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夙辰解开跪在地上的男人双手上的腰带。
“今天就到这了。三皇子,乖乖听我的话,你弟弟就不会有事。“说罢,看着瘫在地上不断g呕的男人,他转身离开了帐子。
这几日赵国将军似是有什么要事,连着几日都没有在帐中来过。宋清砚担心弟弟的安危又苦于无处问询,不过他也没有很多时间去思考这些问题。
自从上次和赵夙辰做过那些事后,他的后面时不时地会流水,在月事巾上印出一片濡Sh的水印,有时走动幅度较大,布料摩擦到那里,也会感到阵阵的难耐,宋清砚的脑中不自禁浮现出手指充满菊x的感觉。
因着唇角撕裂,他越发得少出门,除了出恭,只在晚上的时候去浣衣,白天就在帐子中翻译安排给他的书轴。
门口的侍卫对于他宵禁后出帐的行为并没有多加阻止,想必是提前打了招呼,宋清砚也没想着逃跑,百里之外有卫兵把守,他但凡靠近营地边缘就会被看见。况且赵军已经知道了弟弟的去向,他逃出去又能怎样呢。
宋清砚的月信走了没两天,赵夙辰便风尘仆仆地回来了,匀称纤细的躯g,身段灵巧,一身银sE的轻甲,像极了他幼时曾在他国向父亲进贡的礼物中看到的伶鼬。
赵夙辰脱下盔甲,把头发都披散下来,愉快的面孔在苍茫的暮sE中发出光彩。
宋清砚想,若不是生在宋国,自己是否也有如此意气风发的时刻。
“许久不见,三皇子的嘴角还没有好啊,我可真心疼呢。”
赵国将军那张漂亮的脸此时蕴含着大胆甚至是厚颜无耻的表情,仿佛刚才那个俊俏的郎君凭空出现了一下又消失了。
“......”被狠狠口爆后,宋清砚哪里听不懂浑话说的是什么意思。
赵夙辰走到他身侧,掌心拍了拍他的T0NgbU,“把衣服脱掉。”
旁边的人没有动,身T不受控制地颤抖。
“听不懂我的话吗,不要让我说第二次。”赵夙辰冷哼一声,“或者说......你不想知道你弟弟的下落了吗?”
满意地看着单薄的身形收紧,他知道他已经同意了。
宋清砚抬脚往自己的隔间中走。
“g什么,谁让你回去了,就在这里脱。”穿着银甲的郎君坐在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抱着臂饶有兴趣地盯着他。
“希望将军说话算话。”
“自然。”
转过身,宋清砚咬咬牙,背对着敌国将军缓缓褪下让自己洗得发白的粗布外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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