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小宋也很有感觉,冷慈心中涌起一种自豪感,他向来不在意被宋星海说骚,或者是当做发情的狗,于他而言这种情侣间的羞辱更像是情趣。
尤其是宋星海本来就是直的,让直男朝他勃起阴茎,难道不正好说明他很有魅力。
抱着这种扭曲的自我驯化,冷慈更为卖力。他张开唇瓣,将那颗从不舍得低下的高傲头颅小心埋在另一个男人胯间,做一条彻彻底底虔诚的狗,舌头隔着粗糙纹理舔舐对方性器官,鼻尖抵在私密部位嗅着那里散发出的骚味儿。
就像一条找到美味佳肴的狗。
“湿了吗?”熟悉的甜腻气味,双性人独有的荷尔蒙弥漫。冷慈猛嗅一口,沉浸其中,伸长舌头舔着宋星海腿心,舌尖像是刷子一层层刷上唾液,将裤子打湿。
浅色裤裆顿时加深颜色,湿乎乎贴在宋星海娇嫩的器官上。那里还有一层薄薄内裤几乎不起作用的阻隔着,每当冷慈舌头用力舔舐上去,包裹在淫水中的小屄便被摩挲着狠狠哆嗦。
冷慈故意示弱甚至称得上谄媚的行为令宋星海轻飘飘的,不仅下体被舔得很爽,心好像也被那条舌头讨好。
这个男人是他的玩物,无论他如何对待也绝对不会背叛他。只要他想要了,便摆出主人架势稍微给他一点提示,他外表威冷实则满心淫荡的狼狗就会乖乖伏在他身下,做他最虔诚的肉棒。
“嗯……用嘴把拉链咬开。”宋星海说话间带上喘,用性器官撞了两下冷慈鼻尖。英挺笔直的鼻子像是挺拔山峰,蹭起来刺激又舒服,冷慈闻言乖乖将唇瓣贴到拉链,张口咬住拉链用嘴往下拽。
“这么兴奋?”宋星海在他伺候自己阴茎的时候,抬起皮鞋踹了踹冷慈的鸡巴,不太重,也轻不到哪儿去,那团肉已经硬的像是铁块,踹上几脚,冷慈在他眼底肉眼可见地抖。
“唔……”冷慈照着内裤下散发着男性腥臊气味的肉棒大肆舔舐,粗中带细地小心撕扯着内裤,宋星海一脚踩在他的睾丸上,碾压,冷慈浑身哆嗦,可嘴依旧兢兢业业服侍着嘴边的肉棒。
一米九的男人跪在宋星海脚边,完完全全变成一条饥渴于交欢的狗。口水浸软每一块布料,冷慈舔舐的动作也随着他脚底用力越发粗暴难以控制,宋星海垂眸瞧着痛到哆嗦的肉体,低笑:“很享受?吞口水的声音太淫荡了。”
最后一脚,狠狠践踏在冷慈龟头,凹凸不平的鞋底不同位置力道不痛,冷慈咬着宋星海的内裤狠狠扯下来,报复似的将鼻尖拱进对方糊满淫水的阴道。
“啊……”宋星海被这么一顶,软的撞在墙后,鼻尖路过毛茸茸的阴阜时,顺带照顾到他的阴蒂。冷慈仅仅是把鼻尖插进去,耸动数下,宋星海便觉得自己败了。
他软着嗓子,将踩着冷慈阴茎的脚抽出来,凭着感觉一步步践踏在冷慈小腹,胸口,最后踩在他的肩头,脸侧,将那张嵌在他私处的脸一脚蹬开。
“臭狗,允许你舔那里了?”
这一脚结结实实把冷慈的尊严踩在脚下,灰色脚印子印在那张年轻英气的脸上,灰尘弄脏五官。宋星海见冷慈不动弹,又抬脚往人胸口补了一觉,将白色衬衣踩出脚印。
“看我,爽过头了?”宋星海瞧了一眼冷慈胯间那团鼓出拉链口的肉,总觉得比之前湿了更多,那团肉隐秘小幅度的躲在内裤下哆嗦着。他敢保证,把冷慈内裤扒下来,能看到一团白浊。
“冷慈副首,现在长官命令你,站起身来,把裤子脱掉。”宋星海站稳身子,学着冷慈平时说话腔调,一本正经地下令。
“是……”冷慈站起身,耳根子红成一片。他将裤子皮鞋脱下,穿着黑色男士丝袜踩在光洁地板上,上半身穿着衬衣,下半身只剩下内裤。
“冷慈副首,跨立!”宋星海扬起脖子,呼号军令。
“是,长官!”冷慈微微扬起他那张堪称精工细作的脸,训练有素的身体凭借肌肉记忆在命令出口一瞬间左脚左跨,双腿挺直,双手后背,身躯线条在肌肉紧绷的过程中得到完美展现。
姿势很标准,不愧是副首。宋星海尽情饱览着这副饱受淬火的诱人身躯,连每一条肌肉线条都镌刻着阳刚血性。确实是个充满精神的姿势,尤其是胯间那团肉,因为跨立,大幅度往前突出。
很长一条,粗硬蔓延到衬衫底部。宋星海围着冷慈欣赏了两圈,对方保持着姿势任由他观看,不过和往常那股黏人劲儿不同,军令状态下的冷慈有着前所未有的羞耻感。
“内裤脱了,让长官看看你的骚鸡巴情况。”宋星海捡起冷慈脱下的皮鞋,捏在手里当教棍用,鞋底拍着冷慈那团肉。
“……”冷慈抿了下唇,没有动。
“冷慈,你想违背军令吗?”宋星海扬起皮鞋,恶狠狠抽下去,那肉怪弹手,震得他手臂一麻,冷慈闷哼一声,眼底爬出血丝。
“是,长官。”他双目依旧平视前方,低身手脚利索将内裤脱下来,攥在手中,背在身后。
宋星海瞧了一眼那根失去遮挡,就那么硬邦邦涨在他眼底的肉棒,肉红色,龟头激亢外露。他将皮鞋丢掉,啪地一声,冷慈深吸一口气,宋星海手指贴上了他的龟头。
指尖稍微从翕合不已的龟头口搔刮,便摸下一层白浊。宋星海将手指凑到冷慈鼻尖,让他嗅:“冷慈,这是什么?”
