忱玉哪儿受过这种待遇,被舌头舔得下腹潮热,明明是身长俊朗的翩翩君子,却被人捧着腰吃屄,口中不断低骂:“滚出去...!”
口水声津津有味,三人都吃完后忱玉腿心里绽开了淫靡花朵,蜷曲稀疏的毛发还带着蚌肉上的牙印,好不美艳,壮汉嫌忱玉挣扎太烦,直接在痛苦声中卸了忱玉双臂,忱玉双手软软落下,身体被翻过来脑袋仰躺在老二腿上,一双青竹长靴还套在上面,老二在忱玉头前,双手抓了忱玉两只脚踝拉到头顶,又穿过自个儿腋下,用腋下压着忱玉折起的腿,如此一来忱玉的脸夹在一双白腿间,身体几乎弯成一个扭曲的姿势,没用的阴茎几乎顶到胸口,更不消说完全露出的会阴了。
壮汉拿手去摸了摸忱玉被吃肿的地方,又嫩又滑豆腐块似的,三下五除二拉出自己敢接候千金“要这男人死”的傲慢的本钱,胯间直挺挺一根粗壮竖到上腹,忱玉见了惊骇交加,不住摇头称不,壮汉朝忱玉腿心吐了口唾沫便掐着腰抵了上去,甬道挤压撑开,期间撞破了什么阻隔似的让壮汉疑惑又惊喜。
“是个雏!”老二老三看着溢出的鲜血嫉妒的异口同声。
壮汉更爽,更是卖力往里面撞。
忱玉被压着动弹不得,烧红铁棍一样的东西直直插进他身体来,如玉面颊簌簌抖落几粒痛的泪珠,死死咬着唇不肯再出一声。
壮汉插了一半见他如死人一样,狞笑一声,直接把还剩在外面的大半肉根奋力捅了进去,忱玉果然忍不住惨叫一声,鲜血汩汩地沿着臀尖儿流下来,清朗目中满是痛苦,令人如沐春风的嗓音含着一声一声的哑叫被壮汉逼得摇出来。
“不...别...别再...、呜啊.......!”
壮汉几人是干的体力活,不是威胁人要账就是作赌坊打手,年轻时还杀过猪,一身蛮横戾气找不到地方花,受了鼓励,沉身更狠,直将探花郎开苞嗯嗯啊啊地插开了花,那飞的水都快溅到脸上去了,老三看得双目赤红,胯下翘起来一团,忙叫大哥二哥助我,老二见了笑他一声,便保持着动作把忱玉侧过来,眼神示意。
老三领会,呵呵两声,连忙过去帮二哥把立在嘴边的肉刃喂进探花郎嘴里,自个儿去了后面,扶着狰狞阴茎就撞进探花郎屁眼里,体内拥挤摩擦霎时叫老大老三舒爽得颤栗,捣得更加凶悍。
忱玉含着肉茎说不出话,脸颊涨得通红,身体的弯折让他呼吸不畅只剩下“唔..唔...”的吞咽喘息,身下两只小口均被占领严丝合缝,两条阴茎隔着层薄薄的肉膜比赛似地顶,是要将他脏腑撞烂才不罢休,三人轮着位置地进入忱玉;一直到晨醒鸡鸣狗叫,他被抱离了地,拥在中间二人入一穴的肏,后面空荡荡的肛穴里掉着精,忱玉伏在老大肩头,一身青竹衣也不见赤身裸体,身下两根粗长到腹的黑棍一齐在嫩屄里抽插,老三撸着身下去看忱玉如何模样
“不会将他入死了吧?”老三见忱玉双目紧闭,嫣红嘴唇含精微微张吐,伸手去探气若游丝。
“死个屁,身下还在吮呢!”老二粗口一句,动作一顶,逼探花郎吟出声腻腻的喘息
“这都还不死,真他娘是个淫娼!”老三一改语气,感慨蹲下去看探花郎噗嗤噗嗤肏喷的水,从空隙里去抠空着的肛,抓出满手的精,又把手重新塞回去,不顾忱玉在里面隔着戏弄老大老二,引来一阵抽气咒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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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兄弟完事已经是第二日深夜了,壮汉系上裤腰带,躺在草席上的忱玉双腿大敞,唇瓣微张头偏向一侧,姣姣玉容被发丝遮掩,身下咕嘟咕嘟还在往外溢稠精,杳无声息。
老二找了块抹布撕成两块,分别塞进忱玉的屁眼与嫩屄,将一日两夜的成果堵在里面,侯月明来见忱玉肚子都鼓起来了,踢了一脚,又嫌绣花鞋脏了,脸上却是满意非常,如约赏了双倍的银钱,又按候相吩咐,让三人打扫干净柴房,把忱玉塞进东城门的一辆蓝顶马车上,三兄弟面面相觑,食髓知味有些遗憾看了眼忱玉,随后麻利把皱巴巴的青竹衫往忱玉身上一套,卷着一张草席,趁夜色背着人就往东城门去了。
隔日便传,天子重用忱玉,已暗中派遣他巡游乡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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