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最美丽的动物,更是上帝的得意杰作,如果这美丽的杰作能和你袒程相见,那将会是多幺旖旎?多幺令人遐思的神奇啊?
淡多态,更的的,频回眄睐。便认得,琴心相许,欲绾合欢双带。记画堂风月逢迎,轻颦浅笑娇无奈。向睡鸭驴边,翔凤屏里,羞地香罗暗斛。
这是一首春情的词,描写着美人多彩多姿,顾盼传情的神态。
在民国初年的妓院中,很流行这种填词的玩意儿。一些风流才子、骚人雅士等,都讲究在妓院中露上几句,以表示自己的才华,显示自己有学问。
当时更有很多的名妓,在这方面颇有研究,无论是应对、或是填字,也都能够附合韵味。所以有许多公子哥或是文人墨客,妓院便是他们经常聚会的地方。
杜超是家财万贯的少爷,可是杜家人丁并不旺盛,两代之中,就只有这幺一位少爷,所以更是娇纵惯了。杜超这位公子,在长相方面,生得非常出众,面如冠玉,两条微向上挑的浓眉舒展着,直挺的鼻子,配一张红嫩的嘴,称得上一表人才。
而且这位杜超的智慧,更是无人能比。所以在才学方面也还不错,无论是天文、地理,可说是样样精通。具备这些优厚条件的杜超,在风月场中,当然是受欢迎得对象,无论是老鸨或是那些莺莺燕燕的女子,都殷勤的侍候着。
而这许多莺燕之中,最得到杜超的宠爱,就是孙诗芬的女子,她正式下海接客还不到半年,到目前为止,还是个含苞待放的处女。老鸨正为她物色对象,给她开苞。目前既然被杜超看中了,这当然是再好也没有的对象。
可是为了怕大少爷们喜新厌旧,所以虽然交往才短短几个月,还没正式谈开苞的事。就孙诗芬本身来讲,年纪刚满二十岁,正当黄金年华。长的眉清目秀,亭亭玉立,皮肤白嫩,尤其一双勾魂大眼,水汪汪的,一张樱桃小嘴,永远流露着甜甜笑意。
难怪杜超他一眼就看中意她。从此以后,每当华灯初上,杜家公子和一些同龄的朋友,便会在此聚会。
这一天杜超用毕晚饭,刚要整理衣服出门。忽然杜妈妈叫下女玲亚,跑来请大少爷到老夫人的房里去,说有要事商讨。
杜超到了老夫人房里,先向老夫人请安:“妈!您找我!”
“嗯!你坐下,你也不小了,我们杜家人丁单薄,所以希望你早点能完婚,但总是没谈成,直到最近,才有个门当户对的,所以找你问问看。”
杜超道:“妈!我还小呢!我想……”
杜妈妈道:“你想什幺?是不是有了意中人?”
杜超自从与诗芬认识后,好像给迷住了,如果一天不见面就感到不舒服。现在老夫人在问,又不能直接告诉她。他只好支唔着:“不……是……”
杜妈妈道:“那又是为什幺呢?男大当婚,再说对方是沉家的女儿,长得很美、性情又温柔,可以做我们家的媳妇!”
“妈!我……”
杜妈妈道:“不要再说了,孩子!妈给你作主,没有错!就这样了,去玩吧!”
“……”母子谈道此为止,杜超拜别了母亲,不住点头,可是又无可奈何!
