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只能呜咽着躺在“自己”身下,被分开了双腿,探究腿间那个从来没被碰过的小小洞穴,他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小小的身体不住颤抖着。他感觉到有一根手指插进了那小小的洞穴里,试探着深入,可动作却带着急切,一点没有怜惜,手指不算粗大,但那粗鲁的动作却是让他被异物侵入的小穴疼极了。
张三用细软的嗓音呜呜地哭了起来,此时他已经不是一个成年男人了,而是一个即将被成年男子强迫奸淫的女童,甚至,之后还会陆陆续续如此,成为那厮的泄欲工具,直至怀孕。此时的张三才知道自己过去行径有多禽兽不如,若是时光能够倒流,他一定不会再做这样的事,可此时,说什么都晚了。
“张三”的手指插进小小的花穴里,只进了一个指节就轻易碰到了那层处女膜,尽管并不在意自己的童养媳,但“张三”也希望媳妇的身子是被自己的大鸡巴破了,而不是被手指破的,因此尽力克制着抽插扩张了一阵以后,实在忍不住了的张三终于从那幼嫩的小穴里抽出手指,扶着自己对眼前的小穴而言巨大得仿佛怪物一般的鸡巴,对准那颤巍巍瑟缩着的粉嫩花穴,腰一挺,竟是直接插进了身下女童的身体最深处。
几乎是下一瞬,血花就从小女童腿间的小穴里迸溅出来,仿佛凶案现场一般的出血显然证实了,张三所用的这具身体不但被捅破了处女膜,花穴阴道也被那巨大的凶器撑裂了,破裂的阴壁流血不止,同时不断往深处深入的鸡巴也带来了可怖的疼痛。
“啊啊啊啊啊啊——!!!”被粗大可怕的鸡巴骤然洞穿身体的张三睁大了眼睛,满脸空白,接着就是完全忍耐不住的尖叫嘶喊。他感觉到自己体内有一层什么东西被粗鲁捅破了,渗出了不少的鲜血,他的下体……小穴,传来了一阵阵可怕的剧痛,他疼极了,只感觉自己整个身体都快要被体内的凶器劈成两半了,那巨大的、粗砺的钝物狠狠地砥砺折磨:“啊啊啊啊啊好痛!好痛啊!拔出去!拔出去!”
“呼……给我放松一点,是想要夹断你相公我吗?”把张三幼小的身体举到自己腿间,让他岔开双腿环着自己的腰的“张三”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他终于把自己的鸡巴全部插进去了,感觉无比舒爽,紧致、高热、湿滑的感觉浮上心头,更是让他完全忍耐不住想要在里面抽插搅弄的欲望。
童养媳的身体太过娇小,尚未发育完全的小穴根本没法把他的大鸡巴完全容纳,他能整个插进去,是已经捅进那小小的子宫里了的结果,她的肚子上已经有了一个被龟头撑起的凸起,随着他抽插的动作一顶一顶的,最夸张的时候甚至让“张三”觉得他这童养媳已是身怀六甲,即将临盆了。即便“张三”对这样干瘪的女童身体无甚兴趣,也还是不由被这样的场面激起了兴致,并且尝到了其中意趣。
“张三”忍不住伸手在女童平坦的小肚子上摸了摸,清楚摸到了自己大鸡巴的轮廓。这可真是……他经不住咽了咽口水。
想也知道,要是换了那些丰乳肥臀的女子,便是他的鸡巴再怎么大,也是看不到这等奇景的。
怀里的小童养媳脸色惨白地颤抖着,显然是疼极了,可“张三”看着他腿间两人交媾处滴落的红色血珠,却只觉得浑身上下每一处都在激动得颤抖,他开始用自己胯下那根巨棒大力抽插着小童养媳的淫穴,握着她的腰,用自己的鸡巴一下下顶撞着跨坐在自己腿间的女童。
这从来只管自己畅快,且不管他人死活,作出这等禽兽不如的事情的禽兽却不知,此时被他怀抱着畅快抽插操干的小童养媳并非是那小童养媳,而是未来的他自己,迟早有一天,张三会被移魂到这具小小的身体,代替那个可怜的小姑娘遭受这一切。
尚未发育的小女童自然不能享受敦伦之乐,下身的那小穴干涩得很,这皮囊内里的张三即使已经是个成年男人了,却也同样如此,他只觉得快要疼痛致死了,可晕眩一阵再睁开眼时,眼前仍是这可怕而又可恶的脸。
渐渐地,张三的小穴甬道里流出的血已是足够多可以充分润滑了,于是“张三”的鸡巴进出得更加顺利,享受到的快意也越发浓重刺激了,他用胯下那根巨大的鸡巴在张三的小穴里来来回回地抽插着,享受着鸡巴被幼嫩滑软的小穴内层层蜜肉包裹着的快感。
“哈……哈……小童养媳,小婊子……我操得你爽不爽?”“张三”一边在身下人流血不止的小穴里抽插操干,一边恶狠狠地看着那小小的孩子询问。
