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阮被三个大汉牢牢锁住肩膀按跪在地上,侧脸着地,只能看到面前一双描金靴,靴子绕着他踱了两圈,像发现了新奇事一般,嘴里“啧”了一声,用脚尖掀开了他遮着臀的衣摆,他陡然缩了一下,却被更大的力气踩住了屁股。
向椒像得了趣似的,在那雪白的臀肉上印了好几个灰黑的鞋印,哧笑道,“本侯还以为你是多清贵一个人呢,原来也不过是个婊子罢了,我哥死在你这贱货手里,本侯真替他不值。”
他换了个位置,示意大汉让开些,抬起鞋尖出其不意地往那窄小的蜜穴上狠狠踢了一脚,怒道,“贱人,你可后悔。”
肖阮一个激痛,险些翻倒,他咬着牙闷哼了一声,道,“你兄长是为国捐躯,并非因我而亡,我们各位其主,我有何可悔?”
向椒闻言,更加气愤,他抬腿又是两脚,身后的大汉牢牢反折着肖阮的手臂,这两脚实实在在地踢在后庭处,真是连躲都没处躲。“贱货,表哥就是这么管教奴才的么”,他掸了掸鞋面,好像被肖阮的屁股弄脏了似的,“既然他教不了,那本侯替他管教管教”,说罢,一挥手,“给我带走。”
申三宝总算长纾了口气,摄政王对他的成果相当满意,并让二人去找屈奉领赏。他把一应物件装在一个硕大的紫檀木匣中,准备领完赏后就送去“雀阁”,今晚上,这些束具就会由索荧亲手用在肖阮身上,他想想都觉兴奋不已。
谁曾想,前脚刚踏出门槛,就被一个冒失鬼撞得一个踉跄,后退了好几步才止住身形,险些一屁股坐地上。
真要出身斥骂,猛然想起这是在摄政王府,不是自己可以作威作福的南七所,顿时噤了声。
“王爷!”来人进门就趴跪在地上,气喘吁吁道,“王爷,不好了,公子被抓走了。”
索荧面有不悦,擅闯书房者,是要被杖责的。他看着地上跪着的小厮,眼生得狠,他冷声道,“你是何人。”
“奴才小九”,小九看肖阮被人强行带走,跑去找屈奉没找着,火急火燎地跑到索荧书房,门口轮值的侍卫正巧被索荧安排去做别的事儿,他昏头昏脑地就闯了进来,而今跪在地上,不由得后怕起来,说话也磕磕巴巴起来,“奴才,是,是……雀阁的……”
“嗯”,索荧手指敲敲桌面,“抬头回话。”
小九这才敢抬起头来,他满脸是汗,颤颤微微道,“启禀王爷,方才向侯爷来了,把我家公子带……带走了。”
索荧微一蹙眉,向椒和他哥哥向逐是一母所生,兄弟之间感情甚笃,向逐承袭爵位后为了发扬门楣主动请缨去了北域,他对这个唯一的弟弟宠爱异常,因此也养成了向椒飞扬跋扈的性子,向逐没有子女,战死之后爵位传给了向椒,有着兄长的战功阴庇,向椒在胤都几乎是横着走的。索荧自觉对不起向逐,因此对向椒的所作所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思忖片刻,才对小九道,“你且下去,把何泽唤来。”
“是”,小九唯唯诺诺地退了下去,跑去找何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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