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放松与舒爽,就好像自己是一艘巨轮,航行在无边无际的碧海之中。
就算海鸟在船帆上扑腾,就算藤壶在船底面寄生,那有如何?谁都不能阻拦他自由航行的心。
小奶牛面上有些不适,似乎是被捏疼了,但她还是坚持了一会儿,才开口说:“嗯……先生,可以了。再继续下去,要多交费了哦。”
“我真是太感谢你了,小奶牛。这辈子,我都没有摸过女孩子的胸,就连我哺乳期时,喝的也是冲泡的奶粉。”男人表情的真挚不似作伪。
林初听得有些感动,因为他也是从小喝猪、牛、羊,各家养殖的动物的奶长大的。没想到这里并不是他想的那么邪恶与放荡,居然还有客人会在这里治愈童年……
如果说现在林初是有些殊途同归的小感动的话,那么小奶牛姐姐接下来的话,将会让他有种彻底地归属感,原来这个世界上并不是只有他一个人如此!
她说:“其实我不是纯粹的女孩子,是双性人呢。”
男人有些吃惊,但也只是一瞬的情绪,很快他又用理解的目光看向了小奶牛。
“林叔,她也是……”林初拉了拉林远海的衣袖,想要寻求一个答案。
林远海淡淡地说:“是的,她和你一样,不过又有些不同。她的女性生殖器官比较完备,且有生育能力,不过这里只是海鲜提供店,并不提供肉体进入式的情色交易。”
后来他又同林初科普了许多,比如双性人在人群占比大概千分之一啦,又比如说有些是村里想生男孩,吃的“转性丸”,虽然多了个肉块,但根本连勃起都做不到,更别提射精了。
但真正的双性人,大多都是两种生殖器官都有,可能会有一性比较不完整,激素方面也会有所偏向。
林初还想问他,究竟阿爹当年有没有给阿娘吃那个药丸,可是林远海又招呼他继续看去。
原来,刚才的男人坐在吧台前的长凳上,冥思苦想了许久,终于点单上菜了。
后厨来人了,居然也是一个男孩?
一刹那的诧异过后,林初很快地就能理解了。
这个男人对小奶牛乳房的眷恋,很可能是源于对母爱的向往。但他本人灵魂深处,应该是喜欢男孩的,所以才会在不同性别的服务生上付费。
这个男服务生拽着个脸,就从后厨里走出来了,“喂,叫本大爷出来干什么?”
纵使他那张臭脸,好似有人赖了他八百万没还似的,但他长得清秀又可爱,就算是翻白眼,这种看起来不雅的表情,在他的脸上,那也是娇俏迷人。
他嘟起的嘴唇,看起来鲜红又可口,让人好想把他按在墙上,一手捏住他的两个圆鼓鼓的腮帮子,一下子帮他泄了气。
然后吻住他水润的唇瓣,狠狠地撕咬他的柔软,让他眼尾通红,抽泣不止,委屈巴巴地看着自己,再也不作出刚才的高傲姿态。
可惜那个男人性格懦弱,并不敢如此放肆。
他伸手指了指刚才自己写下的单子,说:“刚才我点了一杯需要现榨的青柠奶露,还有……”
服务生无聊得用小拇指抠了抠耳屎,接着他又抽了张纸擦了擦,打断了男人的话,“好了好了,本大爷不想听你报菜名了。”
他踩着吧台内置的板凳,坐到了男人面前,翘着小脚,露出了黑亮的小皮鞋,说:“你跪在长凳上,什么时候把我的鞋子舔干净了,我什么时候就给你上菜。”
林初看得瞠目结舌,“他不是服务生吗?不是说顾客就是上帝么?他怎么看起来比客人还要高贵?”
林远海带着他走得更近了些,说:“这就是这个客人的私人定制,你莫不仔细看看那个服务生的名牌?”
这个距离要想看清正在反光的金色名牌,实属是有些困难了。林初迫不得已地再走近了些,原来名牌上镌刻的字样是“娇贵的无毛琥珀眼小猫”。
娇贵,他是看出来了。琥珀眼,他也才发现……难怪这人看起来这么凉薄,原来还有瞳色浅的缘故。
不过“无毛”又是什么意思?林初看了看他的脑袋,头顶也不秃啊。
小猫觉察了他的视线,给了他一计冷眼,紧接着小猫又看到了林远海,一下子又表现得有些娇羞。
不过林远海只是有些眼睛微微眯起,小猫就打了个哆嗦,注意力回归到客人这里来了。
男人站起了身,挪动并调节了一下凳子的距离与高度,然后真的就这么膝盖着凳,跪在了小猫面前。
小猫高傲地仰起了头颅,用鼻孔看着他。
男人一手扶在吧台处,保持平衡,一手托着小猫的皮鞋,虔诚地舔舐着他的鞋面。
他舔得很认真,连鞋子的衔接处都照顾到了,舌头所到之处都会留下一道水渍,不过店里的暖气,很快地就把鞋面烘干了。
男人闻着鞋面上,真皮特有的蛋白质的气味,混合着橡胶做成的胶水粘合剂,莫名地让他十分地享受。
他眯起了眼睛,深深地呼吸着每一口气。
小猫的脚举着有些累,忍不住动了一下,紧接着从鞋里散发出的源于青少年特有的汗味,同鞋内各种复杂的气体混合碰撞出了新的、独特的刺鼻气味……
这种旁人闻起来膀臭的东西,男人闻起来却别有一番风味,他舔舐的动作更为着迷,更香了。
“真是个恶趣味的食客,居然喜欢舔本大爷的鞋子,嘻嘻嘻……”
小猫好像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然后坐直了身子,将叠在另一只脚膝盖上的手,后置地撑在了吧台台面上。
他保持被舔的鞋面不动的同时,伸出了另一只脚,小皮鞋一蹬,就踩到了男人的胯下。
裤裆里鼓鼓囊囊的物件,一下子被小猫踩得用力,裤子这儿鼓一块,那凹一块,大鸡巴正在到处地逃窜着呢。
这真是……太有意思了!
男人低喘着,潮红色从耳根处爬到了脖子上,又逐渐地蔓延到了他的整张脸。
他好似不知小猫的小动作一般,只是闭了闭眼睛,又继续连含带舔地,用舌头摩擦着小猫的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