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沫燃抿了抿唇,耳尖一红,低不可闻地说了一声“没有”。
他为如此淫荡的自己感到羞愧,却又舍不得这个能把他带上极乐的人的任何要求。
股缝之间,那朵被迫暴露在摄像头底下的娇花瑟缩了两下,因为肿胀而有些收不回去。
杨疏不想就这么放过他,继续逼问:“没有什么?”
叶沫燃彻底羞红了耳朵,不想说。
“不说?”杨疏反问,不知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问叶沫燃。
“不想继续做下去就把衣服穿上,和我爸妈打个招呼。”
说罢,杨疏拿着手机就往外走。
叶沫燃急中生智,嘴巴反应比脑子快:“我不穿衣服,有本事你就让我这样去和伯父伯母打招呼!”
杨疏果然停住脚步,不再吓唬着他玩。
他透过手机屏幕,似笑非笑地瞧着自以为胜了一筹的青年人。
“燃燃,我只在北京待三天,三天过后,我还是要回去的。”
眼下天高皇帝远,叶沫燃不肯听他的话,杨疏一时半刻也的确想不出什么解决的好办法。
但过不了几天,杨疏要回来的,到时候叶沫燃就在他近在咫尺的地方,他一抬手就能在人身上抽巴掌,他还能,将叶沫燃下面那张贪吃的小嘴儿操的比现在更肿。
自然,这些话杨疏没有说,一切都是叶沫燃自己想象出来的——他的身体实在是太喜欢杨疏了,喜欢的甚至有些离不开。
叶沫燃很快就向杨疏妥协了,他还记得前一阵子求而不得时身体的躁动,如今的他,尝过了杨疏的滋味便更加受不了这人的冷落。
众所周知,叶律向来是一位识时务的俊杰,所谓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大抵如此,这种心不甘情不愿却不得不向对方妥协的屈辱更能调动起他的情欲,叶沫燃红唇微开,喘息着哄人:“您别生气,我刚才是说,您不在的时候,我没有自己私自碰。”
杨疏低笑:“是吗?那我不在的时候燃燃有很乖,现在奖励乖燃燃自己摸一下。”
在叶沫燃少有的找不到合适床伴的空窗期的时候,他也会自己玩自己,但是被床伴看着自己玩自己的经验却是少之又少。
他一直认为,如果有床伴了还需要自己玩弄自己,那这个床伴未免也太无用了些,是时候应该踹了换个新的了。
可是杨疏跟他们不一样,这个变态的老男人没有让他欲求不满,而是无时无刻地不在变着法地满足他折磨他,且,不容他拒绝。
叶沫燃将手机支上了一个高点,确保他的一举一动都能够被杨疏看到。
他半躺在宽大的餐椅上,双腿大张,手指探到下面去浮光掠影地摸了一下那个被操肿现在还有些微微凸起的穴口,又滑又软,手感意料之中地很不错。
叶沫燃早上醒过来的时候,就知道杨疏给他做过清理,也上过了药。
那药是叶沫燃亲自挑的,除了用于被操狠了之后的消肿止痛,还可以用于日常护理,防氧化效果和他那$75/g的昂贵价格极为匹配,可见素来重欲的叶律有多宝贝他这口不管怎么操都颜色粉红的小嫩穴了。
叶沫燃摸了一下还不够,又摸了好几下,才恋恋不舍地收回手。
迄今为止,叶沫燃的每一个反应都尚且在杨疏的掌控之中。
很多主不接受网调的主要原因就是隔着网线,小贝或者m不听话没有办法及时有效地施于惩戒,久而久之,就会堕了作为主的威严。
做主的,哪个不是掌控欲极强,再加上这东西本就是你情我愿各取所需,没有情感上的寄托,谁也不是非对方不可,干嘛非要找个隔着网线不听话的?
但线下实践过了,再网调,结果就会不一样,尤其是,杨疏已经在叶沫燃身上建立起了威信。
“这么骚?只让你摸一下,你自己摸了几下,是不是主人不在身边,小兔子就管不好自己的爪子了?”
杨疏不遗余力地羞辱着叶沫燃,偏偏叶沫燃的身体对这样扒皮拆骨的羞辱喜欢极了,昨晚没得到满足的阴茎硬了半天,含羞带涩地吐出两股水来。
叶沫燃抿了抿唇,让自己迅速代入到情境中,低低呻吟道:“是,小兔子管不好自己的爪子和骚穴,小骚穴好想主人的大鸡巴,求求主人用大鸡巴把它插坏。”
杨疏可不为他这套花言巧语所动,眯起眸子抛出了一个极其犀利的问题:“燃燃是自己的小肉棒更想射,还是更想被主人内射?”
叶沫燃当然是更想自己射。
但他要是这么说了,以杨疏的坏心眼,必然不会让他如愿。
叶沫燃正纠结着,杨疏那边已经开始催促了:“小兔子要是自己选不出来,那主人就帮小兔子选了。”
“别——”叶沫燃失声叫出来,反应过来自己失态,又重新软了嗓子,想了一个两全之策:“燃燃想要被主人的肉棒插射。。”
叶沫燃总是这样,无论什么时候小心思都不少,无所谓会不会被看破,只是耍小心思已经成为习惯,融进他的人格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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