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男人不好吃么?
早些年凶狠野蛮,现如今开始修身养性的那种老男人。
说是老男人,其实也不是特别老,大概四十来岁的样子,位高权重,帅还是帅的,就是体力跟不上来,年轻时锻炼出来的肌肉都渐渐变得徒有其形,看上去依旧漂亮,可实际上用手一摸,就会感受到一种与过去不同的,略显柔韧的触感来。
大概其先前勤勤恳恳的锻炼塑形所带来的唯一的好处就是,老男人不曾变得像其余同龄人一样油腻松弛,他无论是体型体态还是一身皮肉,都还称得上紧致健美,看起来还是个有型的帅大叔的样式。
这种老男人适合做什么呢?
当然是适合被年轻貌美体力旺盛的漂亮年下做到射尿了微笑。
虽然身形保持的很好,可是他毕竟是个老男人了,精力早就不像先前那么充沛,于是即使裹在得体西装里的身体舒展又端正,脊背挺直,神态强势镇静,时间久了,依旧会展现出一种如影随形的倦怠来。
这种疲惫感藏在他的眉梢眼底,藏在他微抿的嘴唇里,藏在他忍不住有些微塌下来的腰身里,叫人一眼就能看出来——哦,他早已经不再年轻了。
随着年纪渐长,他的脾气相较于最开始而言,也变得平和不少。因此对于青年人堪称冒犯的试探性的行为举止,老男人并不过多搭理,只是皱着眉头不动声色地避过去,有时候实在烦了,就耐着性子缓声提点两句,于青年而言,也算是某种心照不宣的包容了……
总之后来,年下念念不忘的漫长觊觎终有回响。老男人一时不察,被青年人捉住了把柄。
宽敞气派的办公室里,老男人看起来衣冠楚楚,气场强大,和平日里一般无二的模样,实则被捆住手臂,牢牢地禁锢在了座椅上。年下人半倚靠着办公桌,动作不紧不慢,伸手拽下领带,温柔细致地蒙上了老男人的眼睛。
被纠缠了这么久,老男人其实隐隐约约也知道些对方对自己的想法,但他思想是一贯的保守陈旧,认定了男人只能和女人在一起,便规避一般下意识地跳过了这个最不可能的荒谬选项。这就导致了即使他本应心知肚明自己最可能遭遇什么事情,但那对他而言,也不过只是一种被特意模糊省略掉的一种不祥预感,他不曾将这份预警当做将来必然会发生的某种真实。
就好比你知道自家小狗喜欢自己,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你会突破种族隔阂和小狗结婚——就算小狗能变成人,那也不行。
对于老男人而言,青年的喜欢和狗崽子的喜欢没什么区别,它们都是真实存在的,但与此同时,它们也是毫无必要的,是可以被忽略掉的。
因此,当青年人大逆不道地将他的西服解得松松垮垮,将手伸进他衣服里,含有恶劣调情意味的、旖旎暧昧的、转着圈儿的揉按他的胸膛时,那份飘飘忽忽的预示像是警钟敲响,巨石落了地。老男人真真切切地遭遇了他的思维所认定的必然不会发生的荒唐事,才不可避免地有些慌了神。
他竭力保持镇定,维持着自己作为长辈的威严,皱着眉头沉声劝诫青年,说什么“叔叔知道你是好奇,但是我们都是男人”,“你要清楚这么做的后果”,“现在停手,我可以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过”,诸如此类。甚至就连他和青年家之间的关系,那些浮于表面的交情与背地里涌动的利益纠缠都被搬出来掰碎了给青年分析透了……青年人照样无动于衷,面上嗯嗯啊啊敷衍着附和,实则那些话全然没听进去,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他的注意力全在老男人饱满的胸膛和缀在其间微微凸起的乳蒂上了。
老男人看不见青年垂涎的目光,还以为自己苦口婆心的劝说起了作用。
毕竟是小孩么,一时走错了路也是可以原谅的,他想。
于是老男人在周身包裹着的、犹如实质性的、浓郁的不祥中微微舒展了眉眼,正要开口要求青年将自己放开——
下一秒,他就听见青年人似是迫不及待的,哗啦一下将办公桌上一众文件杂物拂倒在地的声音。紧接着,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他就被半揽着,踉跄移倒在桌面上,被摆出一个双手背在身后,仰面朝天任人享用的姿态来。
微凉的指腹搭在他后颈的皮肉上,颇有些居高临下的,有一搭没一搭的摩挲着,分明算不得太过分,却也硬生生逼的他心跳愈发加快了。
“叔叔,别说那么多啦,我想着念着盼了这么久,总归是要肏一肏你的。”
青年人的语调粘腻的像是含了蜜糖的砒霜,他将头埋进老男人的肩颈处,深深吸了一口气,又在老男人的耳边细细地、慢慢地将那口气息吐出来,微妙的气流似碰非碰地落在老男人耳垂上,又像是阴冷的蛇类攀爬在那处,幽幽地吐着信子,带着一股子喑哑病态,“你猜,我会不会在这里肏死你啊?”
