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位曾经的副官，长得一幅病弱清隽的模样，脸上永远带着股令人如沐春风的笑意。那时候所有人都以为他是个beta，但这一点也不妨碍他在一众血气方刚的兵里的受欢迎程度，随便对谁笑一下，都能惹的对方红半天脸。
更难得的是，他实际打起架来，又凶又狠，比一众alpha还要悍利，却又非常懂得配合，不冒进、也不急于突出自己个人特质。虽然因为年龄太小，有时稍显青涩，但已经是陆霆遇见过的最合自己心意的副手了，不然他也不至于念念不忘这么久。
“是初雪和松木的味道。”
陆霆闻了闻空气中漂浮着的信息素的味道，每一个omega都有独属于自己的信息素。那是一种十分独特的气味，其实很难用具体的味道来形容。
有研究声称，不同的alpha闻到的同一个omega的信息素味道都有细微的区别，那是引诱他们犯下罪恶的源泉。
是omega也挺好，陆霆抚摸着手下光滑细腻的肌肤，心里忽然冒出了这么个念头。
“唔……”
omega喉间发出轻不可闻的喘息，药效虽然褪去，但三个小时的放置、未能被满足的情欲，让这具身体变得比以往敏感许多，指节敲击过的地方骨头都仿佛变得薄脆，似乎下一秒就会随着alpha的动作化为齑粉，尾椎处弥漫开酥麻的感觉，带的下身都隐隐空虚起来。
宁怀舟在身体下意识要追随着男人的动作扭腰摆臀时及时掐住了这种欲望，指尖掐住了手心，借着秦暄时拉拽颈上项圈的动作将室内景象尽收眼底。
明亮的灯光，空旷的房间，身着纯黑金边军装佩戴徽章的alpha……
殷衡、秦暄时、陆霆——他的好友、对手和上级佩戴着满身荣誉、穿着帝国军人心中最为渴望的第一军的制式礼服，宛如要参加授勋仪式。而与他们共处一室的自己，浑身赤裸、脖子上带着项圈、乳头和阴蒂都被穿上了象征性奴的环，像母狗一样跪在他们身前。
宁怀舟眼帘低垂，牙齿咬住舌尖一点，轻微的刺痛刺激着迟缓的大脑，思维缓缓转动。
Omega保护协会那群人每天没事干就在研究如何驯化洗脑，到底还是研究了出来点东西。任何一个对帝国怀揣着希望、热爱星空与机甲的军人在面对这样的一幕时，心理防线恐怕都会崩溃。
垂在身侧的左手下意识摩挲着无名指指根的位置，omega眼角的笑意像是被墨笔勾勒后，凝固而成的永恒不变的画像。
可是，我本来就不是为了荣誉与星空而来的啊。
如果哥哥还在的话，看见我如今的样子，一定会哭的吧。
但，哥哥还在的话，我本来也不会走上这条路。
“这是什么？戒指？”
陆霆目光落在宁怀舟心口处的位置，他太白，又置身于光下，那枚银色的戒指几乎融入他的身体之中，直到陆霆接过秦暄时手中的细链，将Omega拉向自己身前，才注意到他胸前摇晃着反光的朴素银戒。
“他哥哥的遗物。”
“哥哥？”秦暄时骤然看向殷衡，忽然想起宁怀舟刚醒来神智还不清醒时，雪白的手腕缠绕住自己的脖颈，乖顺地依偎进自己怀里，缠绵地叫着哥哥的模样，心中异样的感觉一闪而过。
只是哥哥的话，用得着这么亲密吗？
陆霆只是随口一问，得知是遗物后也并不纠缠，比起看他的副官伤心的模样，他更喜欢撕下他那张温柔的面具，看他被逼无奈又不得不屈服的样子。
alpha笑着收紧手中的细链，欣赏着自己这位一向温柔和缓的副官被勒得皱眉的模样，将他按进自己敞开的双腿间。硬质的军服面料磨蹭着Omega柔软细腻的肌肤，黑色的军靴踢了踢他的小腿，上将就连嗓音里都带着愉悦的味道，“舔吧。”
“小舟是我带过的最好的兵，现在肯定也能当好最好的军犬，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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