“……报告长官,是精液。”蓝色眼睛抽了一下,冷慈双腮更红,抓着内裤的手紧到关节发白。
“谁的?”宋星海明知故问,将精液涂在冷慈鼻尖上,让这股腥臭味道持续弥漫在他鼻尖。
“我的。”冷慈很快便平息表情,不过额角青筋出卖了他的兴奋。
“哦?”宋星海笑了笑,觉得这种状态下的冷慈很有意思,他一时分不清冷慈是在和他玩游戏,还是本能地反应着,他抓住冷慈身下那根粗红把手,借力,踮起脚尖和他眼神对视,“刚才只是被踩了五分钟不到吧?”
宋星海意味深长的笑令冷慈瞬间破防,他无法接受被爱人指责早泄的事实。羞愤到眼底通红,低头躲避着宋星海视线捕捉。
“是不是早泄了?”宋星海用力攥着他的阴茎,被粗暴对待的性器官几乎被捏成两截,宋星海的低呵令冷慈浑身一震,后背有小电流窜过。
“回答我,你这条早泄的骚狗。”
冷慈羞得无地自容,不管是亲口承认自己是骚狗亦或者是早泄。备受打击的感觉令他垂头丧气,可这些来自宋星海的羞辱又给予他无上的亢奋,在两种完全背道而驰的感觉中,冷慈脑子混乱,乱到空空如也,他心一横,脱口而出:“是,长官,我是早泄的骚狗。”
“很好,回答长官的问话就要快,不要拖泥带水。”宋星海丢开冷慈的阴茎,好像那只是一根除了撒尿别无用处的烂鸡巴,手掌满是从马眼喷出来的黏液,用冷慈的胸口擦了擦,他甚至用指尖触碰到了冷慈紊乱不堪的呼吸。
“到沙发上去,长官给你治治阳痿早泄。”宋星海走开几步,又回过神,不满于他的狗居然像人一样直立行走,“臭狗就该在地上爬,早泄还有脸站起来走路露出你那根阳痿的骚鸡巴?”
“……”冷慈整个人僵住,浑身肌肉发红,连背筋都一一隆了起来。宋星海抱臂旁观:“怎么,我说的不对?”
“没有,长官说的对。”冷慈低下头,爬在地上,借着头发这副潮红正盛的脸。宋星海哼笑一声,走到沙发边坐下,翘着腿瞧着冷慈从玄关狗爬过来。
地板莱茵每天都在擦,很干净,可毕竟是脚踩的东西,擦得再干净在心里层面也是脏的。
冷慈爬在地上的模样很性感,又白又粉的臀翘到令人无法移开视线,随着大腿挪动一左一右轮流扭动,“快点,”宋星海看得心痒痒,很想往他屁股上来一脚,“狗都像你一样慢吞吞,该抢不到狗粮吃了。”
“嗯。”冷慈点点头,加快爬行速度,双手贴着地板一步步往前挪,勃起的阴茎不断在小腹和地板之间来回摇晃,等他爬到宋星海脚边,地板上遗留下一条断断续续的水线。
“做狗,还开心吗?”宋星海用脚尖抬起冷慈下巴,盯着对方脸不放过一丝表情痕迹,看起来是舒服的,蛮享受,脸上红晕透过脚印,挺别致。
冷慈仰着头,没说话,可宋星海能看出来,那紧抿的唇,连每一丝抖动的弧度,都写满了享受。
既然如此,看来冷慈的极限还不在这里,这些对他来说都在忍受范围之内。宋星海脚尖掂量着冷慈下巴,明明是极具侮辱的动作,冷慈却觉得色的不行。
从他的角度看,宋星海硬邦邦的鸡巴几乎要刺破内裤从拉链口挤出来。他好像趴在宋星海身上疯狂舔他的鸡巴和骚批,但他不能这么做,隐忍和强迫禁欲的迫害感,对他有一种折磨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