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刚蒙蒙亮,苏府的院子里时不时传来鸟雀的啾鸣声,苏黎睡得正熟,小小的一团蜷在苏元常怀里,小嘴微微张开,呼出一小团一小团的热气。
苏元罔因要务在身,五更时便走了,倒便宜了一身轻的苏元常。
苏元常醒得比平日稍迟一些,大概是温玉在怀,难免眷恋了些,怀里的娇人儿不着片缕,原本雪白嫩滑的肌肤在男人们接连的蹂躏下变得红通通的,有些地方被掐得重了,颜色变成了骇人的青紫色,他甚至还看到了昨夜在她肩膀上咬的齿痕。
想着,苏元常目光柔和下来,放在少女微鼓小腹上的大手在那片细肉上抚摸了片刻,然后向上游移,来到两团绵软挺翘的椒乳处。
苏黎青春年华,不过二九,一双乳儿便却发育得比北漠最有名的乳娘还要大,两只奶头更是挺得出奇,还能清楚地看到奶孔,以至于每每在床上挨操时总会听上几句男人们的调侃,说奶子大成这样,以后生了崽子,指不定会把孩子给吃撑了,说到这里,他们便又起哄着说起了别的淫话,无一不是些待她产了奶后非要喝上一喝,尝了鲜才好。
每次听到这些话,苏黎又是羞又是痒,小穴比以往还要紧地咬着在身体里驰骋的鸡巴,表现出一副期待的模样,逼得男人们个个猩红着眼,直吼着射满了她的肚子。
说来也奇怪,苏黎挨了五位爹爹已经差不多有三年的操弄了,肚子却一点动静也没有,几个男人失落之余,便更加肆无忌惮地折腾起小姑娘了。
昨日如此,前日如此,日日如此。
因都是谁也不让谁的性子,昨日两人便操得格外狠,最后精液几乎都糊满了小姑娘整个身子,苏黎是在男人们射完最后一滴精子后才晕过去的,累坏了的小姑娘睡得很沉,缩在被子里的模样安静又乖巧,那张一无所知的小脸无端就让人看得心里发痒。
“真是个勾人的小东西。”苏元常侧身躺在苏黎身边,左手抚上她的右胸,掌心罩住一整团揉动,少女的美妙椒乳生得圆润,苏元常大手都难以全部握住,只能罩住奶球的一半,他拇指同时摩挲着乳头,不停施力按压,渐渐的,奶头变得充血硬挺起来,同时苏黎微张的红唇也终于溢出了一丝细得像猫叫似的呻吟。
“呜……”被日夜调教的身体早就不是用敏感就能形容的了的,甚至还没清醒,她也会下意识的挺起胸脯,往男人的掌心里小幅度地蹭,并且喘息声也越来越急,色气满满。
苏元常察觉到少女的情动,不禁低低骂了句骚货,然后便用食指与拇指将那嫣红挺翘的乳头捏住,重重地旋转揉按,玩了好一会儿,才将手移到左边,用同样的方法将那奶头揉得和另一边同一大小。
“嗯……哈……”
整个过程中苏黎都闭着眼睛,两条不安分的小腿在男人越来越重的力道下轻轻绞在一起,一会左脚抵着右脚背,一会右脚抵着左脚背,一会又倏地绷直,带动蜷起的脚趾跟着细密颤抖,很快,湿润空虚的小穴便咕叽咕叽地喷出水来。
“嗯……啊……呜呜……哈……”苏黎脸上再次漫起红潮,成股的淫水将床褥再次浇湿,有的甚至还喷到了苏元常的鸡巴上,那早已硬起来的巨物在春露的滋润下膨胀得愈加骇人了,硬邦邦直挺挺,如同一柄破天宝剑。
苏元常粗喘了声,大手狠狠抓了奶子一把,然后凑到苏黎耳边,将她的耳垂含进了嘴里,嗓音低沉沙哑,“叫三爹爹,知道么,爹爹的小骚黎宝?”
半梦半醒的苏黎呜咽一声,哆嗦着身子呢喃呻吟道,“三爹爹……呜……三爹爹……”
“乖,三爹爹在呢,小骚逼又痒了是不是,又想吃大鸡巴了是不是……好姑娘,三爹爹马上就喂给你吃,把你喂得饱饱的,肚子里全装上爹爹的精水,给三爹爹怀崽子……”
说着,苏元常的手来到少女腿间,毫无阻隔地抚摸着腿间柔软的唇肉,指腹粗糙,不一会儿便将唇肉磨得泛红,两片蚌肉颤抖个不停,淫水噗滋噗滋一股接一股地挤出来,味道又骚又甜,熏得苏元常忍不住低喘了声,火烫的大手包裹住整个阴阜开始重重地揉,“小骚货,看来昨日灌你灌得还不够!”
