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奕原本端方知礼惯了,原本是不知道的那么多弯弯绕绕的语言技巧的,可此时大概是被逼急了,居然无师自通的说出了一句,
“你不将那肉棒放进来,我如何比较得了?”
“若是这般有和无的比较,那自然是萧亦柯的肉棒比较厉害!”
这话几乎是带着一些负气的成分了。
饶青再是气定神闲,也容不得男人的尊严被这样贬低。
虽明知道舒奕是有意为之,这时候也掐着舒奕的大腿根,将他的花穴离开了铁栅栏的铁柱,转而将自己的肉棒插进去,在舒奕的花穴里狠狠的进出起来。
“……啊……”
“倒是我的不是了,居然让你从有和无比较起来了。那此时我和他是哪个比较厉害?”舒奕呜咽着几乎被操的说不出完整的话来,某一瞬间他甚至被操的产生了想要逃跑的想法
就算此时饶青每一次进出的时候,都能够让他花穴里面的骚痒得到疏解,但是每一次撞击时所产生的几乎灭顶的快感也让他几乎无法承受的崩溃,他不住地扭动着自己的身躯,甚至隐约想要出口叫不要。
但是他深知自己身体此时的情况,生生将那声压抑在了自己的喉头,未能出声。
任由自己身体承受着男人的撞击,感受着男人一次又一次的在自己的子宫口附近撞。
舒奕的子宫口这时候已经彻底的熟透了,每一次迎接撞击的时候几乎都是欢天喜地的迎上去,就好像是想要与男人的龟头接吻一般。
这时候被男人一次又一次的撞击过后,男人狠狠地顶了进去,因为男人肉棒上面还有一些金属小珠,所以穿过舒奕子宫口时,那时候的快感几乎是翻倍的。
“……啊……”
近乎辛辣的快感在舒奕的身体里面流窜,仅仅是穿过子宫口的那一瞬间,他的身体就已经达到了几乎极致的高潮。
可偏偏因为药性的克制,他还没有得到男人的阳精,花穴和后穴就不会得到满足。
故而这时候他身体就好像干性高潮一般的不住的抽搐,。
男人能够明显的感受到舒奕的花穴紧紧的收缩了起来,变得更加的紧致。
这时候对舒奕的身体更加的喜欢,操弄的更加用力,每一次都要顶破舒奕的子宫口,进入他的子宫里面搅弄。
金属小珠一次又一次的贯穿,舒奕像是快要崩溃似的不住的呜咽,原本被咽在喉头的“不要”这时候终究忍不住出了口。
他不停地摇摆着自己的头部,甚至扭动着自己的腰,想要逃离。
真的承受不住,整个人都像是快要被灭顶的快感给彻底的玩弄坏掉一样。
但这时候他却动不得分毫,只能深深地承受着男人一次又一次的撞击。
男人笑着说道,“你刚刚是不是已经高潮过了,你的花穴里面咬的好紧,小嘴咬的这么紧,是舍不得我离开?就这么想要我把精液射进你的子宫里面去,是想要生孩子?生下的孩子若是像你一般淫荡怎么办?不如还是生男子吧,生下男子的话便能够和我一起这般操你。”
男人的听的舒奕心中胆战心惊,只觉得这般乱伦有背天理伦常,仅仅只是想一想便觉得污秽淫乱。
可偏生此时身体敏感的不行,大概也正是因为这个关系,所以这违背天理的乱伦似乎变成了另一种催情剂。
在男人说完之后,男人就感受到舒奕的花穴咬得更紧了。
“看来你也对这个提议格外的满意,怎么咬的这么紧,就这般喜欢吗?想要被我和我们的孩子一起操弄,到时候我和他一个操你的花穴,一个操你的后穴,好不好?”
舒奕听着这话,脸上瞬间涨的一片通红。
“……呜……简直……无耻!”
分明是一句斥责的话,但却因为正在承受男人的欲望而变得七零八落的。
它中间夹杂的喘息声更是听着便让男人的欲望高涨,。
男人这时候一边狠狠的撞了舒奕的肉体,一边瞧着舒奕这般斥责的模样,轻笑,
“说的这般正义凛然,可是真当你有血缘关系的兄弟还不是一起滚到了床上,是你勾引他的还是他主动要了你?不过想来似乎也没什么区别,他的肉棒必定是让你这骚浪的身子满意的,要不怎么会能够忍受他对你做了一次又一次?”
舒奕咬着唇不肯说话,这时候甚至干脆闭上了眼睛,就好像用这样的方式不看不听就是不存在了。
男人看着舒奕自欺欺人的模样,无奈的在心中笑了笑,然后更加卖力的伺候起了舒奕的花穴。
“……呜……啊啊啊……啊……”
舒奕这时候整个人都已经崩溃了,快要坏掉了。
花穴的快感在不停的累积着,身体好像已经变成了一个快要被欲望给撑坏的容器,。
后穴还在寂寞的空虚着,而且因为之前上的那春药的催化,让他的后穴寂寞的更加的厉害,于是身体便好似冰火两重天。
他承受不住极致的饥渴骚扰,想要男人的肉棒插进来给予自己更多,此时已经化作了欲望的奴隶,在欲海之中臣服。
仿佛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只能任由欲海荡漾汹涌。
男人的肉棒在他的花穴之中进出的时候,他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对方肉棒上面的金属小珠是怎样摩擦过自己花穴内壁的软肉。
舒奕受不住似的呜咽着,每一次被摩擦的时候都会产生极致的快感。
那些快感在自己身体里面流窜着,仿佛分散到了自己的四肢百骸。
这时候连自己的手指和脚趾都已经被欲望洗刷过了,整个人都仿佛已经酥透了似的,没有了半分力气。任由那些木偶扶着自己,男人隔着铁栅栏的操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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