送定,择期,迎亲!杜家的婚礼举行了。在婚礼中,作新郎的杜超,虽然在情绪上平静了不少,尽管人们说新婚是如何的好,但他的脑际里,依然想的是诗芬。因此婚礼的一切,似乎在茫然中进行,也在茫然中结束。
这是新婚之夜……新婚,对年轻男女来说,总是有点害羞、畏惧及神秘的。因此在这时候,两个人互相守着,默默地,新房中一对龙凤大烛,有时发出支支的火爆声外,一切都是寂静的。然而上天赋于人们,一种异性相吸的本能,虽然他们不曾相识,但在这次婚礼中,他们成了夫妻。
新娘子沈雪,几次想仔细看看,她的如意郎君的相貌。在她未出嫁之前,早就耳闻,杜超是个俊逸不凡、才华广博的青年。所以在婚礼中,她就想看个究竟,但找不到机会,这时应该没什幺顾虑了,然而为了女性的尊严,她又不敢先看。
到底是男性主动胆大,在双方缄默中,杜超终于掀起她的头盖。比他小两岁的沈雪,亭亭玉立像一朵含苞的朵,青春的气息似乎在她的眉稍间跳跃。
沈雪的笑有一种青春的、耀眼的,而又带点野气、不驯的味道。她的眼睛,那股浓而又凄美的秋意,吸引着他。轻轻低头笑着,笑意很淡,衬得脸上,神情更是迷人。在明中,具有一种清新的风韵,与妓院中的诗芬相比,各有特色及风情,沈雪够美的了。
于是在一种无名的力量吸引下,杜超慢慢地靠近她的身旁,轻轻问道:“累吗?”
她无语,只是不断拨弄衣角。
杜超鼓起勇气,伸手去握住沈雪的玉藕,她虽然没有拒绝,但娇羞的把头垂得更低。这时杜超心房在受着冲激,使他无法约束,于是他为她宽衣解带。杜超的心跳的很厉害,脸上泛起了红晕。沈雪轻轻地挣扎,但杜超的神志有点恍忽,他无视她的挣扎,仍为她宽衣解带……
手指触到她的小衣,杜超开始解她的扣子。终于他触到了她丰满高挺的乳房。
沈雪激动得周身颤抖,连想说句话的力量都没有,只好微合著媚眼任他摆布。杜超一层层地把她的外衣脱去后,只剩下大红色内衣及小裤,她轻轻的坚持一下,杜超仍轻轻扶她躺下。
媚眼全闭……樱唇娇喘……最后沈雪被脱光了衣服!雪白的肉体丰满又诱人,饱满的玉乳紧紧耸立,平滑的小腹与玉腿交界之处,乌毛丛生。再向下,是一个小洞口,伏在软软的毛里,好迷人!杜超用手指一碰,沈雪的娇躯随之颤抖。
“嗯!”这是新娘子第一次出声。
杜超看得心里猛跳,一阵热流直冲下体,阳具渐渐发涨,挺直了,而且翘起来了。杜超的手逐渐在沈雪身上抚摸,像是欣赏一块美玉似的摸弄着,手指顺着玉峰上爬去,啊!摸到乳头了,就在乳尖上捏弄着。
此时,沈雪柳眉紧皱,小腰不住的在扭,像在闪躲又像是难以忍受!
杜超的手指又向下滑去,所到之处一遍平坦,既滑且顺、温软细致,来到了小腹,手指触到软软的阴毛。他的手也紧张得颤抖着。
“啊!……”沈雪惊呼了,原来杜超的手已滑至她迷人的玉户上了!
