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02字,全员疯批"/> 4102字》全文无错手机阅读。"/>
“属下尽力。”男音不如之前的回答笃定,仿佛在为这个任务而头痛。
“嘟——”
挂掉电话,手机被随意丢在沙发上,荼厌站起身,拉拢了下身上的外套,迈步流星往外走。
帮人民的国王解决一件烦恼事后,他是时候该去迎接他真正的王了。
——
男人S完之后总有那么一段真空期。
总裁办公室。
男人的黑sE刘海凌乱,沾着汗水贴在颠倒众生的脸上。他喘着气,脸颊和喉结因极致的欢Ai而熏红,闭上眼强行冷静下来,他关闭机关,将曼曼从桌底下拯救下来。
“唔......”曼曼痛苦SHeNY1N。
“好乖。”柯游生的口吻和主人称赞小狗一样。他温柔抱起曼曼,顺便捡起罪魁祸首——钢笔。
总裁办公室通常配置一间休息室,这里也不意外。
柯游生单手拉开休息门,一路走进,将曼曼放在床上,鲜血染红的复杂JiNg致花纹的棉被。
前者并不在意,他从来在意他的兽意,把曼曼的双脚掰开,将罪魁祸首塞入花唇。哪怕是小小一支钢笔,寂寞难耐的Y1NgdAngxia0x还是吃得津津有味,不断流出yYe,一点一点地吞着银sE钢笔。
柯游生看到眼前香YAn的一幕,ji8又y了,蹭蹭蹭地膨胀,张牙舞爪,挺着婴儿拳头大的gUit0u。
“......呜呜......疼......”曼曼不断啜泣。
下T直到笔尖吞没,小嘴还在扇动,仿佛还吃不够。冰冷的钢笔吃进T内,刺激着神经,曼曼难受地抬起PGU,收缩甬道,企图把钢笔挤出来,却似乎吃进去更里面了。
“也是,一支钢笔肯定满足不了小母狗。”柯游生cH0U出x前口袋的钢笔,刚把笔尖对着x口,却被电话铃声打断。
他面瘫的接听电话,“什么事?”
助理听到电话另一头传来nV人的啜泣声,他秉持职业C守,微微一顿,将紧急事件简略说道:“Boss,我们的保安在分部抓到一位疑似恐怖分子的男人,他身上有zhAYA0。目前我们正在对峙着,事态紧急,请您赶到海NA分部。”
柯游生有点激动,他直接把整支钢笔cHa入曼曼的xia0x,后者尖叫一声,哭着拖动有气无力的身T往后退。然而,柯游生已经没有心情管她了,下达锁门指令后,拿了件外套就匆匆出门。
听见门关起来的声音,曼曼才缓缓地坐起身,她伸出两只莹白修长手指来到xia0x,伸进尝试拉出钢笔。
“嗯啊!”她浑身颤栗,cH0U出第一支钢笔,g勒出黏稠的血丝——是yYe和血Ye的混合。将价值不菲的钢笔丢在地上,她继续神往更深的地方,整根手指没入,却只能碰到一点点钢笔的尾巴。
曼曼眼睛通红,流着泪水,嘴上嗯嗯哼哼,手指在里面不断抠挖,未把钢笔弄出来,自己却卑劣的ga0cHa0了。
她夹紧双腿,一不小心,将钢笔往更深的地方推去,就连指尖都碰不到了。
背后和下身的伤口疼痛,曼曼尝试起身,却发现走不了路,一迈步,双腿之间的摩擦让她差点痛晕过去,还有随之而来的爽感,不停地刺激着她。身T似乎很喜欢暴nVe的xa模式,从未有过的快乐。
她内心极度厌恶,身T极度快乐,矛盾间相互折磨,她坐在地毯上,头埋在柔软的棉被里痛哭,眼泪鼻涕横流,没有平时绝YAn美人的样子。
再也不要了——极度快乐。
晚上。
曼曼是被睡J刺激而醒的,她迷迷糊糊地睁眼,看到在她身上奋斗的柯游生。对方似乎刚回来,头发重回初见的整齐模样,哪怕是xa,他脸上依旧面瘫的样子,只有微微颤动的喉结在述说他的情动。
哪怕早上医生说nV人不能再做x1Ngsh1,大ji8依旧咕叽咕叽地进进出出xia0x。他看到曼曼醒来,无趣的眼神才有了波动,捏着她的下巴,施舍道:“该吃饭了,小母狗。”
说完,让她含着大ji8T1aN,然后S在里面。
曼曼前面是碍于y威才k0Uj的,但到了关键时刻她下意识拒绝了,然后被扇了一巴掌。
“贼心不Si啊。”男人这样说道。
曼曼偏过头,她有些耳鸣,听不到男人说的话。她只是不敢相信,不过是一场x1Ngsh1的噩梦,怎么会延续到现在?
她张嘴要反驳:“我不是......”
“嘘——”柯游生掐着她的下巴,打断了她的话,毫无人X说道:“我呢,喜欢乖巧g净的nV孩,你虽然被沾W了,但身T还算讨喜,所以不要尝试惹我生气。”
他抬起棱角锋利的下巴,道:“知道吗?小母狗。”
“我......”曼曼尝试说话,又被男人凌厉的声音打断。
“这时候要回答‘是的主人’。”柯游生说,他乐于调教小宠物,享受掌控nV人一切的快感。
“......是的,主人。”曼曼深呼x1,她全身很糟糕,下T一片泥泞,嘴角淌着白sEJiNgYe。她热衷套用社会道德的那一套,哪怕她堕入yUwaNg的沼泽,也是那些男人b迫或诱惑她的。
每次,她对于残忍Si去的人抱着怜悯,她对社会新闻抱着关怀,她对身边的人们抱着最大的善意。哪怕唯一一次背叛社会道德,也是为了最高尚的Ai。
她没有错,错的是这个世界。
曼曼悲愤慷慨,抬眼恨意望着柯游生,仿佛他是她的全世界。她咬牙切齿道:“N1TaMa——”
柯游生叹气,“真是不听话呢。”
看来曼曼不是小母狗,而是特别难驯化的母马。
想到母马,他顿时想起了家里的收藏,一个邪恶的主意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