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有点抗拒的克制着那种想要高潮的冲动,只是伸手去推舒朗的手腕,腿根紧绷着怎么也不肯让人再动,执着的盯着人要求道:“先告诉我刚刚那是什么。”舒朗撑起身体看着沈瑶这幅紧绷的模样忍不住有点没好气的哼笑了一声:“怎么,现在又知道提防别人了?之前见你自己往火坑里跳的挺快的啊。”沈瑶忍不住就皱着眉头回嘴:“那不是一回事…我之前又不知道!算了。”他不想和舒朗在这里斗嘴,只是把视线转回了舒望那里,带着点求助的神情看了过去。
那实在是一个让人很难拒绝的眼神,因为那也是一双漂亮的让人很难拒绝的眼睛。更何况沈瑶最懂的如何用那双眼睛勾人。这种全然信任又带着点恳求的仰视眼神,正是舒望最受不了的样子。所以舒望也很庆幸在这个时候那个刚刚被放进了沈瑶身体里的小东西帮上了忙,不然单凭他自己恐怕也很难做到在这个时候去开口教训人什么。所以舒望只是带着点歉意的温和的笑了一下,语气轻柔的开口道:“瑶瑶,这件事的确是你做错了。”
这句相当普通的话落到沈瑶耳朵里,却完完全全是另一个效果。在对方开口叫了他那一声的时候,沈瑶几乎是完全大脑空白了足足好几秒,只因为那股毫无征兆的随着高潮来临的快感完全占据了他的身体和大脑。他完全不受控制的发出了一声尖叫似的喘息,指尖紧紧抓住了身边的床单,腿根紧紧的夹住了舒朗的手腕。在好几秒后那个高潮结束了他才缓过神来,重新找回了对身体的控制。
他足足花了好几秒才在舒望和舒朗毫不惊讶的眼神里反应过来这就是那个东西的作用。舒朗相当得意的根本掩不住嘴角的笑意,伸手掰开沈瑶的大腿抽出自己的手指来,在人腿根上蹭了蹭那两根被裹的湿淋淋亮晶晶的指节,又相当带着点恶意的刻意把皮带解的丁零当啷响:“还没操你呢就夹那么紧,别着急,不然辛苦的还不是你自己。”
沈瑶都懒得去费劲瞪他,他只是咬着嘴唇紧紧盯着舒望。他知道那个控制权完全在他手上,在瑶瑶这两个字上。他只是觉得有些恼火而已,因为他觉得舒望不该是拿这种事情开玩笑的人。即使是要给什么本来就轮不到他来给的教训或者惩罚,也不该是用这样的方式,那他们曾经拥有过的感情开玩笑。
舒望完全看懂了沈瑶那个眼神里的内容,他却只是摊了下手,那是个他不常做的不严肃的手势,但在这一刻他的确觉得摊手耸肩最能体现他此刻的心情:“你看,尽管这是我的愿望,但你也并不喜欢被这样对待不是吗?但如果你选择去晨星那样的地方,我的愿望会被满足,而你对此的感受并不重要。但这并不是一个教训,而是我不希望你做出不知情的选择。我希望你好好感受现在,然后再思考是不是要让自己以后的人生都变成这样。”
沈瑶简直觉得头疼,谁知道这群人一个两个都给他来这套?说到底也许还是怪他自己就喜欢这个类型,孙承泽说白了本来也就是他对舒望冷淡之后找来的同类型替代品,这两个人在很多地方的思考模式都极为相似,到最后都搞出来这样的把戏还真不奇怪了。更何况这边还有个舒朗,断然不会拒绝这种能占他便宜的好机会。
他长出了口气,终于带着点无奈说了他憋了好久也没说出来的话:“你们怎么一个个都觉得好像这件事是板上钉钉了一样?就算是我不接受你们的帮助,我也会自己想办法去努力,我没有打算就这么等着被送进那个妓院里。我还没喜欢做爱到那个程度。”他说到最后多少有点没好气,又扫了舒朗一眼扬了扬眉催促道:“现在满意了?满意了就快点。有本事就靠自己把我操到高潮,别让你哥替你干活。“
舒朗伸手扣住沈瑶的腰侧,把已经完全勃起硬挺的性器抵在人穴口,冲人摇了摇头道:“你这个激将法就不明智了,这结果上顶多是让你受两倍的折腾。”沈瑶咬着牙根想把这话给顶回去,却又在下一秒不得不因为被撑开的穴口带来的涨痛抽了口气。他伸手紧紧抓住舒朗的手臂,而当那根东西完全插进他身体里撞上他子宫口的那一瞬间他几乎有种生理性的鼻酸,只能不停的抽着气低声哀求道:“慢一点…舒朗,太深了…最近真的很久没做…哈啊,不…嗯啊!”
他这句话说出来,舒望却突然在旁边开口问道:“瑶瑶,所以你刚才没和他做,是吗?”