说着,他挺身送了送那根无论是粗细还是长度都足以和小姑娘手腕媲美的狰狞肉棍,龟头抵在小腹处,稍一施压,便将苏黎软软的肚皮顶下一块凹陷,这种压迫感所带来的快感也是极为强烈的,苏黎扬起脖颈直喘,迷糊的思绪被强硬地拉扯回来,看着男人满是欲色的喘息,苏黎下意识地拱了拱腰,腿间殷红的穴口一缩一缩的吐出了没清理干净的精水。
苏元常抬起她的腿,臀部下移,难耐肿胀的性器就在苏黎湿哒哒的腿心,接二连三地戳,动作急切,带着一丝狠,撞得苏黎身子不停地抖,龟头来回戳弄着阴蒂,不过几分钟,便将那颗小肉珠玩得红红肿肿。
等到苏黎哆嗦着潮喷后,苏元常这才抵住穴口往进一送,便顺顺利利地没了进去。
“嗯!……哈……鸡巴,进去了……”
“对,三爹爹的大鸡巴进到我们骚阿黎的小逼逼里了……舒不舒服,嗯……宝贝儿……”苏元常温柔回复着,龟头顶着宫胞激烈顶弄,将穴口撑成了圆形,随着噗叽噗叽的操逼声响起,便不停有黏腻的淫水随着媚肉的翻进翻出挤出来。
“三爹爹……哈啊……”苏黎喘着,余光看到自己的私处正以无比胶着的姿态和男人的紫红色肉棍相连在一起,一丝缝隙都没有,完美契合到了极致。
“舒服……大鸡巴……嗯……舒服……”
“乖……”苏元常沉腰将少女的屁股顶高,那两条细白的长腿颤颤巍巍地搭在他的腰间,随着动作一耸一耸地抖动,他捏住娇人儿嫩乎乎的乳儿,同时狠狠耸动着腰腹往穴里最深处顶,操得娇艳淫浪的少女身子不住晃动,好似一匹被公马压着交媾的小母马,柔顺乖巧,完全不懂得反抗。
苏元常有些失控地耸动着,粗长的性器一下又一下插入抽出,胯骨撞击着软嫩的臀,两颗硕大的卵蛋随着撞击的动作狠狠拍击在阴阜上,肉棒根部浓密的耻毛也碾压刮擦着鼓起的软肉,苏黎舒服地拱起腰,两腿晃动,被肉棒凶猛的顶凿操得脚趾蜷缩,逼里阵阵潮吹,将阴道润滑得更方便男人奸淫了。
“三爹爹……鸡巴插得,嗯……好深……”
苏黎娇喘,双手环抱着男人的脖颈,将乳儿进一步送到他的手中,苏元常重重捏了捏乳肉,低头含住红通通的奶头,将那还没消肿的小奶子吸得更肿更大,一时间,滋滋的吸奶声和噗滋噗滋的操逼声同时响起,让人分不清到底哪个更淫靡一些。
娇嫩而饱满的熟穴像是一颗多汁的水蜜桃,在肉棒狂猛的贯穿下白喷出了越来越多的黏腻汁水,苏黎急促地喘着,细白的十指边死死抓住男人的肩膀,边哆嗦着收紧小腹,小脸因为身下发狠的撞击而越仰越高。
苏元常单手掐着她的腰,粗硕硬长的肉棒抽出来一小截,然后很快又迫不及待地顶进去,就这么反复顶进撞入,将少女紧小稚嫩的甬道反反复复地撑开填满,插到最深处时,他甚至都能感受到整根棒身都在被细密的穴肉舔吸抚慰着,那么小的逼,此时却动员着每一块软肉,小狗似的满是讨好意味地舔着鸡巴,火速摩擦间带来激烈的电流,从尾椎骨漫上来的快感让他飘飘欲仙。
这小骚货怎么就这么好操?操了这么多年都操不坏是不是?
苏元常发狠地想着,鸡巴一再用力,重重操进阴道里去,操到最里面,撞在那总是不知疲倦缠上来吸咬他的穴肉,狠狠发泄着憋了好几天的欲火。
“哈啊……啊啊啊……好深,三爹爹,鸡巴插……插得好深,阿黎的骚子宫……被填满了!被三爹爹的大鸡巴填满了!啊啊啊……”
“三爹爹……三爹爹……干死,干死阿黎,把阿黎的子宫都占满……呜……阿黎想要,好想要三爹爹的大鸡巴……”
“操死你,干死你!骚货!嗯!宝贝儿怎么就生了这么一张欠操的逼!”苏元常在少女一声高过一声的求欢尖叫声中渐渐红了眼,他低吼出声,大掌扣住苏黎的腰肢,施着力地压着她不住地往自己的胯上按,挺着粗长的大鸡巴在少女红艳艳的嫩逼里狂猛地进进出出,像是上阵杀敌一样,打着桩地用坚硬滚烫的巨屌操干着那仿佛会吃人的嫩逼,每一次抽插都溅出一大片水渍。
两片湿透了的花唇被进出穴口的粗粝青筋碾的东倒西歪,不仅大龟头顶进了那紧闭狭小的洞口,男人的手指也拧起那敏感的花珠,激烈地按压弹动着。
红红肿肿的阴蒂被手指捏着,时而成扁扁的一块,时而成长长的一条,快速变换着,苏黎发出刺激得不行的尖叫,张开的嘴角流下涎水,整张脸上露出一副爽得快要死去的神情。
低骂了句淫妇,苏元常变本加厉地一次次前抵下压,檀木床在这激烈的性事中发出阵阵吱呀吱呀的凄厉叫喊,中间夹杂着几声少女的娇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