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我怎么能这么不知羞耻!竟然沉迷于爹爹带给我的快感中。
梅娘娇躯泛冷,所识得的礼仪人伦走马观马一般从她的脑海里掠过,梅娘美眸含泪,一遍一遍无声地唾骂着自己的淫荡。
只可惜心清醒了,身子还没醒,诚实的身体是最难清醒的,梅娘扶着窗棂想要挣扎,想躲开爹爹鸡巴的侵犯,但谁料她非但没有躲开,屁股反倒更淫乱地摇晃起来,被粗黑滚烫的硕大肉棍儿插得满屁股都是水。
“爹爹……不要……”梅娘哀哀哭道,“我们这样有违人伦,哈……这样会……遭天谴的,爹爹……啊啊……别再错,错下去了……”
美人泪最是惹人怜惜,江远洲本来正狂野地抽插着,感觉到手背上一抹凉意,他顿了下,稍拉回的思绪让他听清了梅娘哀戚幽怨的呜咽声,于是挺送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
风带着微凉,他勾起梅娘的脸,带着厚茧的手掌轻抚去她脸上的泪。
“梅娘……”江远洲眼眸深情,他看着女儿梨花带雨的脸,心微微有些刺痛,但这些并不足以让他停下,或者说,他想要占有梅娘的心,把梅娘操成独属于自己的鸡巴套子,这一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改变的,因此更加坚定了想法的男人再次抽插起来,梅娘没想到爹爹还要继续,哀戚痛苦的眼神再次看向他。
但这次江远洲没有在停下了,他边抽插,边吻着她的眉眼,沙哑低沉的嗓音在梅娘的耳畔响起,语气则是前所未有的坚定,“即便如此,即便……天谴,世道,爹爹都不在乎了,爹爹只要梅娘,要梅娘只属于爹爹,心是我的,身子也是我的,梅娘……你我血脉相连,没有人比我更爱你,梅娘,梅娘……你可知,爹爹想得到你想得心都疼……”
梅娘没想到会听到这番话,一时语塞,江远洲继续道,“即便错,爹爹也要错到底,梅娘,你是爹爹的,是爹爹的女儿,也是爹爹藏在心尖上的人,爹爹已经很后悔把你嫁给别的男人了,如今你又回到了爹爹身边,我不会放你走的,哪怕日日都操着你,把你的小淫穴都操成爹爹的鸡巴套子,把你操到大肚子,操到你再也离不开爹爹的大鸡巴为止,梅娘……不要走,梅娘……”
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腥臊味道,江远洲再次快狠起来,只见那长度足有二十五公分长的粗大巨屌下下粗暴地操开梅娘的子宫,贯穿着反复碾磨所有的敏感点,梅娘当即就被操得什么都思考不了了,肚子痉挛着哭喊尖叫,当那坚硬的阳具顶到自己身体里最碰不得的那块软肉时,骚红熟透的宫颈倏地死死嘬吸住龟头上的马眼,江远洲被这一嘬吸得舒服地低喘,梅娘却被插得子宫都没了形状,尖叫声差点掀翻屋顶。
“爹……啊啊……太深了,不……啊啊啊啊啊……爹爹……啊啊……”过分深的奸淫让梅娘激烈晃动起来,奶乳疯狂喷溅,将窗棂和屋外的土地都喷成了浅白色,梅娘青丝散乱,腰臀大腿被男人肌肉虬结的手臂死死钳住,动弹不得,江远洲单手盖在他们的性器相连的地方,阳光照射下,他们的交合看起来是那样的下流放荡。
“梅娘,梅娘……”
“操你,操成爹爹的……鸡巴套子……”
“都是爹爹的,梅娘的小嘴,梅娘的奶子,梅娘的嫩穴,梅娘的小屁眼,梅娘的一切……都是爹爹的,都要被爹爹的大鸡巴反反复复地干,干到你离不开为之……”
江远洲双目猩红地嘶吼着,剧烈抽搐的宫口被大龟头一次次强势捣开,一圈红肉宛如绽开的淫靡肉花,无比尖锐酸涩的快感让梅娘伏着的背后一阵一阵的绷起抖动,最后在鸡巴再次射精灌满她的宫胞时,她的意识顿时变得模糊起来,竟生生在最激烈的高潮中晕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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