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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貌是原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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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粗暴 预警(部分掌X,TX,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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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旬被牵着时,看起来有点抗拒,但一直没说话,黄邱似乎很满意白旬温顺的样子,握着他的肩膀,亲昵地往他怀里带,到了走廊尽头的房间,黄邱一推开,门没锁直接开了,房间一片漆黑,黄邱进去开了灯,房里的灯比这座别墅里的任何一盏灯都要明亮,等适应了光照,白旬直接顿在原地,他仿佛走进一个行刑房间一样,脚下温软的毛毯让人心生寒意,房间装饰得很精致,一张大床摆在一边,一边杵着一个木柜,周围放着鞭子和一些白旬看不懂的东西,让人难以移开视线的是木柜,橡木立柜里面装着满满满当当的手脚镣、项圈、乳夹、底层放着蜡烛、还有很多大小不一各种材质的圆环,白旬只知道SM,但亲眼所见让人缓不过来,白旬觉得害怕,他不想这些东西用在他身上。

白旬脚跟退了退,黄邱堵在他后面,撞到黄邱的胸膛时,黄邱看着他笑了笑,笑得不怀好意,白旬白着脸,在灯光下,显得更苍白,黄邱却觉得好看极了,要知道白旬最初会逃跑前,可是要落到他手里,只是人没吃到,就传来白旬逃了的消息,黄邱可是惦记了这么久,白旬长着一张艳丽的脸,但眼神总是很单纯,这种人在身下求饶最让人心生凌虐感,白旬刚出道时,美得更画一样,但勾人不自知,黄邱有时觉得他骚得很,勾人不给碰,今天终于落我手里了。

白旬察觉到肩膀的力度加重,白旬闷哼一声,黄邱一时反应过来,松了手,脸色自然,丝毫不忌讳将自己的性趣摆出来,没有一句解释,白旬就是要接受一切。

白旬察觉到黄邱在解他腰间的带子,白旬没忍住躲了一下,黄邱停下手,看着白旬,“怎么了?”

白旬却忽然答不上来,抿着唇没说话,黄邱直接脱了他的浴袍,摸到他腰间的内裤沿边,摸着他纤细的胯骨,语气亲昵,“真滑。”

黄邱也不在乎白旬回不回答,要脱白旬内裤时,白旬任由他摆弄,“过来。”

黄邱走去柜子边上,在挑选东西,白旬看着他背影,见他拿出了一根红绳子,迎着白旬的目光,走过去就要绑他,眼见黄邱拿着绳子要绑过来,白旬抓着他的手,“能不能直接做。”

黄邱听后轻笑一声,语气有点冷,“直接做?那我带你过来做什么?你乖一点,我让你轻点疼。”

白旬眼尾似乎红了点似乎又没有,红绳材质柔软,但其中力度勒得很不舒服,他肢体很僵硬,而黄邱绑他的时候,力度不控制,绳子环过他的脖子绕到下身,绳子要穿过他腿间时,白旬似乎有预感黄邱想干嘛,下一秒,绳子磨着女穴的中间穿过绕到臀缝,白旬下面瑟缩了下,绳子很轻软,但卡在阴蒂上,不知道黄邱是不是故意的,后面扯了扯紧,女穴被勒成两半一样,磨着阴蒂,白旬感觉下面湿了,黄邱将他双手绑在后面,白旬以一种绝对臣服的姿势跪坐在地,黄邱看着白旬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真美。

鲜红色的绳子横在白皙的肌肤上,绮丽、诡秘的美,白旬看着黄邱一脸痴迷地摸着白旬的身体,白旬害怕他这幅样子,像是一个毒瘾者,无法抗拒毒品的瘾性一样,疯狂地沉沦,白旬惧怕黄邱不正常的痴恋,白旬再一次因为样貌而感到不幸,黄邱捧着白旬的脸,“叫主人。”

白旬身形一震,抿着嘴没有说话,黄邱瞳孔幽深了许多,像是耐着性子一样,“叫啊,叫了我不就罚你。”

白旬犹豫几秒,声音很低叫了声,“主人。”

黄邱却像是很满足一样,笑了下,声音喃着,“好乖,好乖,白旬,你在我这第一次这么乖。”

黄邱一撇眼,就看见白旬下面榜着的绳子被打湿了,留下与周围不一样深的水迹,黄邱修长的手指上下摸了摸发了水的女穴,手指沾了水迹,“这么湿。”黄邱从女穴抠出绳子,往下拉,白旬脖子好像也跟着低了一下,忽然黄邱松了手,绳子一下子紧缩,似乎勒得阴唇更紧,“唔……”,白旬咬着的嘴唇松了嘴,黄邱盯着他红润的嘴唇,“想要主人操你吗?小奴隶。”

白旬眼睛泛着水光,他下面勒得发痒发疼,他有点不想理黄邱,他不想和黄邱玩这种游戏。

黄邱伸手拍了拍他的脸,“带你玩点好玩的,你知道吗?疼一点发麻的时候性交才是最让人上瘾的,这个时间体验是最好的,我带你试试。”

白旬倏地抬起头,“我不……”

黄邱直接把他抱起来,放到床上时,白旬挣了挣绳子,发现根本挣不动,他的手臂压在床上,勒得生疼,白旬因为被绑着的原因,躺在床上,大腿大开着,绳子进得更深,勒着细嫩的肉肿起来,甚至充血地发红,透明的淫水流到臀缝,黄邱俯下身盯着他发红的阴唇,h忽然凑近鼻子去闻,“好香,白旬你浑身都是香的,骚。”

白旬扭了扭身子,但是他腿合不上,黄邱掐着他匀称的大腿,“别动。”

