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生觉得自己快要疯了,或许这一切只是一场梦?他并没有像一个遇到土匪的女子一般,被吊在树下毫无反抗之力地随意亵玩,可张生已经很脏了,他身上都是荒尸那腐烂的手在身上游走、揉捏时留下的黑脓痕迹,嘴里也被迫咽下了许多荒尸口里的脏污。好一番肆虐后,荒尸才终于肯放过了他已然肿起来的嘴,而后张生才目呲欲裂地发现,自己的后穴竟然正夹着这荒尸那腐烂的手指!
因着腐肉上脓液的润滑作用,张生甚至没有察觉到那些手指是何时插进他的后庭里去的,张生瞪大眼扭动身子开始挣扎,却被荒尸在屁股上狠拍了一下,接着它便抬起他的一条腿,用下半身竟是未曾腐烂,反如风干的腊肉一般越发坚硬的黑色粗硬鸡巴往他的后穴里插进去。
“不!等等,你这是要做什么!这不合天理伦常……”
“不行不行,你、你就放过我吧,我日后一定天天给你烧元宝蜡烛,为你修建坟茔……不……”
“呃!呃啊啊!呃啊啊啊啊啊——!”被那足有张生小臂粗细的硬物破了后庭,目呲欲裂的张生几乎没把牙齿咬碎,他瞪大眼狠狠看向荒尸,明白了它想做什么,却想不通它为何这么做,可他不及思考,这荒尸便已经一点一点、一点一点地把那硕大粗硬的狰狞黑物完全捅进了他的身体里,外面不剩一寸,而张生平坦的小腹已经被顶起了一个凸,从被顶扩得几乎透明的皮肤上的黑可以看出,那插入张生体内的鸡巴有多乌黑可怖。
张生痛苦尖叫起来,但荒尸却一点不打算给他适应的时间,掐着他的腰就在他的屁股里抽插拱动起来,荒尸没有呼吸,自然也没有喘息声,可张生却能闻到它身上的臭气越发浓重地钻进了他的鼻子里,张生剧痛挣扎,可那双铁钳似的腐手掐在腰间,让他的挣扎有如蚍蜉撼树,张生痛苦哀叫,荒尸却仿佛将之当成了奖励,被勾起更多淫欲,也在他的后穴里操干得更加起劲了。
后穴很快被撕裂,红色的血线在吞了一根黑色巨物的穴口绕了一圈,然后顺着张生张开的腿间滑下,接着又在那根巨物飞速在后穴里抽插起来的时候滴滴答答地落到张生脚下的地面上,融进黑色的泥土里。
“呃啊!呃啊!呃啊!不要!好痛!呃啊!痛啊!啊!”
“嗬……嗬……”
“不行!我……我要死啦!我要疼死啦……啊呀!啊呀!尸怪老爷饶了我……不,神仙大爷快饶了我吧!我真的要不行了!”
“……嗬……嗬……”
“啊呀!啊呀!啊……不……好难受、好恶心、好……呕……放了我……放了我……”
“嗬……”
张生被这腐烂的荒尸握着腰,一条腿高高抬起架在它的臂弯上,下身粉嫩的后穴已是一片血红,血肉模糊地被那荒尸的大鸡巴抽插着,这秀才的肚子上有黑色硬物的痕迹不断顶起消下又顶起消下,于是便能看到张生的腹部被粗大的黑鸡巴顶起一个怪异的形状,却是奇大无比,让人怀疑张生那小小的后穴是如何吃下这样的庞然大物的。
也或许不能称为吃下,毕竟他的后穴都被那巨物撑裂了。
荒尸腐烂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来,但从它不断仰天抽搐,以及重重掐在张生腰间的腐手与枯骨,以及下半身越来越快的抽插之中便能知道它所体会到的恐怕是人间极乐,这秀才的后庭花开显然给这寂寞了太久的荒尸带来了无比的快乐,它抽插着、操干着,把自己的鸡巴往更深处挺进,更仿佛是要把这个活人活生生操成死人一般猛烈操干,张生那被鸡巴撑到极致的肚子更仿佛要被鸡巴破开,从肚子里钻出来一般。
可张生的后穴,却因血液的润滑而让其中的黑色巨物出入得更加顺畅了,嫩肉与鸡巴摩擦时甚至发出了难耐的水声,更有“啪滋、啪滋”的声音不断响起,那显然是皮肉被狠狠拍打得来的响动。
张生被这荒尸狂插狠操着,后穴颤颤巍巍地带着无比剧痛祈求、讨好一般地将那狰狞巨物层层包裹,却被丝毫不知道怜香惜玉的巨物仿佛凌虐一般的在里面抽插起来,被血液润滑的肠道被鸡巴毫不留情地碾开,内壁便颤抖着、蠕动着包裹上来,然后再次被鸡巴毫不留情地突破。很快干枯却也坚硬硕大的鸡巴也变得湿润起来,于是后穴被抽插操干的声音就变得更加明显了。
“噗啪!噗啪!噗啪啪啪啪啪……啪!”