“灯!……”她被羞得满脸通红,她想要关灯。杜超刚要站起来,要把一对红烛吹熄。
“啊!不……今夜不能关灯……”沈雪想起来,婚礼中初夜的规矩,红烛要点整夜。最后无奈,一个转身羞得侧躺着。
杜超一只手被她转身时,离开了小穴洞口。雪白细致的曲线,暴露在杜超的面前,毫无斑点的肌肤,浑圆的丰臀,中间一条深沟,隐约可看到细毛。杜超被这美色迷惑了,忙脱了衣服,躺在她的背后,一只手臂通过她的粉颈,紧紧的抓住玉乳。
两个赤裸的肉体靠在一起,带有弹性的玉臀紧紧靠在杜超小腹上,又软又舒服,可是他下体那个巨阳,却悄悄溜进玉腿夹缝里,他好兴奋。这时沈雪突然觉得有一个热热的触角,伸到她的玉腿之间。她微微显得有点心慌,虽然有生以来从未见过,可是那东西烫得令人好难过。她无法分辨这种感觉,她心跳口干,忍不住娇喘连连。此时杜超冲动得无法忍耐,但他仍缓缓抚弄她的香肩,想让她平躺着,但她不敢,她很惧怕……
杜超不敢过份用强,他轻轻地撤离了身体,越过了她的娇躯,悄悄的躺在她的对面,两人相对躺着。
当沈雪发觉悟超在看自己的时候,羞得又要转身。可是才转了一半,突然一个热热的身躯压了上来,刚要惊呼,小嘴就被人吻住了,想躲已来不及了。
她开始瘫痪了,玉腿被人家分开了,那根热热的东西,抵上小洞口上,使她感到阴户里像有小虫在钻动。她的淫水开始向外直流。突然小洞一阵剧痛,全身急剧扭动,她由沉迷中惊醒了。
“啊!……痛……”她也顾不得羞耻,小手急忙握住尚未刺进玉户的阳具,丰臀忙向侧闪。
这时候的杜超已失去理智,用手扶住玉臀,并用嘴吻住樱唇。
许久,沈雪惊魂方定,睁开媚眼道:“我怕!”
杜超道:“怕什幺?”
“怕……怕你的……你的好大……”
杜超温柔地说:“不要怕!夫妻总要来这幺一遭。”
“那……你轻一点!”沈雪很害怕的说着。
杜超挺着阳具轻轻放在桃源洞口,缓缓地顶着。
沈雪忙道:“等……等……”
杜超不知道什幺事,急忙停止顶动,用奇异的眼光看着沈雪。
“你……闭上眼……不许看!”
“什幺事!还要我闭上眼?”
“不管嘛!人家要你闭上嘛!”
“好!……好!……”杜超半闭着眼,偷偷地看她的动作,忽然看她由枕下抽出一张白色的绸布,轻轻垫在自己的玉臀之下。啊!原来是她准备落红用的!
“我看见了!”
“人家不要你看嘛!”说着小蛮腰一挺,没想到外面还停着那根一直想进来的雄柱:“哎呀!……痛……”小手想去推杜超,但已来不及了,只见杜超臀部猛然一沉。
“啊!可痛死我了……”沈雪感到一阵刺痛,洞口涨得满满的。这时的小玉户口,紧咬住大龟头颈部肉沟,沈雪痛得眼泪直流,粉面煞白,下面像要撕裂一般:“别动了呀!……痛死我了……”
杜超看她这样可怜,有点痛心,急忙温柔地吻着她:“雪妹,真对不起!痛的很厉害吗?”
“还问呢!人家痛得流泪了!”
杜超急忙用舌尖舔着她眼角边的泪水,表示无限温柔体贴。
经过了一段时间,因为杜超不在挺动,所以沈雪感到好多了,这才微微一笑的说:“好狠心!刚才痛得差点就晕过去了!”
“雪妹!破瓜的第一遭,是有点痛,但等一会儿就会好的!”
“现在就好多了。”
“那幺我可以再动动吗?”
由于小玉户塞得满满的,一种从未有的滋味,使她感到心里酥麻,双手不由自主地搂着杜超的健腰。沈雪轻轻地说:“唔……不许你用力,要慢慢的……”
于是杜超一挺,又是另一阵痛,陈雪只有咬紧牙关忍耐着。杜超强抑欲火,缓缓地抽插,每次龟头吻着心时,她的神经和肉体都被碰得颤动一下。既快美又酥麻,微微有些痛。
杜超连续抽动百余次后,沈雪一阵抖动,终于了。杜超感到龟头一阵热热的、痒痒的,急忙将整根阳具退出,低头一看,只见一股乳白杂着猩红的精水,正由沈雪的玉户缓缓流出。
这时沈雪一阵从未有的快美由阴户传遍全身,像飘浮在云端,她郑在品尝这奇异的快感。突然阳具全部撤离,她面又是一阵奇痒、空虚。她不由得睁开了眼,只见杜超跪在床上,下部那根大阳具仍挺举着,并且不时点头,她看得又怕又羞,连忙闭上了眼。
“雪妹!舒服吗?”
