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远洲满脸隐忍,在暗淡的月光下显得有些骇人,江知含低头,见他右手手掌渗着雪,顿时慌了。
“爹爹,爹爹你受伤了……我,呜……”
江知含刚一惊呼,便被男人一把拉进怀里,美妇撞在男人胸膛上,感受到滚烫的温度,以及腿间抵过来的骇人鼓包。
“蛊蛇……”
江远洲咬着牙低吼一声,听到这个名字,江知含顿时就明白了,蛊蛇蛇毒有催情效果,只要交合三个时辰才能解毒。
“爹……”
感觉到抵在腿间越来越大的物什,江知含慌了,她双手推攘着男人的胸膛,嗓音发颤,“爹爹,我是梅娘,我是梅娘……”
可惜江远洲早已听不清她说的话了,蛇毒扩散得很快,现在他满脑子都是操逼,温玉在怀,他根本就把持不住,撕拉一声将怀里女儿的衣衫扯烂,大手抓着那浑圆挺翘的雪乳重重揉捏。
被揉了奶子,酥酥麻麻的快感让江知含不禁呻吟了一身,反应过来后她整张脸都烧了起来,男人的大掌宽厚温暖,因为常年打猎所以手指总有一层厚厚的茧,粗糙的摩挲很快便将娇嫩的乳肉磨得通红,江知含被父亲紧紧抱着,腿间阵阵酥痒,饥渴难耐的骚穴小口小口地吐出淫液,将亵裤都浸湿了。
江知含都快被自己的反应给羞哭了,她半分也挣不开男人的桎梏,衣衫很快便被撕烂,整个白皙诱人的胴体在月光下缓缓显露出来,江远洲双目猩红,看着女儿雪白挺翘的奶子,平坦的小腹,还有腿间瑟缩发抖的骚穴,鸡巴简直胀得要炸掉,被蛇毒彻底控制住的大脑想也没想,便将满脸恐慌的美妇压倒在地,以天为被以地为床,连前戏都没做,就掏出堪比儿臂粗的紫黑色肉棒插进了女儿的骚穴里。
“啊啊啊……”江知含尖叫起来,被父亲奸淫的娇弱身子猛地拱起,她仰着头,想到如今父女乱伦之事,心中悲戚难分,不仅落下泪来,但很快她就没了心神去凄凄切切,因为她被男人的大鸡巴贯穿得又涨又算,阴道里满满登登都是男人粗大骇人的性器,涨的她就快要死掉了,江知含脸色惨白,张了张口想说什么,结果这时男人抱着她的屁股又是一个俯冲,毫不留情地几乎将整根肉屌都钉进了她的体内。
江知含哀喘着剧颤,显然是差点被大鸡巴操到了子宫,不待她回神,满心都是操逼的男人已经操动着浑身壮硕的肌肉挺动起腰臀,凶神恶煞的眼神写满了想要将身下的美妇女儿操死的暴虐和欲望,他低吼了声,一上来就是啪啪啪的狂抽猛插,激烈的冲撞狂顶,似乎不破开最里面那道口子就不罢休。
一时间,沉闷的肉体撞击声和美人儿嗯嗯啊啊的呻吟声响彻了整个院子,若非这院子边靠山林,离镇子很远,指不定就要被人听了去。
又是一声闷响,只见美妇雪白的股间被男人用了十足的力气抽插着,那胯下丑陋狰狞,巨硕无比的孽根不仅带出了大片大片的淫液,还操得两瓣嫣红肉唇翻进翻出,在极速的摩擦捣弄下抖动的就像是风中的落叶,连带着穴肉也不由自主的抽紧,男人爽的再次狠干而入,这一下竟然连根部都快看不见了。
“啊啊……好胀……啊啊啊啊啊……”江知含被这一下操得整个人都有些恍惚,她的肚子甚至都被操起来一个长条状的鼓包,看起来骇人又色情,江远洲呼哧呼哧粗喘着,大掌揉着不断溢出奶水的椒乳,同时用力挺胯,那如同伞状的大龟头鼓起的棱边不断刮弄着湿软的肉壁,激烈的快感让美妇哭着疯狂战栗,淫水不受控制的泄出一波又一波,将身下的衣衫都洇湿了。
“爹爹……你停下来……啊啊……我们不能这样,啊……不要……”江知含满脸是泪地哭叫着,江远洲压着她像野兽一样低吼粗喘着,兽性的欲望使得男人的脸看起来狰狞的扭曲,他连续不断地耸动着腰胯,从侧面看去,便见两人一黑一白的下体无比紧密的相连在一块,插在美妇嫩穴里的大肉棒又大又热,坚硬如铁,像是烧铁棍似的,把江知含捅得死去活来,额间沁出的汗水将黑发黏在脸颊两侧,小嘴大张急喘,每被深深的干上一下,小肚子就止不住的抽搐。
江远洲根本停不下来,他双眼猩红,鸡巴胀得比任何时候还要大,他重重揉捏着女儿那不停喷着奶水的乳儿,在她陡然拔高的哭叫里,带动着结实的腰肌让大鸡巴次次整根贯穿操满她的骚阴道,龟头更是破开那道紧闭的细缝,猛地凿了进去。
瞬间,从穴口到子宫全部变成了男人鸡巴的鸡巴套子,美妇平坦的肚子可怖的隆起,显示出清楚的浑圆状,正无比激烈的起伏着,像被操穿了一样,江知含尖叫,整个身体猛地弯成了一道弓形,边哭着急喘边缩着骚逼潮吹,淫液疯狂般喷泄,落在男人的小腹上,骚穴更是咕叽咕叽地发出了一阵极为色情的声响。
被插满了!被插坏了!
江知含眼前一阵白光闪过,恍惚的思绪只有这几句在回荡,一时间,她甚至都有些忘了压在她身上疯狂驰骋掠夺的是她的亲身父亲,他们在院子里如野兽一样不知羞耻地疯狂交合着,啪啪啪啪的操逼声从暮夜响到天蒙蒙亮,一连三个时辰,美妇淫荡无比的小穴被父亲粗大狰狞的阳具操得红肿不堪,更别说肚子鼓鼓胀胀的满是射进去的浓稠精液,那分量简直能让她当场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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