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星海瞪大眼:“这都行?”
“所以……”他的大狼狗抬起眼睛,眸子亮晶晶的,小声确认,“要在这里试试吗?”
宋星海在那一瞬间盯住了lenz充满期待的眼神,道德和刺激在他脑中抉择。到最后,他大手一拍,区区道德,不要也罢。
“我先关门。”宋星海鬼鬼祟祟下身,猫在门板后左右看着走廊,人走得差不多了,依稀几个从其他教室钻出来,埋头往走廊尽头而去,安静无比的教学楼落在寻求激亢的人眼中,变成秘而不宣的乐园。
宋星海关上门,扭头瞧着lenz关掉一半的灯管。但只是关掉一半,他的大狼狗站在黯淡上半数的光芒下,眼神定定瞧着他。
“完全关掉也行。”宋星海瞧一眼窗外,路灯暖橘色灯光从玻璃窗外漫入,与他和lenz的影子融在一片璀璨之中,有种难以琢磨的命定感。
lenz绕过书桌,像是一头捕猎的野狼将宋星海压在玻璃窗前,半掩的窗帘将两人与窗外夜色分隔。
“关掉一半是不想让其他人看清,留下一半是想看清你。”lenz的呼吸湿热了不止一度,高大身子像是巍峨小山,最为值得依靠的后盾,可那双手充满占有欲抓住宋星海的手腕,将他摁在冰冷的玻璃上,又变成了无从挣扎的禁锢。
两人目光在玻璃窗映照的灯光上交集,一言不发却用心跳出传达了千言万语。lenz上前小半步,用膝盖顶开宋星海的双腿,又用胯间那根早就勃然怒起的肉棒威风凛凛杵在他胯间。
“小宋,我最近一直在做很奇怪的梦,梦里我们扮演着不同身份,不同地位……在这些不同的世界里,我一直在找你。”
“我不记得你的模样,也不记得我和你之间的感情,可一旦我找到你,就会像飞蛾扑火一样爱上你。”lenz垂下眼帘,语气中沾染淡淡的悲伤,偏偏胯间那根肉棒越发高涨,顶着宋星海的臀肉小幅度蹭着,撞着,“就像,命中注定一样。”
“你从什么校园偶像电视剧里学来的。”宋星海蹙了蹙眉,又浅浅一笑,“肉麻。”
lenz没有因为宋星海的调侃而打断,他继续说着,好像已然入迷:“好几个梦你都想离开我,我别无他法,用了最卑劣手段……”lenz松开一只手,将那只骨干有力,抚摸在宋星海肚子上,不轻不重,掌心下包裹的部位微微鼓起,里面孕育着他和小宋意外得来的小生命。
lenz手掌贴在宋星海肚子上揉了几圈,宋星海便明白他没有说完的话语代表了什么含义。宋星海抓住那只手,在纠葛的一瞬间lenz指尖哆嗦了一下,宋星海扭过头,抵住他的鼻子,笑:“什么带球跑强制爱啊?每一个我在你梦里都是双性?”
小宋纯粹的笑冲淡了lenz心里些微萌芽的阴暗,每次醒来,那种宿命感都会更为真实一分,但是,光怪陆离的梦和他真实人生作比,确实只是比较真实的梦而已。
宋星海在他怀中转过身,后背贴着玻璃,手指抵在他的衣服拉链在,拉开,唇角红润到像是一瓣开的正盛便被摘下的蔷薇:“没有这个孩子,你要怎么拴住我?lenz。”
拉链拉到底,露出内里的白色衬衣,手指顺着衣衫底部往上抚摸,掌肉贴着那两列软而湿热的腹肌,lenz身体早就蒙上一层热汗,宋星海手指继续攀爬,转瞬来到那对几乎将衬衣撑坏的大乳上,乳钉将衬衣布料顶出两个明显的突起,又在宋星海手掌用力挤进胸肉和衣服缝隙时,听到扣子和布料扯坏的声音。