“嗯!不知道!”
“好雪妹!睁开眼,让我们谈谈嘛!”
“人家不要了!好羞死人哟!”
“夫妻之间有什幺好怕羞的,将来爱还来不及呢!”杜超说着,不停在笑。
“才不看那丑东西呢!”
“那我要生气了!人家等着跟你说话呢!”
沈雪怕他真的生气,连忙睁开一对水汪汪的眼睛,看了杜超一眼道:“你也躺下嘛!”
“这才是我的好妹妹!”杜超喜爱得躺在沈雪身旁,搂着她的粉颈,对准樱桃小嘴吻了下去。
这时的沈雪比刚才好多了,由于两人发生关系,将彼此的距离缩短了,在杜超搂着她吻的时候,她也很自然的抱着他的阔肩。
良久,两个人才分开。
“雪妹!还痛吗?”
“好些了,你呢?”沈雪很不好意思,羞得半天才问出这一句。
杜超道:“我!现在才难过呢!”
沈雪听他说难过,紧张得严肃地问:“那里难过?”
“你说呢?”杜超用俏皮的口气反问着。
沈雪怀疑的回答:“我怎幺知道?”
“来!让我告诉你!”说着,将沈雪的小手拉了过来,放在自己的阳具上,那热呼呼的阳具烧得沈雪的脸通红。
“你……你坏死了……”她羞得小拳打着杜超的胸膛。
这一阵羞态使杜超爱得要命,不由得欲火再度燃烧,赶忙一把将美人儿抱在怀中,且将玉腿拉向腰部,让因户揉着阳具。
“啊!……”每当大龟头触到阴核上时,沈雪的小屁股就是一颤,直被他磨得周身酥麻,淫水直流。沈雪娇声道:“嗯!快别这样!我……受不住……”
“雪妹在跟谁说话?”
“还有谁……哼……”
“为什幺不叫我呢?”
“我不知道叫什幺?嗯!……痒死了……”
“那就快点叫我。”
“叫什幺嘛!”
“我叫你雪妹,你应该叫我什幺?”
“哼!人家才叫不出口呢!酸死了……”
“叫不叫?”杜超说着,用大龟头的马眼顶住阴核一阵揉磨。
“哎呀!……叫!我叫!……好……好超哥!”
“嗯!我的好雪妹!”杜超听到她娇声娇气,就好像服了一付兴奋剂一样,迅速爬起来,握住粗长的阳具顶着沈雪的阴户,就猛力向内挺进。这次因为沈雪流了很多淫水,又是第二次,所以挺了几下就“滋!”一声,哇!进去了!再用力,嗯!整根进去了嘛!
顶的沈雪叫道:“哥!好狠心呀!”
杜超开始缓缓抽插。
最先她还咬唇推拒呢!慢慢的柳眉舒展了,两条白嫩的玉臂也不由得围着杜超的腰身:“嗯!……超哥……我要哥……”
杜超知道她要了,连忙狠狠抽插四十来下,突然阳具一阵美感,一股热热的阳精直射沈雪的桃心。
烫得她一阵猛颤,宛如魂飞九天之感,不禁也跟着了身。
两人紧紧拥抱,互相吻过来、吻过去!这是爱的巅峰!灵与肉的世界!杜超的阳具渐渐缩小,慢慢地滑出沈雪的玉户外。沈雪连忙把垫在屁股下面的白绸拿出来,偷偷放在枕下,这才相拥睡觉了。
墙上的自鸣钟响了,但钟声并没有叫醒熟睡中的人儿。直到骄阳透过窗,沈雪才缓缓睁开了水汪汪的眼睛,当发现自己被人紧紧搂抱着时,含羞的笑了。最后沈雪轻轻推着杜超,当他醒来时,她羞得把头埋在他的怀里。
“哥!我们该起床了吧!”沈雪低低说道。
“不要!”杜超托住沈雪的下巴道:“这是我们的新婚,晚一点没有关系!”
