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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徒弟们的形状了(师徒年下np修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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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心饼G「烛×苏×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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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鹤枝被南诀狼似地叼着舌头纠缠撕咬,口水也被一卷而尽,他渐渐呼吸不过来,伸手推南诀,却被他按着后脑更深入这个吻。

他脸色憋得更红,烛玄却不体谅他,孽根在花穴里插得深且重,每每深入插到穴心,苏鹤枝喉咙就溢出一声闷哼。

床上那纤瘦瓷白的青年一边被大徒弟操着花穴,一边被小徒弟强吻,大脑缺氧,他只觉身体都快不是自己的。

好一会南诀才放过他,二人唇舌分开时,苏鹤枝仍双目迷离,呆呆地张着嘴,唇间一截红艳软舌微吐,像是被亲傻了的模样。

直至烛玄重重往里一顶,花心猛地受了这记重捣,吐出一股淫水,他哀叫一声回过神来,惊觉南诀已在他身后,接着苏鹤枝就感觉他被南诀推到烛玄怀里,屁股被迫向后翘起。

南诀摸了把花穴淌出的淫水,涂在后穴上,那地方早已被操惯了,也能自生淫液。南诀扶着鸡巴往里猛干,一进去就大开大合地狠操起来。

苏鹤枝拼死往烛玄怀里躲,“不行!阿诀求你……啊啊啊啊啊……!”

南诀冷笑着将他拖回自己鸡巴上,和烛玄的鸡巴隔着一层肉膜在苏鹤枝两口穴里各自操着。

“你跟他两情相悦,那我呢!?”

他丝毫不顾苏鹤枝花穴里还有一根鸡巴,看他被自己操得一直往烛玄怀里躲的样子更加生气,鸡巴在他后穴里变着角度地折磨他。

两根粗硕的鸡巴都在他体内插着,前面是插得又深又重的大徒弟,后面是插得又疾又狠的小徒弟,快感爆炸似地传遍全身,苏鹤枝身体抖得不成样子,白光在脑海乍现,两口穴一股一股地吐淫水,床褥被弄湿了一片。

苏鹤枝哭喘叫道:“我……嗯啊啊……喜欢你……嗯哈啊啊啊……”

南诀却不买账,将他上半身拉过来,掰过他的头又吻了上去,手上也揪住他胸前一点狠力拉扯,那粒可怜的红樱被他玩得胀大了一大圈。

苏鹤枝“唔唔”叫着,被他俩夹着动弹不得,被两根鸡巴操得很快便射了一股精水,又再次被操得硬起来。

两口穴跟受罚似地被两根鸡巴鞭挞,两只乳头被南诀折磨了个遍,火辣辣地疼。

南诀再次松开他时,他已哭得不成样子,眼泪流了满脸,南诀还掐住他的腰干得更狠:“浪逼,两个鸡巴操得你爽死了吧?!”

苏鹤枝疯狂摇头,腰被他手掌箍得动不了,南诀还按着他往鸡巴上坐得更深,花穴直接坐在了烛玄的囊袋上。

烛玄垂眸见他乳头红肿,于是伸手抚上,绕着圈地安抚。

苏鹤枝哪里受得了,眼泪跟不要钱似地掉,乞求他俩能有点良心:“别摸呜呜……”

烛玄倒也真的不摸了,只是换了个地方摸,他向下揪出花穴里藏匿的阴蒂,边揉边用硬热孽根插他花穴。

南诀冷眼瞧着他鱼似地乱躲,后穴却把他鸡巴夹得紧紧,恐怕他不动也会自行吃他的鸡巴,明明被两根鸡巴操得水喷得更多,还装这么贞烈,心里更加生气,胯下鸡巴也干得毫不留情。

“要被操烂了啊啊啊啊啊啊……”

“求求你们别……嗯啊啊……别操了……”

“小穴烂了呜呜呜……”

苏鹤枝单薄的身子承受了太多的快感,他的乞求完全不能引起他二人的怜惜,只能被操得一阵又一阵高潮,一波未结束又被插上另一波高潮,花穴接着后穴,或者同时被操得喷水,几乎一直处在高潮中。

阴蒂被烛玄揉捏,乳头被南诀玩弄,全身只剩一张嘴还是他的。

他被这濒死的快感折磨得失了力气,软软倒在烛玄怀里,时不时颤抖一下,接着两口穴就喷出一股暖热淫水打在体内猛捣的龟头上。

烛玄抬起他低垂的头,将他散落的青丝拨开,就见他吐着点舌尖,双眼失神,微向上翻。于是低头勾住那截软舌,与他接吻。

苏鹤枝却给不了他回应,只能由着他俩掠夺。

被操了一个多时辰,二人终于射在他体内,苏鹤枝被两口穴里的鸡巴射得哀叫不止,以为终于结束了,期待他俩把鸡巴抽出,却没想到南诀亲亲他汗湿的额头:“一次可满足不了师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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