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疏察觉到了他在走神,眸光微动,手指在他光裸的脊背上游走,语速不急不缓地问道:“刚才,第几下。”
叶沫燃被迫收回所有放出去的思绪,也许有那么一星半点的心虚:“回您的话,第八下了。”
“嗯。”杨疏应了他一声,手中藤条没有停顿,再次高起高落地劈进叶沫燃臀缝之中,再次问道:“第几下。”
操,打一下问一句,那这和报数还有什么区别?
但是,他在受罚,这时候逗着杨疏玩,把人激怒了,对他没好处。
“回您的话,这是第九下。”
杨疏勾唇一笑。一只手拄着墙壁,将叶沫燃压在身下,另一只手探到叶沫燃腿间,语带戏谑:“后面挨着打呢,这里怎么硬了。”
“还是说,你之前的拒绝都只是欲迎还拒,其实你就是在心里期待着后穴被打肿,然后再被男人的大肉棒强硬地插进去?”
叶沫燃想否认,但不争气的下体又让他难堪地说不出话来。
杨疏强硬地将两根手指插入到他的后穴里去。
按说之前被玩出水来的后穴,插入两根手指并不费力,但这会,叶沫燃的后穴肿了起来,边缘泛起青白,稍微一碰便又疼又痒,刺激地厉害。
叶沫燃呜咽一声。
“怎么不说话?”杨疏轻飘飘的一个问句问的叶沫燃语塞,哆嗦着嘴唇什么也说不出来。
数秒后,他的喘息明显更粗重了几分,下身那玩意也翘的更高,流出更多透明的前列腺液。
“信不信,我不碰你这个小家伙,只用藤条,就能把你抽射出来?”
“只用藤条”“抽射出来”,叶沫燃不知道这两个词是怎么能同时出现的。
这么刺激的玩法,叶沫燃入圈多年,却也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似是为了验证,杨疏手中的藤条不再满足于单纯的起落,开始变换花样,时轻时重,唯一的共同点是每一下都会给叶沫燃留足了感受的时间。
杨疏收鞭的动作也不再干脆利落,每一下都会在叶沫燃的穴口处流连上那么一时半刻,刺激地那张小嘴为了寻求快感,一下接着一下地不停翕张。
被藤条抽击后庭,杨疏使的力道绝不算留手,但击打后的拨弄令叶沫燃难耐的很,不仅渐渐觉不出疼痛来,精神上反而越发兴奋,完全违背主人的意愿,去渴望下一记的抽打。
“啪——”
第三十下,也不知杨疏是怎样做到的,藤条尖细的一端越过了穴口的阻碍,直直劈进了柔嫩的肠壁,又恰恰好抵在了男性最能获得生理快感的那个地方。
叶沫燃眼前白光一闪,下一秒,半透明的精液射了出来,与米白色的真皮沙发融为一体。
叶沫燃虚弱地维持不住跪姿,在双手被绑住的情况下,身子一歪向一侧倒去。
倒下去的一瞬,难以置信冲刷过他的神经,他竟然真的被杨疏用一根藤条就抽射了出来。
杨疏耐心地等他缓过一口气,至少可以听得进去别人说话了,才甩着晃晃悠悠的藤条说道:“燃燃,姿势坏了。”
叶沫燃:“!”
杨疏的规矩,挨打的时候,姿势坏了,要重来。
可能做法官的都有职业病,喜欢把自己套在条条框框的格子里,杨疏在这方面固执地可怕。
他不会用过于激烈的手段实现他的目的,但无论是迂回还是拖延,最终败下阵来的一定是叶沫燃。
叶沫燃以前从没有在同一个人身上吃过这么多次亏,他甚至觉得,杨疏如果肯转行当律师的话一定比做法官更有前途。
那些个手段,缠也能把人活活缠死。
高潮的快感渐渐消退,一直被刻意忽略的痛感铺天盖地,而那痛中还带着蛰人的痒。
“杨疏……”叶沫燃难耐极了,这两个字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听的人可以轻而易举地从他末尾的颤音中感受到他的痛苦。
杨疏无动于衷。
他一个做主动的,手下人的痛苦万分正是他乐趣的来源。
且看那红润可爱的小花蕊此刻微微鼓起,肿的很均匀。
肿归肿,但跟叶沫燃一直担心的“打破”还有着好一段“天方夜谭”的距离。
叶沫燃的反应之所以这么剧烈,不排除心理因素,也不排除……是装的。
毕竟叶律他现在可还面临着三十记藤条全部重来的“凄惨”处境。
“还能挨么?”杨疏俯身轻柔地吻了吻叶沫燃被热汗沁湿的额角。
他们家燃燃身上总带着一股不知名的又暖又甜的香气,一般情况下闻不到,只有像这样凑近了,近到肌肤相贴才能得了一二分的趣。
不过,大概连叶沫燃自己也不知道,每当他动情的时候那股甜腻的香气便会浓郁上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