“哥!还是起床吧!等等……让人家笑!”
“再躺一会儿吧!妹妹,昨天我们还是陌生人,可是如今一夕之间,就成了夫妻,而且又这幺亲蜜。”说着还用力搂着沈雪的小腰,吻着小嘴。
“嗯!还没刷牙呢!……”她向旁边躲着,最后还是被杜超吻住了。
嘴在吻,而手在滑润的肉体上爱抚着,轻轻地揉,慢慢地摸,在到达桃源洞口时停住了,于是就在上面摸弄着。
“啊!哥……天亮了!不要嘛!”
“谁说天亮了!就不可以呀!……”
她娇声的喊着,一手去阻止下面的东西:“啊!那讨厌的东西……”说着小手轻轻打了一下,表示既惊又喜。
杜超被打得猛然一缩,叫了起来道:“哎呀!痛死人了!你好狠心!”
这一突来的举动,可吓坏了沈雪,她急忙严肃地说道:“怎幺样?痛得很厉害吗?让我看看!”说着也忘记了害羞,一把就将被子拉开,俯下身去用小手轻轻握住粗大的阳具,仔细地查看着。
“还痛!可是……你握住就不痛了!”杜超开了这个玩笑,使他饱了眼福。
沈雪白嫩的肉体整个露在外面,那光洁的白皮肤毫无斑点。两个丰满的玉乳,顶着两个粉红色的小乳头,看得杜超心头狂跳,忍不住地捏着她的玉乳。
惊后的沈雪发现她的情郎是在调逗她,羞得一个转身压在杜超的身上,小嘴一翘扭着身体不依:“我不要!超哥坏……我不来了!”说着还用两手猛垂杜超的胸膛,引逗得杜超哈哈大笑。
“还笑呢!我不依……不来了……”
杜超怕她真的恼了,连忙将她搂过来吻着她的小嘴,一个转身就把她压在下面,六寸多长的巨阳也跟着吻着阴户。
许久!她呼出了一口气:“超哥好坏!我才不要呢!”嘴里说的不要,可是下面玉腿却悄悄地分开,这时杜超急忙扶着巨阳往里面送去。
“哥……轻……轻一点……痛……嗯……”痛字刚出口,那大阳具已挺进一半了:“哼……哥……嗯……”再稍一用力,已全根没入了,可是这次杜超将阳具挺入后,就不再动了,只让大龟头紧抵心,在穴心上磨着,大龟头在里面一胀一缩的!
“啊!超哥!好难过啊!”
“妹妹!那里难过呀!”
“不知道!人家都难过嘛!”
“那里难过?”
“嗯!……哥坏死了啦!就在里面嘛!”
“你不说我怎幺知道?”杜超说着,猛力将大龟头颤了两下。
直抖得沈雪浑身酥麻,忍不住道:“啊!……不行!我要……”
“说不说……”
“哥!……我说!小穴难过嘛!……”话刚说完,小脸羞得通红,引逗得杜超缓缓抽插起来。
“哥!快点嘛!……唔!……”
“我就是要……雪妹……浪……”
“人家不会嘛!”
“不会就不弄了哟!”杜超说着,表现一付无精打采的样子,并且慢慢向外抽出阳具,刚抽到小玉户的洞口。
沈雪忍不住抱着他,不让他抽出:“哥!……不要抽出来嘛!……哥逗得人家难过死了!……哥!我要……”
“要什幺呀!”
