩,任由摆布。
“嗯……嗯……嗯嗯……鼻子真挺……”
每一声赞扬,对于冷慈来说都是彻彻底底的羞辱,连骨头缝里都窜着羞耻又滋生出难以去除的欲望。他只好迎合着宋星海的强势,用鼻子顶他湿漉饥渴的骚逼,用嘴吞噬着怎么也咽不完的骚水,脑袋因为缺氧昏昏沉沉,身体肌肉也为之松软,鼻腔里满是液体酸涩不堪,宋星海长吟一声,双腿狠狠夹住他的脸,一瞬间大团潮喷液直接浇在他脸上。
“哈啊……!”宋星海身体重重一抖,喉间深吟,从阴道中汹涌而出的程度来看,他也觉得自己确实喷的不少,
敏感的身体甚至不用爱抚,套在松垮避孕套中的紫红鸡巴在潮喷时也贡献出一团精液,融合着冷慈的浓精,将深色柱体浇筑上一层混乱的白色。
宋星海意犹未尽地在冷慈脸上擦擦小批,再把小批从冷慈那张贵气脸蛋上移开,伸手把避孕套摘下来:“喏,戴上。”
这回冷慈没有说脏,一声不吭戴上。被老婆那张会吸会咬的肥批勾引到巨硬的鸡巴有种近乎皮开肉绽的痛,避孕套一点点套住鸡巴,透过薄薄膜层,映出条条青筋隆起。
“真硬。”宋星海的手指沿着那些粗糙盘错的根脉游走,处于热血亢奋中的血管犹如古树支干沿着命根子往小腹上蔓延,粗筋末端隐藏入腹中皮肉,粗犷野性。
这种野性和冷慈冷白色肌肤格格不入,两厢碰撞之下反倒有种强烈反差的性感。宋星海将舌头贴上去,不过小小一口,舌尖被好像能被烫出水泡。
“老婆……我忍不住了。”被那条舌头舔完,冷慈浑身肌肉随即亢奋,他猛地将宋星海压在身下,所有理智随着情欲蒸发,被精虫支配的脑子只想交配。
宋星海翘唇一笑:“那就肏吧,能坚持这么久,已经很不错了,乖狗狗。”
指尖揉乱冷慈的头发,得到应允的男人撕破最后一丝理智,像是饿昏头的野兽一口咬中他的脖颈,宋星海扬起脖子,犹如即将毙命的白鹤,双腿在那根火热肉棒肏入的瞬间重重扑腾。
“啊!好深!”冷慈不顾一切肏开他的阴道口,接着是骤风暴雨的狂操,宋星海完全没有准备好,整个人在沙发和男人强壮的肉体间剧烈颠簸,黑色发丝随着飞溅汗液飘扬在空气中,冷慈完全就是一条发情的公狼,如虎如豹奸淫着那张娇小嫩穴。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宋星海死死抓着冷慈头发,另一只手指甲嵌入他的皮肉,双腿乱颤,肥批上一秒被大龟头撑得左右大开阴唇绷紧,下一秒被狠狠砸来的睾丸砸的皮肉松散,耳边尽是啪啪肉响和男人粗暴喘息,他几乎晕眩在冷慈强悍的攻势下。
“啊!啊!好深……嗯呜呜……”宋星海下意识想逃,他好像玩过火又被冷慈肏死的趋势,可他越推,冷慈越是强势,将心底所有疯狂宣泄在那张紧小的穴,粗实肉棒无情夯击着更深处,龟头好似拳头一拳拳擂在娇嫩的子宫口。
宋星海被肏得哭出来,逼又爽又痛胡乱喷汁,冷慈张开口宋星海伸手推他的脸他就咬那只手,宋星海躲开他便狠狠咬中他的脖子,浑身肌肉没有一块置身事外,宋星海叫得越是疯狂,他心中那股占有欲越是旺盛。
“嗬呃……爽吗?嗯……?”冷慈咬着宋星海的喉结,呼出的全是水汽,他含含糊糊问着哭泣不已的爱人,一如方才宋星海的确定,“小宋,告诉我……嗯……喜不喜欢?”
“嗯呜呜呜要被老公……肏死了……嗯啊啊……”宋星海爽得拱起脚背,偎在冷慈怀抱中哆嗦地像是被大雨淋湿的雏鸟,冷慈在他的回答中毫不犹豫肏穿了他的子宫,被破宫瞬间,宋星海惊叫着瞪大眼睛,满眼泪水。
冷慈紧紧抱住他,换了个姿势,将人架在身上站立姿对着落地镜肏。镜中纠葛的肉体难舍难分,宋星海整个人挂在冷慈身上,重力迫使他将最为粗的根部吞入,逼被撑到难以言喻的胀痛,和冷慈交合部位糊满白色啫喱,阴毛也被淫水打湿一条条挂在阴阜上。
冷慈开始对着镜子肏他,被占有的感觉又痛又爽,何况镜子中那张淫荡的脸和下流的表情,宋星海压根想不到会出现在自己脸上。
接触到的一切部位都是热的、湿的、呼吸厚重潮湿,冷慈身上汗液顺着额角,下巴,乳沟,腹肌线扬撒在他的脸上,汇聚在他的身体,宋星海闭上眼,脖子往后,在次次夯击失重中紧咬哆嗦的肥批,狂甩被嘬红的浪肉。
“……好猛……嗯嗯嗯嗯……老公……嗯啊……lenz……”宋星海失魂淫叫,唇齿满是唾液,冷慈弓着腰,小幅度但是快节奏地操弄着他的逼,像是开启的炮机,下面已经麻木,宋星海弹着腿,一抽一抽,也不知过了多久,冷慈低喘着在他体内抖动着鸡巴又射了一发。
销魂之后短暂歇息,大鸡巴从湿批中抽出,整根套套上全是水渍。宋星海蠕动着干燥的唇瓣,亲了冷慈一口,接着操着慵懒声音让冷慈倒水给他喝。
两人开了瓶红酒,宋星海小酌几口,生怕把自己灌太醉。而冷慈端着红酒杯和他碰杯,扬起头把一整杯红酒灌下。
看起来是渴坏了。宋星海摇晃着红酒杯,欣赏着冷慈喉结滑动吞咽酒液的性感模样,逆着灯光的喉结被晕染上一层亮色,连肌肤上的绒毛也纤维毕现。
冷慈喝不醉,宋星海眼睁睁看着男人喝了两杯红酒,酒瓶子折了小大半。喝完,唇齿间只有葡萄酒香气,丝毫没有醉态。
可他却有些昏头了。
接着酒劲儿,宋星海和冷慈又干了好几发,从沙发到茶几,再从落地窗到床铺,大汗淋漓的两人最后沉沉窝在被子里,头发拧拧能流出水意。
“嗯……好胀……”宋星海喉咙哑得冒烟,冷慈趴在他身上,粗声粗气喘息。
“宝贝,我先拔出去,想撒尿。”冷慈刚要起身,宋星海抬起酸软的腿虚虚将人揽住,双手汗哒哒勾住冷慈粗红的脖子,摸下一层汗水。
“多麻烦,尿进来吧。”宋星海娇滴滴地说。
“……”冷慈哽住,双眼瞪大,眼底满是血丝。
“怎么了?”宋星海肆无忌惮凑上前,得寸进尺咬中冷慈湿漉漉的鼻子,“……不敢?”他小小吹出一口热气,扰得冷慈心思紊乱,小屄夹着男人尿意正盛的鸡巴一同磨蹭,“狗不是喜欢拿尿标记地盘吗?lenz……把尿撒进来,我就是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