飞出的扣子狠狠往宋星海脸上弹,不过lenz好像已经预判了会有这样的局势,用手挡住了宋星海的脸。扣子清脆弹到地面,宋星海的手掌从失去束缚的衬衣中间露出。
“lenz,你的胸太大了,衬衣稍微买小一号都会变成杀人武器的地步。”宋星海移开那只保护他的手,目光直勾勾落在那对从坏掉衬衣中央挤出的饱满C弧的大奶上,两颗变温乳钉钉在粉红色奶头中央,随着呼吸裹挟着热气不断在宋星海眼底乳浪起伏,满满勾引。
宋星海瞧着那对热气腾腾的柰子,之前已经为lenz把银乳钉替换掉,给了他一对变温乳钉当做升学礼。不过这对乳钉的奥妙他还没有享受几次。
原本呈现浅蓝的乳钉正在因为lenz的体温上升而缓缓转变为宝石红,冰与火的色彩交织其中。他将双手刷上去,就像轻轻松松捏住一团发酵足时的白色面团,男人的胸锻炼得当,硕果累累,他的任意触碰,都会得到极其敏感的反馈。
“嗯……”lenz垂着头,银色发丝垂落,不知道是在宋星海用熟练手法玩弄自己胸肉的手,还是在看那对被打上乳钉,完全沦为眼前人玩具的乳头。他清醒自己此刻不过是宋星海泄欲的玩具,却又那么庆幸这个玩具是他自己。
乳体被大肆揉捏的同时,穿刺着乳钉的乳头也不被放过。宋星海将乳肉搓得又红又烫,将双乳往中间挤压隆出一条深沟,lenz被挤奶的同时,裤裆中的鸡巴跟随着宋星海的节奏,一股一股跳动。
“嗬呃……嗯……”他红脸,两个月前他还是家族娇子,矜贵涵养的少爷,没想到短短两个月,就沦为另一个男人手底的淫兽。
因为小宋的玩弄而起反应,是舒服又羞耻的事。宋星海不断用眼神窥看确定他的状态,欣赏他被玩弄到动情是的迷离痴意。lenz甚至感觉到裤子里那根快要压制不住的器官,下流地束缚在薄薄遮羞布下,对着眼前人俊朗的脸,不断吐出粘黏的前列腺液。
“呃……小宋,宝贝……”lenz想要了。他根本不能控制自己,他伸手开始剥宋星海的衣服,哪怕这样的举止可能会惹对方生气,但他的直觉告诉他,现在稍微大胆一些,宋星海也不会太难哄。
“很喜欢被我玩这里?”宋星海卫衣被撩起来大半截,小上一号的身体在lenz火热的掌心上寸寸展览描摹,他张口咬住一只充血挺翘的乳头,满意听到lenz近乎焚烧殆尽的低喘,男人一只手在他上半身乱摸,一只手钻进他的内裤,指尖探入阴唇之间,前后拨弄游离。
“嗯……嗯啊……”宋星海试图夹紧,但是他早就松了。lenz轻轻松松把他的阴唇剥开,又把手指进出在最为敏感的阴道口,指头直接摸到底,不断在布满褶皱的阴道深处挑逗。
lenz听出了宋星海哼吟中的甜蜜,他是喜欢的。这种鼓舞般的呻吟让他更为大胆,将宋星海连外裤加内裤一把脱下,退到腿弯,接着将人抵在窗台边,用牛仔裤下鼓着的器官顶撞几下,淫水便浸润了那一小片纹理。
“哈啊……lenz……”宋星海手指还攥着其中一只软绵绵的大奶,可身下已经被攻城略地。lenz比以往都要主动,可以说是霸道,他不得不勾住对方脖子,听见对方拉开裤子拉链的声音,双腿在那阵利落的声音中狠狠一抖,顿时吐出一泡淫水。
他的水很多,lenz平时不说,但宋星海知道。尤其是水花温热的涌出阴道口,直接把lenz的内裤打湿一大片,宋星海刷的红脸,无地自容地枕在他肩头。
“我好兴奋……宝贝,可以叫我老公吗?”lenz狡猾地在亲热浓稠时提出要求,顺便将湿透内裤下的鸡巴掏出来,堵在宋星海的阴唇之间,把他撑开,却没有深入,“好不好?”