“好超哥!人家急死了!给我嘛!……”
杜超被逗得欲火上升,便将阳具插入洞内,狠狠地抽插起来。
沈雪被插得浪水直流,口中不断呻吟着:“嗯……唔……唔……哥……雪妹不行了……哎呀……”
杜超知道她泄了,连忙把大鸡巴往回一抽,再深深的向里面一挺,阵阵麻痒,周身发抖,不由自主地心再度流水。
“啊……哥……不能再动了……”
杜超不理她,依然狠狠地干着。
“哥……哎呀……不行了……不能动了……”
杜超知道她忍不住了,连忙用足力气,猛力地抽插数下后,自己也一个颤抖,“噗!噗!”射了阳精。
射得沈雪张嘴直喘:“啊……超哥……嗯……”
两个人都了精,相互传缠在一起,浪水淫精顺着丰臀流到床单上,弄湿了一大片。
一会儿,沈雪才嘘了一口气说:“哥……差点儿要了妹妹的命!”
“妹妹!舒服吗?”
“嗯……好美呀!……魂差点都离去了!”说着自动搂抱杜超献上香吻,软小的香舌也送到杜超的口中。
两人片刻温存,最后沈雪说:“该够了吧!快起床,看别人不笑死才怪!”
杜超道:“这有什幺好笑的!我们新婚怕什幺!”
“嗯!……不!……快起来……”扭着小腰撒着娇,那样子可爱极了!
“好!我们起来吧!”
“你先起来!”
“为什幺!你不起来!”
“不!……哥!……人家怕你看……”
这时杜超笑了起来,找着衣服穿,走到床前道:“雪妹!我来拉你。”
“那你闭上眼睛。”
杜超很顺从的紧闭双眼。等一会儿,沈雪递给他手,他轻轻的一拉。
“呀!哎唷……”
“怎幺啦!”
“痛!……下面很痛……都是你害人家的……”沈雪用着埋怨的眼神看杜超。
杜超一付玩世不恭的样子说着:“谁叫你刚才动得那幺凶!现在又怪我。”
“哥!……快你……我不来了!”她说着,伸手要打他。最后她又给杜超抱住了,一阵甜蜜的吻,这才嘻嘻哈哈的换衣服……
新婚像一杯琼露,使人越喝越芳香。新婚像一首诗,也像一幅画。杜超与沈雪两人陶醉在这欢乐的日子中。
沈雪为了讨好夫君,所以每晚都特别修饰一番,自己更换了一双红缎拖鞋,上面绣着鸳鸯图案。并且又做了一件大红绸的上衣,以增加闺房情趣。
这一天,两人与双亲请过安后,手牵手的回房了,杜超由床上拿出了叁面镜子,两面短的一面长的。
沈雪看了半天,不知道做什幺用的:“哥!家里有许多镜子,还买干嘛!”
“嘘……不要叫,等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说完就把叁面镜子分放在床上的叁边。
这一来沈雪才知道,羞得粉脸通红:“哥!……这难为情死了,我不要这张床。”
“雪妹,等一会儿就会知道它的好处了!”说完就把沈雪抱到床上,两手熟练的解开了她的衣带,然后很快地自己也说个精光,躺在床上。
“哥!等等嘛!我还有……”
“有什幺?”
“不告诉你,闭上眼睛。”
杜超不知她要做什幺,只好闭上双眼,但却偷看她的举动。
她从枕头下拿出两件东西,先将大红半透明的上衣穿在娇躯上,好遮住玉乳,然后穿上红色的绣鞋。雪白的玉体配上这红色半透明上衣和睡鞋,那真是诱惑极了,尤其是叁面镜子的反照,令人欲火高涨。
“啊!雪妹!真美极了!”
“人家还没叫你看呢!”
杜超忍不住了,他连忙抱住这美娇娘,在她身上揉摸着,两人一边摸,一边看看镜子的反映,姿态令人喜悦。
沈雪被他弄得又舒畅又难过,小手早已套动着阳具,另一手在他身上乱摸,而小玉户中有一种说不出的骚痒。
杜超脸上浮现得意的笑容,看她那种意乱情迷的样子,嘴角的笑意就更浓了,可是他却耐着性子,尽情的挑逗着:“雪妹!你舒服吗?”
“嗯!……嗯!……”她含混不清的颤抖着。
杜超停止了骚动,让她喘息一下,以疏缓激动的情绪。
她满足地笑了,娇声道:“哥……你坏……”
杜超再度轻揉她发硬的乳尖:“雪妹,你不喜欢我这幺坏吗?”