“呜呜……好痛……呜呜……我好痛,张三哥,饶了我,求你饶了我,我好痛,真的要痛死了……”
“哈?不爽你这小骚穴还会夹我夹得这么紧吗?口是心非的小婊子……”
“张三”嘴里骂道,下半身也毫不留情地往他的小穴里狠狠冲撞,张三疼极了,后来那疼痛却渐渐变小、消失,也不知道是因为小穴麻木了,还是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疼痛。
他感觉到自己的小穴深处被那恶心可恶的鸡巴反反复复地顶弄着,肚子上也明显地起起伏伏,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过可怕,但张三不敢挣扎,更拒绝不了,只能被成年男人的大手死死掐住细小的腰,仿佛飞机杯一样被套在成年男子的鸡巴上,顺着他的心意套弄他的鸡巴。
他仿佛已经不是一个人了,或许在“张三”的心里,童养媳本就不是一个人吧。
可张三到底还是害怕自己遭受更多可怕的对待,说出疼痛的话又被抓着腰重重捣弄了一阵之后,他是再不敢抱怨自己疼痛的话了,因此当“张三”询问他爽不爽的时候,张三努力压下心中的窘迫悲切,张嘴说道:“爽……爽的,呜呜……翠兰被操得好舒服……呜呜,张三哥轻一点、轻一点啊!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
“哈哈……既然这么爽,那就多要一点嘛,正好我也愿意给……哦……呼……给我夹好了……我要把你这小肚子给顶破!”
“呜啊啊啊不要啊……张三哥饶了我,饶了我啊……肚子要破了!肚子真的要破了……呃啊!肚子被大鸡巴撑得好大,饶了我……呜呜……”
“呼……呼……妈的,叫得真骚,女子可不能这样,三从四德知不知道……嘿嘿,夫君我这就来好好教训教训你!”
这么说着的“张三”把怀里小小的身体一把压下,就着深深插在那小肚子里的姿势把他面朝下地压在床上,下半身的鸡巴仿佛打桩一样钉入拔出,把整个小穴摩擦得火热,啪啪啪的水声盖过了吮吸小穴被抽插的噗嗤声,这成年男子好不容情地把娇小的女童压在身下,重重进出,把张三干得哭爹喊娘起来。
但“张三”此时已是顾不上去捂他的嘴了,那相对女童来说太过庞大的身体把张三小小的身体完全压在身下,遮挡得严严实实,从外看去便只能看见“张三”的身子趴在床上不住颤抖耸动,却不知他身下正有一个小小的躯体别压在下面,一点儿不见怜惜地狂抽猛插着。
张三如今小小的身躯便在那狂风暴雨一般的折磨下抖如筛糠,他未能感受到一点快感,甚至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被侮辱感自心头诞生,张三颤抖着,小穴内壁也细细痉挛着,却是吸吮得深插在他小穴里的鸡巴极为舒爽,于是“张三”抽插的力道也便越来越大,越来越疯狂,像是要把这小女童用自己的鸡巴操死一样。
无数次抽插以后,一泡滚烫的浓精直射进张三现在所用的这副女童躯体的小小子宫里。他无力反抗,只能趴在床上任由那野兽一般的成年男子深深插入狂猛喷射,那与主人一般同样无力反抗的红软肠肉将腥臭粘腻的精水尽数接下,让小女童的肚子上再度鼓起了一个弧度。
呜……呜呜……
“张三”抽出自己犹冒着腾腾热气的狰狞巨棒,看着趴在床上被操到失神,连瞳孔都放大了的小童养媳也十分满意,见她腿间那壁肉外伸,仿佛收不进去了一般,可怜兮兮地往外吐着带着血的精水,又是满足自得又是惋惜部分,他伸手按住那合不拢的小穴,抹去流出的精液血迹,道:“怎么还没有被相公操熟吗?居然把我射进去的子孙精都吐出来了,这就松了,真是连最下等的娼妓都做不好。”
张三却不回话,他只默默落泪。
此后,仍未从小女童的身体里出来的张三在张家,每日的活计除了要在家里做活儿,还要被“张三”拉进屋里扔到床上,成为他泄欲的工具,身上布满被成年男子尽情肆虐过后的痕迹。此后三月日日如此,而后在某一天,张三忽然昏倒,被“张三”的娘亲带到大夫面前看过,才知张三这小童养媳竟已是怀了身孕。
而“张三”之母心中担忧,这尚且不足拳头大小的母亲,会生下怎样的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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