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疏当然如它所愿,第五板加了一分力道,仍然落在龟头上。
杨疏起板并不利落,板面沾着黏液,扯出一条晶莹的长线,一眼看去,淫靡至极。
叶沫燃已经想不起来报数了,只顾着享受。
第六下起落,一条淫丝拉成了两条。
杨疏的小指不时擦过叶沫燃的铃口,那里已经自行开了一个小口,杨疏的指甲很容易便能抠进去,脆弱的地方被指甲刮挠,又疼又痒又舒爽的感觉将叶沫燃逼到崩溃的边缘。
接下来的四板像密集的雨点,一下急似一下,目的不在于让他疼,单纯是为了给他极致的爽。
每一板抬起来之后拉起的淫丝便更多一条,第十下板子照旧落在叶沫燃通红胀大的龟头上后便没再挪开。
杨疏的阳具在叶沫燃的肠道里大肆挞伐,穴口迅速起了一圈白沫,受不住刺激的穴肉大力绞紧,越来越浓重的气息喷吐在叶沫燃白嫩敏感的颈后。
又是一个大力挺身,大股大股的精液全都射进了叶沫燃的身体里。
与此同时,杨疏挪开了挡在叶沫燃身前的板子,光滑的板面上果然留下了一摊浓稠的白色精液。
杨疏说还完十下就让叶沫燃射,叶沫燃果然在第十下打完的瞬间便射了出来。
这场性爱太过刺激,叶沫燃久久回不过神来。
屋里虽然开了空调,但毕竟是冬天,还是太过容易着凉,而且精液留在身体里过夜还会导致发烧,杨疏索性抱起双目无神的叶沫燃进了浴室。
叶沫燃的穴被完全肏开了,有点合不拢,里面肠液和精液搅和在一起,乍一看上去便十分色情,杨疏用花洒帮他冲了两遍,里面还是源源不断地有白色液体流出来。
安全起见,杨疏取了一袋灌肠液,给叶沫燃灌了一遍肠。
躺在浴缸里泡着温热的水,身体里的疲惫因子逐渐被唤醒,杨疏轻轻给叶沫燃按摩着腿上和胳膊上的肌肉,按的他昏昏欲睡。
不知何时他在水里睡着。
杨疏抱他上床的时候又不小心将他弄醒。
叶沫燃下意识地抓住了杨疏的衣袖,杨疏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脊背,好在叶沫燃只是半睡半醒间本能地想要抓点什么,这个时间很短暂。
所以一分钟后杨疏便得以脱了身。
而等他再回来的时候,便看到睡姿不佳的叶律不知何时踢掉了身上的被子,两条白生生的大长腿大喇喇地敞开着,露出中间那口被操的有些红肿外翻的小穴。
偷渡进卧室的叶小白凭借着远超同龄兔的弹跳水平跳到了床上,又由于视野的缘故和兔子的天性对叶沫燃双腿之间的密地十分感兴趣,一直在那里闻闻嗅嗅,鼻子都要拱进去了。
每次闻两下之后,还要眯着眼睛稍作回味。
见多识广的杨庭长,头一回想用“猥琐”一词形容一只兔子。
他顿感哭笑不得。
一开始把叶小白买回来是因为他觉得这只兔子的活泼劲像叶沫燃,没想到这色眯眯的样子也和他的燃燃如出一辙……
不知道叶沫燃醒了之后得知自己被一只垂耳兔闻了屁股会作何感想。
不过杨疏想,还是不要告诉他的好,不然……搞不好明天活蹦乱跳的叶小白就会变成一道四川经典名菜。
——
这一晚下了大雪,第二天一早,雪光透过了厚重的遮光窗帘晃醒了叶沫燃。
他摸出手机一看,十点二十四,快到中午了。
今天杨疏不上班,破天荒地陪叶沫燃睡了个懒觉,叶沫燃醒了,他都还没醒。
杨疏睡着的时候,鼻梁上的小痣是淡淡的肉粉色,做爱或者情动的时候,又会变成艳丽的血色。
叶沫燃一直觉得很神奇,但每次他想要伸爪子去碰的时候杨疏都会不动声色地躲开,然后或是亲吻的他无暇他顾或是说起某个他感兴趣的话题转移他的注意力。
可是很多时候叶沫燃是个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人,越不让他碰他就越想要一探究竟。
眼下这么好的机会,要是不抓住他都觉得对不起自己上次为了摸一摸挨的一顿揍。
修长的手指在阳光照耀下显得莹白如玉,环绕着一层透白的光晕,指尖温热,触上杨疏白里透红的肌肤,去摩挲鼻梁上那颗不足半个芝麻粒大的痣。
画面很美很和谐,如果杨疏没有突然睁开眼睛的话。
预感到危机的叶沫燃一瞬间抽回手。
刚刚清醒过来的杨疏眼里尚带着雾气,显得有几分茫然,望进去不似清醒时候那么淡漠疏离。
杨疏其实是被叶沫燃闹醒的,他不像叶沫燃是个长睡眠者,就算每天只睡六个小时也能精力充沛。
只是他又不是只知道工作的工具人,难得的假期,想在床上多躺会罢了。
躺的久了,倒是又生出了点想睡个回笼觉的意思。
还没来得及睡呢,就感到有什么滑溜溜的东西在摸他的脸,还直奔他的鼻梁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