鼻尖凑上去,温热的鼻息打在阴唇上,白旬身上跟过电一样,禁不住兴奋,阴唇一呼一吸一样瑟缩,好痒,白旬眼睛蒙上一层水光,看着天花板的灯,迷蒙的一层,好像要和包厢那盏破败的灯重合一样,忽然,白旬侧头叫了一声,耳边传来一声“啪”响,黄邱经常健身,力度很重,扇得阴唇发颤,阴唇抖动,黄邱觉得好看极了,只要是在白旬身上的东西就会变得吸引人,白旬眼睛蒙上一层泪,刚想说不要,黄邱又扬手扇了一巴掌,对着绑了绳子的女穴扇了一巴掌,阴唇被勒着,拍得淫水更多,黄邱手心湿了,白旬看着黄邱鼻尖凑近自己的手心,闻了闻,随后猩红的舌头舔了手心,“好骚的味道,白旬,跟你一样。”

白旬有点奔溃,他觉得黄邱绝对是他见过最变态的人,平时衣冠楚楚,背地里却这么变态,女穴柔软,被这样粗暴地对待,白旬浑身被勒着,哪哪都不舒服,黄邱伸手又掌了下来,不停歇,房里回荡着水迹拍打的声音,肉体拍打的声音,白旬忍不住疼哭了,低低地叫,“不要……不要了……好痛”

黄邱这时笑了,“我最喜欢你求饶的样子,骚货,打烂你的骚逼,以后就勾引不了人了,骚逼……”

黄邱一声一声地骂他,手没停,白旬下面疼得厉害,不知过了多久,黄邱才停下来,白旬下面充血地可怕,颜色鲜红得要溢血一样,黄邱手指摸了摸阴唇,阴唇不断瑟缩,淫水四溢,黄邱低下头伸着舌头去舔女穴,舔走周围的淫水,带着腥味,黄邱却觉得跟蜜汁一样是腥甜的,黄邱下面已经硬了,将西裤顶起来,但他不急于上白旬,他喜欢忍耐,他有时觉得也是个M,但他又喜欢掌控别人,他喜欢性器忍得发胀发痛,然后再狠狠地进入白旬,这样他和白旬都能得到极致的性爱,黄邱嫌不够似的,舌头卖力地舔舐,用舌尖和牙齿轻轻碾磨着阴唇,隔着绳子将阴唇含进嘴里,急急地吮吸,白旬下面刚被抽打得生疼,这时被温热的舌尖挑弄,发麻的地方被湿热包裹着,麻得发痒,白旬下面发痒瑟缩得抽搐,白旬低低地呻吟,“啊……唔…啊痒”

听见白旬勾人的叫声,黄邱伸着舌尖模拟着交合的频率不断进出,舌头灵活地像阴茎一样进出一样,白旬果然禁受不住,侧着头叫了半天,不一会就高潮了,白旬浑身都湿了,绑着身体的红绳变得湿润,白旬锁骨上布满汗珠,黄邱鼻尖被喷了水,埋头进去将淫液舔得干干净净,下面硬得发胀,黄邱急急地脱了裤子,释放出肉棒,伸手去抠出勒着阴唇的绳子,拉到一边,直接操了进去,白旬浑身都是疼的,发疼的阴唇突然被硬挺的肉刃插进来,发麻发痒,白旬没忍住叫了一声,“好疼……”黄邱掐着白旬的腰,身下不断地插弄,白旬无意识地哼了一句,“……胀。”

黄邱低头去咬白旬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头,舌尖去舔乳头,胯下凶狠地把那窄小的通道撑开,不断扩成属于他的形状,黄邱突然用力咬了一口他粉嫩的乳头,白旬眼眶蓄着泪,忍不住一声闷哼,哼了几下又开始了呻吟,硕大的肉棒狠狠地插入,湿热的龟头划过肉壁,像是要白旬操坏一样,“操坏骚逼好不好,白旬,白旬”黄邱的声音低沉地恶魔咒语一样在白旬耳边萦绕,白旬嘴里喃着,“不要……不要了”

白旬有时挣动得厉害,就会被勒得疼得说不出话,脖子像是要被勒得窒息一样,身体被绳子束缚着,臀缝被勒着嫩肉,黄邱掐着白旬的腿根,大腿内侧的疼痛由着兴奋泛起了更多的酥麻,黄邱吮吸着白旬的乳头,像要吸奶一样,白旬感觉胸口像是有细小的电流窜过,带来如针扎般的痛痒,耳边全是两人的呼吸声,黄邱很重的喘息声打在他耳边,“白旬,永远做我的小母狗,好不好?在床上天天用精液喂饱你,喂饱你的骚逼,小母狗。”

白旬刺激得流泪,什么都听不进去,黄邱太粗暴了,脊背上的疼痛丝毫不减,整具身体不断灼热起来,黄邱抱着他的腰,不断冲刺,甬道内很紧,龟头每前进一寸,层层叠叠的媚肉就会吸附上来挤压着它,黄邱浑身跟过电一样,内心更满足的是白旬这幅样子躺在他的身下,任他宰割,撕裂的疼痛一下一下刺激着白旬的神经,白旬整个人像是都飘着一样,恍惚不已,黄邱突然力气加重,一下一下地撞在他的阴蒂上,白旬没忍住又高潮了,湿热的淫液烫着龟头,黄邱闷喘了口气,伸手掌了他的腰,“骚逼发骚,妈的。”黄邱差点被夹射了,白旬还没从高潮余韵缓过神,黄邱又开始抽插起来,黄邱低头含住白旬发红的耳垂,“跟我吧,白旬,我喂饱你,小奴隶。”

黄邱亲昵地亲了亲他的耳垂,又转去吻他,舌头粘磨着白旬的口腔,但白旬已经没力气去管,任由黄邱在他嘴里吮吸,白旬坠入漫漫的长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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