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黎大步走过来,掐着他的腰把他提起来,不顾他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快速地将他的小逼往桌角上按,沈安用手掰着他的手,崩溃地大哭:“坏掉了啊啊啊啊啊,操我吧老师,把大鸡巴操进我的骚逼里求求你了,啊啊啊啊啊”
韩黎充耳不闻,把他往桌角上用力一按,沈安再次蹬着腿高潮了,这次连舌头因为过分的快感收不回来了,韩黎低下头轻轻地含住他的舌头,手一松,沈安软软地倒在了桌面上,两条合不拢的长腿垂在桌边。
韩黎刚刚解开腰带准备进去享用一番,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一个温温柔柔,略带犹豫的声音道:“韩老师,韩老师你在吗?是我。”
“稍等!”韩黎啧了一声,拦腰把沈安扛起来,双腿大开地塞进办公桌的下面,想了想外面的人是谁,他也就随意地用文件挡住湿漉漉的桌角,然后坐在椅子上,掰着沈安的下巴,两根手指撑开他的嘴唇,把自己勃起的鸡巴塞了进去,就像在使用一个温热的鸡巴套子一样。
“进来。”韩黎喊了一声,望着来人略带疑惑的白皙面颊,只笑着道,“不好意思,刚才水洒了,有什么事吗,温老师?”
这位面容姣好,身形纤细的温老师扶了扶自己的金丝眼镜,略带迟疑地道:“我好像听到办公室里有人在哭。”
韩黎把沈安的后脑勺往下摁了摁,鸡巴操进了他的喉咙里,激得他轻轻“啊”了一声,但是韩黎微笑着道:“是你听错了。”
温老师显然也听到了这一声呻吟,他望着桌子上那一滩明显的水渍,以及嗅到这房间里无法忽略的淫水味,很快明白了过来。他皱着眉头不知道该不该说什么,韩黎用皮鞋踩上了沈安张开的腿心,啵唧啵唧的水声和小声的呜咽再明显不过,韩黎只是漫不经心地问:“还有事?”
“没,没有了。”温老师到底还是有些软弱,他充满忧虑地望向办公桌后的韩黎,在临出门的时候突然道:“如果需要老师的帮助,一定要说。”
“温卿!”韩黎冷下脸来,“别以为那几个老头罩着你,我就不敢怎么样了,不过是被人操烂的骚逼。”
温老师涨红着脸把门嘭地一声关上了。
韩黎嗤笑了一声,弯腰轻轻把含着自己鸡巴的沈安一推,发现他已经在刚才的淫行中翻着白眼再次高潮了,腿心间红红的骚逼一塌糊涂,两片东倒西歪的阴唇被踩出了印子,阴蒂更是被磨得肿胀得顶出了头,几乎有沈安的奶子大小。
“好乖。”韩黎算是有些满意,拽着沈安的一条腿把他往外拖,拨弄了一下他的阴蒂,饶有兴味地看沈安敏感地不住颤动,就这么头朝下地,把他的后穴摁在了自己的鸡巴上。
“插进来了……”沈安喃喃道,他的头挨着地,只有两瓣臀肉被男人握在手里,后穴套着鸡巴,两个大奶子随着抽插甩动着,被他自己握住揉捏,浪叫着,“好爽,大鸡巴操得好爽,要被操透了……”
韩黎拖着他的屁股,维持着抽插坐在椅子上,低头看见他红肿的阴蒂似乎觉得很有趣,于是打开另一个抽屉,把一个跳蛋拿出来贴到了上面。
甫一接触到冰凉的跳蛋,沈安还没有反应过来,只是吐着舌头挺逼迎合着韩黎的抽插,当韩黎把开关打开,直直推上最高档,嗡嗡声一想起来,沈安就像被电打了一样抽搐着,摇晃着脑袋在地面上挣扎:“坏掉了啊啊啊啊……”
韩黎被他收缩的后穴按摩得青筋暴涨,把两瓣臀肉抓得从指尖溢出,握着他的屁股狠狠往里操着,沈安的小鸡巴已经射无可射,硬着在腿前甩来甩去,他捂着自己的小鸡巴,哭着道:“射不出来了,好酸,屁股里也好酸……”
一股精液强劲地射在了他的前列腺上,沈安最终被操得尿了出来,他的颓然地躺在地上,躺在自己流出的各种体液里,腿心的跳蛋还在震动,沈安的意识却好像已经不在这里了。
然而韩黎很快拽着他的一只脚踝,把他拖到了黑色的单人沙发那里。沈安白色的皮肤和黑色的皮沙发形成了鲜明对比,韩黎觉得很是好看,又打量了一下沈安淫态毕露的模样,随意地把一个飞机杯套在他的小鸡巴上,将沈安的两条腿摆到扶手上,撸动了一下鸡巴,直直操进了他的小逼,然后打开了飞机杯的开关。
“啊啊啊啊啊啊啊”沈安被下体的三处快感刺激得无以复加,然而他整个人被按在柔软的沙发里动弹不得,两个大奶子被韩黎轮流叼着吸得嗞嗞作响,宫颈口很快被破开,脆弱的子宫已然沦为了男人的鸡巴套子。
他整个人陷进沙发里,就像一个附带的性欲处理器,浑身上下只有性器官存在着,他的奶子又被操出了乳汁,瘙痒的感觉让他挺着胸追逐男人,却被韩黎按着两点摁在了沙发靠背上。
韩黎下身重重地顶进去,转着圈磨沈安的子宫,老手带来的性爱是无与伦比的,沈安软着腰,主动掰着自己的屁股,求沈安赶紧射进来,射满自己的骚子宫。
韩黎要求他吐出舌头来,然后把自己的鸡巴抽出来在上面拍打,坚硬的龟头棱摩擦着他的舌头,红艳艳的嘴唇吸吮着龟头,两个小逼挺着在韩黎的腿上蹭动,只听见韩黎说:“骚婊子。”然后将精液喷了他一头一脸。
沈安茫然地看着韩黎,精液顺着他的睫毛流下让他有点睁不开眼,他软着声音求韩黎:“老师,可以把跳蛋和飞机杯拿走吗?”
“不可以。”韩黎笑了一下,熟练地用红绳把沈安绑了起来,这下才像是真正的艺术品,两个奶子滴着奶水往外挺着,小鸡巴套着飞机杯,跳蛋摁压着他的阴蒂,韩黎随手拿出两个几乎跟自己肉棒一样粗长的黑色假鸡巴,在两个逼口磨了磨,用力顶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沈安从两根鸡巴顶进去之后,就不停地抽搐,他几乎是没有停歇地在高潮,两个逼绞着假屌喷水,韩黎取来一个口枷,假惺惺地说担心他会脱水,给他灌了一瓶烈性春药进去,沈安几乎像一条脱离水的白鱼一样疯狂抽搐。
韩黎整整衣衫,又恢复了衣冠禽兽的模样,把眼前这一幕录下来,发给杨阔,说:“谢谢你的招待。”
然后留下一塌糊涂还在高潮的沈安,好整以暇地出去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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