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
璀璨的灯光模糊了殷衡的侧脸线条,将他沉凝的面色映衬得温柔了几分,模糊的光圈中流畅优美的侧脸线条似乎与深埋在记忆里的人又重合了几分。
应该是很像的吧?
当一个人过于熟悉另一个人的时候,其实是很难分辨出其他人与他的相似之处的。起码宁怀舟第一次见到殷衡的时候,并没有意识到他跟宁楫的相似。
他真正意识到的时候,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校医室里,殷衡坐在外面的椅子上,逆着日光,被镀上了一层浅淡的光晕,显得面部轮廓柔和了许多。
跟哥哥曾经同届的校医戳了戳他,放低了声音,掩不住的担心,“你不会因为他像阿楫才跟他做朋友的吧?”
宁怀舟恍然,终于明白了他对殷衡那股莫名的熟悉感从何而来。他实在是对宁楫太熟悉了,以至于根本察觉不到别人容貌上与他的些微相似。
他记得宁楫明亮的眼睛和柔和的目光,记得他笑起来嘴角的弧度、生气时微微皱眉的神情、有心事时手指会无意识地按在眉心、思考时会习惯捏着东西……
无数的小习惯组成了一个活生生的宁楫,谁都代替不了。
只有极偶尔的时候,他会在浮光掠影的间隙,透过那点相似,触摸到旧日温暖的光阴。
身体深处最柔软的腔穴被粗长的刑具硬生生剖开,最柔软的内里被人粗暴地捅弄着,被另一个雄性射满肮脏黏稠的液体,彻底玷污了内部最深的地方。
他不知道骑在自己身上的人有多爽。
后入的姿势,一个挺腰,就可以把性器插得很深,手指再轻轻一勾omega捆在身后的手腕间的束带,就可以将他拉得后仰着,腰线折出脆弱优美的弧度,臀肉被撞得摇晃,白皙的皮肤被alpha粗硬的耻毛磨得发红,第一次挨肏就完全进去了。
小母狗被操怕了,怯懦地张开了废物的生殖腔口,比橡皮筋更柔软又具有弹性,箍在鸡巴敏感的冠状沟处,原本细窄干涩的肠道被撑到极限,艰难地裹吸着,谄媚地分泌出淫荡的汁液,讨好着淫虐的入侵者。
爽得要命。
第一次见到宁怀舟的时候,是在联赛结束后的聚餐里。殷衡是稳扎稳打的风格,那次的联赛却诡异又多变,像一把刚刚开刃的锋利的匕首,寒光烁烁,直插入他们阵营的腹地。
秦暄时虽然狂傲肆意,但并非输不起,更何况这明显不是殷衡的风格,他生出了一丝好奇,下意识寻找着那位殷衡队伍里的新人。
没多找,一眼就看见了,跟想象的样子不一样,但好像又合该是那样。
乌黑的头发,过于白皙的肤色,看起来有几分病弱的苍白,身形挺拔清瘦,但气质温和干净,看起来很无害的样子。
秦暄时不知道为什么忽然顿住了脚步,反倒是宁怀舟先看见了他,举起酒杯,晃了晃,冲他打了声招呼。他那时才注意到对方有双很漂亮的眼睛,浓密的长睫,漆黑的瞳孔,黑白分明,通透又安静,带了点天然的弧度,略微一弯便有一抹柔和清淡的笑意,很容易让人生出被他专注凝视着的错觉。
下一秒那错觉便消散了,殷衡走了过去,冷着脸,落在宁怀舟身上的目光却带着温度,拿走了他手中的酒,又塞了一杯石榴汁过去。
青年好脾气地笑了笑,比刚才更柔和,听话地抿了一口果汁,鲜红的汁液在他色泽浅淡的唇上留下了痕迹,殷衡目光凝视在他的唇上,莫名暗沉。
但事实上秦暄时当时并没有注意到殷衡的目光,因为他视线的落点在同一个地方,喉间莫名有些渴。
直到殷衡带着警告意味的视线扫过来,低头不知道冲宁怀舟说了些什么,青年目光扫过来,一转即逝,冲着殷衡笑了笑,又摇了摇头,很无奈的样子,又带着熟人间特有的纵容亲昵。
秦暄时这才意识到自己在这里呆了太久。
腻腻歪歪的病秧子,没什么好看的。他冷嗤一声,转身离开,回过神的时候,手里却也拿了一杯石榴汁。
那杯石榴汁留下的火好像时隔经年又烧了起来,被柔软肠肉包裹着的性器传来巨大的快感,胯部失速狂暴地挺进着,试图将自己插得更深,射满他的身体内部。
“停下!”
厉喝声。殷衡目光冰冷,肠肉不舍地绞缠着,性器被强行抽离,大片白浊的液体从omega股间溢出,顺着大腿往下流淌。
他蜷缩在殷衡怀里,手上的束缚被解开,阖着眼,面色潮红,腰上清晰可见的两个手印,手脚微微抽搐,微弱地呛咳着,嘴角溢出浓稠的精液来,不见原本温和漂亮的模样,完全成了一只淫乱的小狗。
秦暄时按了按眉心,意识到自己差点失控,就连陆霆也皱着眉看他,沉声开口,“你差点在他体内成结。”
已经退化了的生殖道,被强行捣开,容纳着性器硕大的头部尚且艰难。他还是第一次,就被人这么对待,没有一点温柔的性爱,为惩戒而来,存心要让他意识到将要成为母狗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