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野没有答话，只是紧紧地拥着她。
“萧野哥哥，你快放开我。”程蕙芝小手不住地挣扎推拒着，这可是周国公府，怎能如此？
深夜和外男在内室搂搂抱抱，被人看到了，她，她有口难辩……
“芝儿——”萧野眉眼低垂，将手松开，显然有些失落，但两人距离还是隔得极近。
“不对，不对，萧野十年前就去世了……”程蕙芝思及往事，理智回笼，满脸惊惶，“就算萧野还活着，也不可能依旧还是如此，十五六岁的模样。”
她不自觉往退了两步，后腰靠在开着的和合窗上。
“我是芝儿的萧野哥哥呀——”他却一步步b近，如记忆中一模一样的温柔嗓音，相貌也依旧俊美绝l，表情却扭曲地可怕，恍若厉鬼现世，“芝儿，你忘了我吗？”
“啊——”她惊呼了一声，整个人就要仰翻出窗外，却被萧野一把拉住，打横抱起，扔到床上。
“芝儿，你不乖……”他声音Y恻，面上仍带着笑，“我会让你想起来的。”
程蕙芝被吓丢了魂，也不顾什么名声脸面了，高声大喊：“救命啊，救命啊——”
“你叫吧。今夜，这座府里的人都不会醒的。”他却很不在意她的呼救，自顾自开始解起了衣袍。
一具lU0露的、JiNg壮矫健的男XR0UT便呈现在她面前，上面却布满了大小不一的狰狞疤痕，触目惊心，就连身下那紫红sE的yAn物，也……
他解下头巾，俯下身子，绸缎般的长发散开，落在她脚踝处。
她一双芊芊玉指紧紧抓握在床褥上，指关节都捏得发红，近乎变形。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过来啊！
她在心里默念，却退无可退，随着萧野的b近，无力感如一张密不透风的织网将她笼罩，她近乎窒息。
“芝儿，不喜欢这张脸吗……”他歪头一笑，深邃的眸子还是Si盯着她，“那，便换一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