……
操死是不太至于的,但是老男人至少丢了半条命。
也不光是痛,老男人在过程中还是能爽到的,毕竟青年人为此刻准备了不下十年,虽然实战经验为零,但好歹各种技巧学了一箩筐。
他并不直接长驱直入,而是体贴细致的先用手取悦老男人的身体,等到对方足够情动,全身上下的敏感点几乎全都探索出来了,状态足够松弛时,这才在绵延不绝的快感余韵的掩饰下,小心翼翼地开发老男人身下无人造访过的那口处子穴。
老男人什么也看不到,因此而更加敏感。他上衣的扣子被完全解开了,然而衣服却没完整地脱下来,只歪歪斜斜地敞着怀,半挂在臂弯处,流水一般摊落在桌面上。分明裤子都被扒掉了,那层布料还要欲盖还遮地堆叠在大腿上,只露出饱满浑圆充满肉欲感的下流臀瓣来。
他被撸着鸡巴强制着射了一回,奶尖儿也被吃的发红发麻。慌不择口的条条数落与恐吓皆被青年如数接下,他当真是半点推拒不能。这个时候,老男人也就只能认了命,咬着牙闭着嘴巴,歪过头去隐忍的皱着眉头不说一句话了。
青年并不心急,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准备工作,按部进班地做着扩张,还要一边感叹老男人的穴有多么紧致多么天生会伺候人:
“叔叔,”他将湿淋淋的手指从老男人穴里抽出来,扶着他的大腿,将他摆成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微微挺腰,粗长性器贴着穴口打转,并不进入,却叫老男人的穴一缩一合更加紧张,“你的骚穴就这么饥渴啊,吸着我的鸡巴不放呢。”
没等老男人反驳,他哼笑一声,猝不及防挺动腰身重重地顶了进去。
“那我就只好满足你喽。”
他先前特意摸索到老男人的前列腺的位置,这个时候就特意往那处抽插,粗壮的柱身重重地碾压过敏感点。老男人哪里受到过这种刺激?这一下子入得又深又重,猝不及防,逼得他没忍住呻吟出声,语调破碎,不成字句。
“别…进来……唔、呃啊!”
很快,老男人似乎觉察到了自己不甚得体的弱势情态,便拧着眉头,狼狈地扭过头去,咬着嘴唇不肯再出声了。他似乎在期盼自己能够习惯快感,并且像是忍受肉体陈旧的伤痛一般忍受快感。他是这样做的,似乎也这样成功了。
——老男人死死地咬着舌尖儿试图保持清醒。
在摇曳晃荡的视野中,滔天快感中那点微不足道的刺痛成了叫他足以保持清醒的唯一锚点。老男人伪装镇定的功夫实在是到了家,除去他紧闭的双眼,咬紧的牙关,还有他那微微急促的喘息……除去所有的这些之外,即使这个时候,他看起来也好像只是在做一些有些许激烈的运动,而不是被同性按在身下侵犯似的。单看他的气韵姿态,根本想不出来正有个人在狠狠地压制着他,吃着他的奶子还肏他的穴。
——然而一旦可感知的快感超过了身体所能接受的阈值,不断堆叠起来、连绵不断的刺激就化成了不可言喻的折磨,锚点破裂失联,令人失神的情欲就像滔天的洪水一般裹挟着彻底淹没他。
青年享受够了老男人穴道的亲热挤压抚慰,挺腰的动作才渐渐不那么急躁狂暴,被温热滑腻的肉穴引诱到只会闷头苦干的小狗崽子终于想起来被自己抛之脑后的那些小技巧,开始九浅一深的克制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