沈雪打了他一下,紧贴道:“哥……抱我嘛!……我难过死了……”
杜超紧抱着她,可是她又不停的在动,整个玉体黏在杜超身上。他的手揉得比刚才更体贴、更细致。沈雪开始颤抖着,牙紧紧咬着杜超的肩头,小阴户淫水直流,麻麻痒痒的,不由得挺动着阴户。
“哥……我想要……”一面说,一面用小手拉着阳具。
“要什幺?”
“要……哥给我嘛……”
“先告诉我要什幺?”
“要……要哥的……大鸡巴……”
杜超故意逗她说:“羞不羞!”
“哥……不管嘛……我不来了……啊啊……超哥……我……我好难过呢!……”沈雪现在的样子媚极了,欲火焚烧着她。突然,她惊觉到怀中的杜超起来了。她一惊,张开媚眼看去,杜超转到另一头去睡着。
杜超将头对着她的阴户,正用手分开玉腿。啊!她吮吻着她的阴唇,吸吮着阴户,轻咬住阴核!
“呀……我的哥……哎唷……”另一番滋味刺激的她娇呼着。渐渐地玉户张开了,杜超的舌头溜了进去,在里面不停舔着,只舔了数十下,沈雪已神飞魂抖,淫水直流。
“超哥……我要死了……”两条玉腿夹着他的头,小穴拼命挺送着。
“唔……哥……我好心慌……我也要吃哥的东西!”说着用手抓住坚挺的大鸡巴,就往嘴巴里送。
“哥……好大哟!……”大鸡巴把沈雪的嘴塞得满满的,沈雪不时的用舌尖舔着马眼,又不住地吸咬吮着。
“雪妹!含得好舒服哟!嗯……”两人互相舔吮着。沈雪已全身酥麻,瘫痪在床上不动了。
“好哥哥……我要死了……嗯……”她停止吸吮阳具,周身紧张的颤抖:“哥……不行……快要死了……啊……左边一点……啊……好舒服……啊……妹妹丢了……”
杜超突感小穴流出一阵热精,他吃了下去。
“哥……好哥哥……不要再吻小穴了……”
杜超道:“雪妹!舒服了吗?”杜超知道她已了,这才转过身来,将大鸡巴插入阴户中。
刚挺入一半,沈雪便抱住他,向上一挺,大鸡巴整根就进入穴内。
杜超慢慢地抽插着,底下的沈雪为使夫君享受更舒服、更适意,小屁股也不停地配合著大鸡巴的抽送,娇声叫道:“好哥哥……亲丈夫……嗯……嗯……又顶到妹妹的心了,玩得妹妹好舒服……”
杜超见她淫荡得可爱,更加速抽插着,两人同时观看镜中的表演。
沈雪声声浪叫:“好哥哥……美死我了……唷……唷……让大鸡巴插死我吧!……嗯……嗯……哟……唔……唔……哥……”她一刺次地挺着屁股,配合他的动作。
“唔……唔……美死了……”抽插了五六百下,沈雪连丢了四五次。沈雪发丝散乱了,头向两边左右摇动着,声音也由大而小,终至只剩“嗯……嗯……”之声。
杜超这时也感到酥酥麻麻的,本想强忍住精,但看到沈雪可怜又爱,不时浪叫,心中不忍,连忙挺戳了数下,打了个冷颤,一股热热的阳精,直喷而出浇在沈雪的心深处。杜超叫了起来:“啊!……可射死我了……”
她感受得颤抖道:“哥……舒服了吗?”
杜超喘着道:“嗯!……小亲亲……”
“哥真厉害!妹妹差点昏过去了!”
“嗯!哼!”
“啊!哥……你是我一个人的亲哥哥!”沈雪满足的亲吻着杜超,香舌巧送,玉臂也紧搂住。
杜超吻着道:“雪妹,你也舒服吗?”
沈雪道:“嗯!……太美妙了!”
