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柏南冷哼,扯回领带:“程董派你来是监视我,不是骚扰我!”
傅凌沉笑言:“乔总是不是忘了?在酒吧可是你先勾引我的,算起来,这是不是一种贿赂?”
乔柏南支起下巴:“你是不打算翻篇了?你到底要做什么?”
傅凌沉靠近,几乎鼻尖相触:“我想和你做爱!”
乔柏南推开他:“做梦!出去,没有我允许,别进我办公室。”
傅凌沉斜靠在桌子上:“我年轻,体力好,技术不错,乔总,你包养我吧!我保准让你满意。”
“我没兴趣。”
“要不我包养你,”傅凌沉瞅了一眼桌上摊开的一摞摞文件:“你跟我,每天让我上,我付你现在双倍的工资。”
乔柏南忍无可忍,怒道:“我他妈没功夫跟你在这闲扯淡,滚出去!”
傅凌沉直起身体,点了点桌子:“咖啡记得喝,别太劳累!”说完潇洒转身离开,仿佛一对恩爱已久情侣间的一句叮咛。
乔柏南无奈揉揉眉心,在生意场上打拼多年,过惯了曲意逢迎的生活,自认为掌握一套辨人技巧,可眼前和他有过一夜风流的年轻人,着实令人叵测难懂,他从不认为自己有让人食髓知味的魅力,也不觉得傅凌沉仅只是轻浮孟浪之辈。
傅凌沉对他的欲望太过明显,那双眼睛像盯着猎物的秃鹫,毫不掩饰眸底的霸道和欲求,酒吧一夜到公司重逢,反而像是一场精心布置好的局。
乔柏南眯起狭长的眼睛,自然而然想到昨晚两人之间的对话,傅凌沉在程董这盘棋上究竟扮演着怎样的角色?
一番推敲后,忽而生出一阵苦涩和心寒,他从未刻意隐瞒自己的性取向,当然也没必要广而告之,这个圈子可大可小,他能和何律偶遇,也能被人扒出底细,只不过这一招美男计使得太过低劣,和那位德高望重的董事身份极不匹配。
乔柏南无奈叹了口气,端过咖啡,小抿一口,眉头立马紧皱起来,傅凌沉这是绑架了卖糖的?齁得他喉头一阵粘稠,不由咳嗽了起来。
正好有电话打进,他拿起话筒:“喂?”
“柏南!”一个充满磁性的声音穿过听筒贴近耳膜。
乔柏南微怔:“何总?”
“柏南,我一直在等你电话,可惜你始终没想起我。”
何律语调不疾不徐,让人如沐春风,却令乔柏南头上加痛:“何总,我原本是想约你,咳咳......”
“怎么了?生病了?”
乔柏南捂住话筒,清了清嗓:“不碍事。”
“柏南,照顾好自己,或者,让我照顾你......”何律声音变得轻柔:“你知道我的心意。”
乔柏南无奈扶额,何律一贯风流,家中有妻有子,却一点不减寻花问柳的本性,年初无意间和他在gay吧偶遇,当时何律眼睛都亮了,乔柏南虽不觉得难堪,但毕竟是生意场上的熟人,那种场合还是尽量避开了。
可自那次后,何律明里暗里一直对他追求不断,小到送花送手表,大到拉拢投资项目,乔柏南无意评价这人人品,却反感对方拿他当女人一般卖力讨好,只要和何律有关的项目统统退避三舍。
他做人一项讲究原则,朋友、同事、合作伙伴这些一概不染分毫,青青草原何其辽阔,怎能连兔子的道理都不懂呢?
“何总,我们还是谈谈林湖开发那个项目吧,我知道你有意投资……”
“柏南!”何律突然开口打断:“别和我这么生分,我年长你几岁,总能担得起一个哥字吧?”
乔柏南笑了笑:“何哥……”
何律很是满意:“柏南,怎么办?我真是对你没有抵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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