那个词落进耳朵里的一瞬间,沈瑶再次不受控制的高潮了。那个骤然绞紧的穴道咬的舒朗几乎也抽了口气,怀里的人完全失神的绷紧了腿根,但是他却丝毫没有要等沈瑶缓过神来的意思,只是伸手强硬的掰开人下意识并拢的膝盖,径直在那个湿热紧致的穴道里抽送起来,沈瑶才稍微缓过神来半秒,几乎就又要被那种过于直白的快感逼的再高潮一次。他在这瞬间几乎眼泪都快掉下来了,那种在刚刚高潮过后就立刻又被迫唤起的感觉并不好,前端的性器更是早就被弄的一团糟,射过一次之后就只是一直在不应期里不停的淌着水,比平时还更像个摆设。
他挣扎着试图对抗那种仿佛整个人都要失去控制的体感,扭过头去再次带着哀求看向舒望,这次他的讨好意味几乎更明显了许多,他伸出手去抓住人衣袖,随着每一下顶弄而止不住的呻吟声却又不停的打断他的句子:“对,我没和他做,嗯…别这样了…我不应该去那里,我知道…哈啊,我知道错了!”
“是吗?我一直以为你是因为他很像我才会选择他,现在看来他实在是没我聪明,不然不会把你带到那种地方去,又允许你被别人带走。”舒望淡淡的答道,伸手从沈瑶手里扯出了衣袖的布料,却又附身凑到人耳边低声问道:“和他做爱的时候其实在想我吧,瑶瑶?还有和舒朗上床的时候,看到那张脸会不会觉得是我在干你?”
沈瑶在失神的迎来了高潮的瞬间,也意识到了一个更糟糕的问题,舒望是真的生气了。而随着这个意识而来的却是一种不合时宜的兴奋。他在这瞬间才意识到在这么久以来,舒望是真的只是坐在这里看着他。他没有碰他一根手指,没有吻他,没有抱他,没有像平时一样去理他的发鬓,甚至连衣摆都不许他抓。他只是坐在这里叫他的名字,用言语控制着他的高潮,然后看着他一次又一次失神的哭叫。
沈瑶简直觉得这好像比他和舒朗的性爱本身还让他兴奋,又或许这根本就是他同时也在和舒望做爱。那种来自于舒朗的追击带来的肉体上的快感和这种精神上的刺激几乎让他没有办法做出更多抗拒了,这种连续的高潮甚至让他连思考都变得迟缓,他现在已经呼吸急促到连喘息都变得有些支离破碎,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过了多久才挤出那句话来回答舒望:“…现在吃醋,是不是有些晚了?”
舒望只是在他耳边低低笑了一声,回答道:“的确,但是瑶瑶,我不相信你没有一次后悔过离开我。你没有让其他人这么叫过你吧,还是你会特意告诉他们,你喜欢别人叫你瑶瑶,尤其是在床上?”
这两次的高潮间隔的时间实在太短了,尤其是这种从大脑里自上往下传达到肉体里的快感,现在沈瑶几乎不知道该如何分辨身体里传达的信号了。这就几乎好像是每一瞬间的快感都被提升到了一个更高的程度,他好像时刻都处在高潮当中,以至于连情欲的起伏和波动都感受不到了,就好像正在体会快感的女穴都已经不再存在了。不管接下来发生什么,不管这场性爱本身是不是值得享受,那个来自大脑里完全无法控制的感受都会让他不停的高潮下去。
那种完全空白的感觉几乎让沈瑶处在一种有些恍惚的状态里,在舒朗俯身来亲吻他的时候,他几乎有足足几秒都是一种眼神失焦毫无反应的状态。舒朗把头埋在沈瑶另一边的脖颈里,舔咬着人的耳垂,他几乎什么也不用做就可以享受那个女穴不停的挤压收缩着吞吃着他的性器,那种完全不符合人体常理的时刻都处在高潮里绞紧的状态,活像是在操一个会流水的飞机杯。按照平时沈瑶几乎不可能这么快就被操开生殖腔口,可现在他几乎只是随便往里撞上两下就能感觉到那个深处的小口已经完全打开了邀请着他的进入。
沈瑶还想拿这个事情来激他实在是太不了解操这样一口穴的体验了,谁要是为了点吃醋什么的就放弃这个那纯属是脑子不好使。但是舒朗也得说他看着这两个人在那里说悄悄话也实在让他觉得不太高兴,更何况沈瑶的注意力明显没放在他身上,所以他才凑到沈瑶的耳边来,亲着人耳朵和侧颈敏感的肌肤,低声说道:“你知不知道你刚才潮吹了好多次,怎么水那么多的?真的爽成这样了?”
沈瑶几乎没有力气去回话了,他只是很轻的摇了下头,发出了一声带着哭腔的喘息,舒朗一边说这句话一边还在执着的往他身体深处顶,搅得他肚子里涨的厉害。而偏偏舒朗却不肯就这么放过他,听他不回话又开口带着点抱怨的语气问舒望:“哥,你到底让他高潮了多少次,是不是有点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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