“好痛……好痛!真的要痛死……痛死了……哎呀……我的娘呀……饶了我……饶了我吧……”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我错了,我再也不来乱葬岗……再也不随意吹牛……饶了我……饶了我……啊呀……啊……”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哈……啊……饶了我……饶……”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疯狂剧烈的操干搅地张生的下半身彻底麻木,最后他甚至没有了疼痛的感觉,只剩下一片麻木与恶心,还有心底里一片再难摆脱的寒凉。
张生懊悔极了,可如今懊悔也已是晚了。
在这京郊乱葬岗里,一颗歪脖子树下,模样普通但因着读过书而显出了几分气度的秀才被绑缚双手吊在树下,他的一条腿被抬起,身前站着个正用下半身的鸡巴不停操干着秀才后庭花,让那后庭花开得更加鲜艳的……荒尸,那荒尸掐着秀才的腰疯狂摇晃,也让那伤痕累累血液斑驳的后穴不断吞吐它腿间硕大的鸡巴,周围尽是噗嗤噗嗤、噼噼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在月色下,这画面既是诡谲又是淫靡,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同时又忍不住想要看到更多美丑相媾的画面。
张生的身子已是麻木了,可荒尸的动作他还是感觉得到的,他也是男人,自然知道忽然加快动作,仿佛要把鸡巴通进最深处的时候代表了什么,毕竟那与他相会的莺莺小姐那销魂的身子便曾勾得他不得不这般动作。可当这荒尸如此对他的时候,已快要力竭的张生却再次竭力挣扎扭动起来,他沙哑嘶吼着:“不!不行……你不能……不能射进来……我是男子,我是男子!我不……你不能射我……”
“不能射进我的肚子……”
可就如莺莺被他始乱终弃终不可免,张生也无法挣脱绑住双手的藤条,只能任由那荒尸泄在他的体内,张生先只觉一阵剧痛,后穴那根鸡巴便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肚子上冒出来的鸡巴都到了胸口下方,几欲撕裂肚腹而出,张生目呲欲裂地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肤看到那黑色的肉棒上泛起墨绿的颜色,接着那墨绿色在他腹上鼓起,成为一个小鼓包,显然,他已是被荒尸墨绿色的恶心精水射进身子里了。
他只觉一股巨大的绝望侵袭而来,再然后整个人便人事不知,全然昏过去了。
再睁开眼,张生如坠梦中,他看到自己穿了一身凤冠霞帔,低头站在一人身侧,他头上盖着盖头,并不知道身旁为何人,甚至当时也不觉得自己一个男子嫁人有何不对,等一拜、二拜、三拜之后,张生趁着盖头微微掀起的空隙朝身旁人看去时,却看见了一张腐烂的、可怖的,一些地方已经露出了骨头的脸。
“礼成——”他仿佛听到了阴森森的低语在耳边响起。
梦境之外,已死得浑身狼狈的秀才面前有一座墓碑,上头刻了“夫xxx”的字样,而原本空无一物的“妻”字一边,下方却是用浅浅的痕迹刻上了张生的名字。
而至此以后,张生的那群“好友”们再也没有见到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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