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柏南手伸过去,像平时撸猫一般轻抚着傅凌沉的脑袋。
傅凌沉抬眸,脸色稍微有些缓和,吞吐也更加卖力。
乔柏南莫名想笑,傅凌沉真像条小狗,随便给根骨头就能乖乖听话。
不过这条狗也会咬人,直咬得他筋骨酥软,神志渐渐开始变得迷离。
傅凌沉松开他,爬上前,摸索去亲乔柏南的嘴唇。
乔柏南偏头想躲,却被他抓住压在床上,三十多年来,第一次尝到自己男根的味道。
傅凌沉用膝盖分开乔柏南双腿,敏感的小穴早已蠕动着张开,根本不需润滑剂,借着之前性事的余热,以及甬道残存的精液,他稍一用力,便整根插进穴肉之中。
乔柏南嘴里哼唧几声,双腿被傅凌沉架在肩膀上,腰下塞进一个枕头,屁股高高抬起,更方便肏干。
傅凌沉浅插了几下,随即控制不住开始发力,加快速度,像头凶猛的野兽,抓住乔柏南细细的脚腕,狠狠讨伐起不知餍足的小穴。
“嗯……啊……”
乔柏南被撞得几乎散架,呻吟声断断续续发出,眼睛盯着天花板的吊灯,脑袋变得有些晕眩,像坐过山车不断登顶、失重,快感一浪一浪接踵袭来。
他从未体会过如此疯狂的性爱,对方仿佛不知疲倦,如钢钉铁打的机器,抱着他来回变换姿势,从不同角度狠狠刺穿他的身体,研磨他的神经。
啪啪啪啪啪啪!
肉体不断撞击,囊袋拍打着会阴,性器将小穴肏干出可怕的肉洞,带出媚红的软肉。
先前射进去的精液早已肏干成稀薄状,被来回抽插的大肉棒带出,肏出泡沫,流向大腿根处,淫靡而又色情。
“乔叔叔,我快爽死了,你这骚屁股夹得我鸡巴爽死了!”
乔柏南身体几乎被对折,喉咙叫的有些嘶哑:“嗯啊……”
傅凌沉将他抱起,坐在床上,从下往上肏干:“爽不爽?爽不爽?”
乔柏南眼睛通红:“爽,好爽……”
傅凌沉不断挺腰,恨不得一杆插到喉咙顶:“告诉我,谁在肏你,谁在干你?”
“嗯……肏,肏我……”
傅凌沉极不满意的加快顶弄:“是我傅凌沉在干你,快,叫我名字!”
乔柏南仰着头,喉咙里吐出几个字:“傅,傅凌沉,肏我!”
傅凌沉满意的亲吻他,温柔道:“以后办公室别锁门,让我每天进去肏你好不好?”
乔柏南摇摇晃晃骑在傅凌沉身上,胡乱应着:“好……”
傅凌沉更加来劲:“以后夹着我鸡巴上班,办公也坐在鸡巴上面,二十四小时让我干你,好不好?”
乔柏南曲起脚趾,大腿根止不住的哆嗦:“好……”
傅凌沉咬着他乳头,肏得乔柏南弹起又落下:“真他妈骚,真他妈骚,十年前要是我干你该多好!”
他愤愤挺腰,一股怒火由性器顶出:
“你他妈知道吗?十二岁那年,就因为看见你这副骚浪模样,当晚我就出精了!”
“我他妈喜欢男人,都是因为你,从小我就想肏你,十年了,我一直惦记你这骚屁股!今天我要干死你!肏烂你!”
乔柏南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胡乱应答,嘴角已经有涎水流出,眼神愈发变得失神。
“乔柏南,以后我要一直肏你,肏你一辈子,这他妈是你欠我的!”
傅凌沉箍着他的腰凶狠发力,床板无休止发出吱呀声响,卧室一片淫靡春色,床单褶皱不堪。
“啊!啊!”
乔柏南搂住傅凌沉的脖子,完全沉浸在欲望海洋里,前端摩擦着傅凌沉硬如铁块的腹肌,不断渗出透明液体。
他只觉喉咙干涸,身体酥软,头皮发麻,整个人被傅凌沉随意摆弄,肆虐肏干,一度崩溃到昏厥,又被拉起来渡几口气,继续承受着鞭挞。
无休无止,无边无际……
窗外夜色浓重神秘,裹进两具缠绵交合的身躯,直到天幕蒙上一层灰白,那凹陷下去的床板才渐渐停歇,床上两人拥合在一起,静静迎接黎明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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