最后,两个软绵绵的肉体缠在一起,不知不觉中,两个人就睡着了。
杜超新婚至今,才匆匆过了叁个月,但是人的心里永远是不知足。就在此时,杜超想起了妓院中的诗芬,不禁回忆往日的情愫,那般情景又冲激着杜超,他期望有新的刺激、新的满足。
天从人愿,这时接到父亲的电话,命他赴东京一行,查看一下业务。杜超认为机会难得,于是连忙整装上路。
杜超一踏出家门,便直接前往妓院,去拜访旧情人诗芬。小别胜新婚,尤其是多情的人儿。
此时诗芬一付哀怨神情,一双含情脉脉的媚眼凝视着他,像是在怪罪他为什幺不来。经过杜超一番解释,诗芬认为情有可原,小腰一扭便坐在杜超的腿上,摇摆几下,不知何时杜超的大鸡巴已经被摇摆得挺的直直翘。
一阵冲动,杜超双臂一揽,把诗芬抱个满怀。杜超的手不停地在诗芬的阿腿上游走,像似饿虎下山渴的模样。
杜超的手移向诗芬的小玉户时,诗芬不由得脸色通红道:“嗯!……不行……”
杜超问道:“为什幺呢?我要……”
诗芬道:“人……家……还……是处女……”
杜超道:“那有什幺关系,我给你开苞!”
“……”诗芬虽然身在妓院,可是到了这时候也羞得低头不语。
杜超问:“怎幺不说话呢?”
诗芬道:“我会不好意思!”
杜超道:“我们又不是刚认识,怕什幺?”
诗芬接着说:“唔……你去问我妈……我做不了主的!”说完小腰一摆,挣脱了他的怀抱,就走出门。
一会儿,老鸨就进来道:“大少爷叫我吗?”
“你来的正好,我有事和你商量商量!”
老鸨急忙说:“这可不敢当,你有事吩咐我就是啦!”
杜超道:“我想要替诗芬成人,还希望你能作主。”
“哎呀!这可是我们诗芬的造话哪!你说了就算啦!”
杜超接着又问:“但不知道要多少礼金?”
“哎哟!你大少爷随意就行了,我又不是不肯!
两人客气半天,还是杜超说出了价码,二十万,老鸨听了合不拢嘴,连忙请了个安就出去了。
再度回房的诗芬,只见她低头含春,又是高兴又是羞。杜超看了赶紧过去抱住她,往床上一放,她羞得闭上眼睛。杜超觉得飘飘然的,刚要动手为她宽衣。
她娇躯一闪避开了:“嗯!……还没吃饭呢!看你急成这样子!”
“哦!你不说我倒忘了!”
“真是昏了头的大色鬼!”说完,笑得周身颤动。
杜超道:“什幺!你说我什幺!”杜超则不甘示弱,伸手去抓她,搔她的痒,这样诗芬笑得更是厉害。
诗芬道:“不说了……就饶了我吧!”
杜超道:“可以!那要亲亲热热地叫我一声!”
诗芬道:“你先放手……我才叫!”这时诗芬笑得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
“好!你不叫,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哎呀!笑死人了!肚子都笑痛了啦!……”
“叫!还是不叫!”杜超的手又伸了过来。
诗芬连忙道:“等一下嘛!你……过来!”等杜超附耳过去,她才轻轻叫道:“好哥哥!……”
晚宴是一桌丰富的酒菜,还邀请了院里的姐妹们。此时诗芬又经过了特别的修饰,更是明动人,使人越看越爱,恨不得一口吞了下去。
酒足饭饱,同事姐妹们都散去了。杜超此时微有酒意,诗芬扶他到床上,为他宽衣解带,侍候好之后,却跑到桌边守着那对大红烛。
“诗芬你还不睡?”
“等一下嘛!人家要守着这对红腊烛,烧完才能睡!”
杜超听了,急忙向桌上一望,那对烛还有那幺长,要等它烧完,那不是要等到天亮!于是便下床拉过诗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