宋星海嘴里那句‘你想的倒是挺美’半个音节没有说出口,又被lenz攥着大鸡巴疯狂拍击他那张软烂烂红透的小屄,打得穴肉左右歪开,淫水四溅。
连绵的啪啪声中,小穴一抽一抽,徐徐痉挛起来。宋星海感觉浑身被抽掉骨头,几乎瘫软在身后的窗台,lenz步步紧逼,唇瓣咬住他的下巴,粗糙呼出一团热气:“老婆,就一次……”
“谁是你老婆,臭鸭子。”宋星海喉底涌出一团热气,可耳朵听到lenz的祈求是已经软了耳根,他听见对方小失落地‘哦’了一声,接着把那根大鸡巴温柔往他的深处送,粗实坚挺的阴茎将湿软到一塌糊涂的小屄撑开,撑痛,那股被填充到心安的紧实中,宋星海抓住lenz下巴,指腹摩挲着恋人弧线优异的下颌。
lenz抬起眼睛,眼圈红红的,好像随时能哭出来。宋星海心里酸酸涩涩,但到了头,那种酸胀终究变成甘甜。
他真的得改改这个坏习惯了,仗着小朋友好欺负不反抗,便把人使劲儿折腾。
说来也奇怪,如果换个人,他绝对会担忧这样过分的言行会酿造决裂的后果。可lenz,偏偏对他,好像一切娇纵都会被包容。
也不用担心会走散。
宋星海很少会反省自己,他本来就是个没心没肺的人。他承认一开始说那些尖酸话是报复lenz之前的所作所为,但已经相处到今天,他好像已经不那么想要报复了。
两人不轻不重地抱在一起,lenz挺着腰肢,用粗壮的鸡巴在他深处抽插,每一次抽拔宋星海都能感受到那根久违性爱的鸡巴,在极度隐忍地颤栗,只是在他的子宫颈附近徘徊,繁复抽打,忠诚记下了他的敏感点和最舒服的节奏。
宋星海张开唇,唇瓣像是一阵细雨中抖落的红花,淫靡的抽插声在安静的教室中回荡,lenz突然将他抱起来,让他躺在最宽阔的讲桌上,宋星海单手撑着桌缘,身体犹如珍馐在桌上摆开,lenz掰着他的腿架在肩头,呼吸沉沉,连眉角都在发力。
“嗯……嗯……”宋星海脚上的球鞋蹬飞了一只,白袜子踩在lenz潮红的胸肌上,他瞧着自己被那根粗红鸡巴疯狂抽插,烂成泥沼的地方,几乎消融在lenz带来的肉欲中,高潮不断向他席卷,犹如海浪吞噬他的理智时,他不得不承认事实,他的身体和心早就认可的这个男人,只有嘴还在负隅顽抗。
“嗯啊……嗯……哈啊啊……”宋星海扶着肚子,他的小腹最近又大了一些,最开始想要打胎的时候,也不见得那么在意,可现在肚子里的小生命也和lenz一样,越来越占据他的所思所想,他在讲桌上浪成一朵浪花,在lenz的强势攻击下激流勇进。
“不舒服吗?”lenz减缓速度,伸手摸了摸宋星海的肚皮。到现在他也不敢置信,这里孕育着他的子嗣。不过这都是暂时的,他知道宋星海的性格,只要他不愿意,这个孩子也捆绑不住他。
“舒服……”宋星海用裹在袜子里的脚尖用力碾压他的乳尖,拨弄着那枚变温乳钉,火热的体温已然让那枚蓝色乳钉转变为妖异的红。宋星海干脆将另一只鞋子也脱掉,双脚踩在lenz的两只胸肌上,软的像是踩进棉花,宋星海不得不蛙张双腿,将自己的私处暴露无遗,他眯着眼向lenz伸手,语气带着被肏服的妩媚,“老公……拉住我的手……嗯……鸡巴真会艹……嗯嗯……”
lenz瞪大眼睛,宋星海软绵绵娇滴滴的叫唤比他意料中的还要动听。可他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激动,他只是伸手抓住宋星海伸来的双手,一脑空白。
实木讲桌也被撞得连连作响,宋星海像是一头被束缚的小马驹,在骑在他身上的男人胯下,不断颠簸,颤抖,阴茎重重夯击在他的子宫口,又迅快抽离,他死死绞住那根欲拒还迎的鸡巴,爽得脚趾紧攥,骚逼阵阵喷水。
被汗液打湿的小腿肚子和lenz的肩头时不时撞击,宋星海扬起脖子,头晕目眩瞧着天花板上挂着的灯管,他眯起眼,同时下体被男人伟岸的性器官一根贯穿,lenz在他神魂迷离的时候骇然喷出一大股浓精,团团浇灌在子宫口,顺着小洞钻进去些许,更多的沿着被塞得紧实的阴道壁往外喷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