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两颗…三颗…
等她卸防。
“你什么工作?”宋清梦将她的衬衣褪下,唇附上颈。
“律师”沈星河将不堪一拨的裙带挑落,作为回应。
光落满肋腹,发着亮。
“猥亵妇nV会怎么定罪?”手越过半裙,单刀直入,抚上花蕊。
“重则判刑,轻则拘役。”沈星河倒x1一口气,背紧贴在了瓷壁上,又被冒着寒气的墙壁推进温热的臂弯,紧紧抱着。
身前是炙热,身后是冰冷,她选前者。
“那我重吗?”船桨划开河面,河床上的草木在发抖,沈星河也在轻颤、晃动。
“不……重”尾音消失在口腔,被咽下。
不重,因为她甘愿。
过度饮食有伤脾胃,毫无节制地纵yu,损人心神。
饮鸩止渴,她们甘之如饴,乐此不疲。
腹贴着腹,发缠着发,她急,她也急。
一条腿被隔空架起,膝盖埋在腿根深处,向前抵进,陷入一片沼泽,x前挺立的尖端在半空中相撞,靠上、离开、再靠上。
沈星河仰着头,喘着粗气,映着暖sE的天花板看起来好陌生。
她在哪儿?
还是那个酒店吗?天花板的颜sE好像不对。
摆满洗漱架的物品在提醒她,她在浴室,在她家的浴室。
站立的姿势太过累人,耗尽力气。
还在流水的花洒被取下,移为别用。
“嗯……”水流从耻骨处流进花芯,热、Sh包裹着沈星河,引来轻颤。
“还洗澡吗?”待她适应水温,宋清梦才将用力喷出水束置于腿根线条的交汇处。
洗或不洗,哪由得她。
“…啊……”沈星河叫出了声,不用再压抑,这是在她家,她可以肆无忌惮的叫喊。
哗哗的水声、热流上的SHeNY1N声、还有掌控一切的喘息声,回荡在封闭的浴室里,撞向墙壁,又弹回。
q1NgyU可以使人变得Y1NgdAng。
美人如玉她如璞,通透、纯洁、无暇。
而这时的她FaNGdANg、狂浪又sE情。
“姐……姐……累……”腰在扭着,人在叫着,水还在流。
“累了?”宋清梦手里是花洒,脸埋在shUANfeN间轻啄、慢吻、T1aN舐。明明什么也没做,怎么就累了?
宋清梦游刃有余的样子,惹来身下人的不快。
花洒躺在了地上,水汇满地板,流向地下。
沈星河将人推向洗手台,沿边坐着,脚趾轻吻着地板。
镜子里映着宋清梦两个笑靥如花浅浅的腰窝,向后仰的身T和下垂的黑发,两只手撑在岸边,身下是舌尖的追赶。
她追逐她,就像星辰追逐黑夜一样,一刻也不肯停下。
宋清梦只觉得发软,在跳动、狂舞。
花是活的,花蕾也是活的,它们在呼唤她。
“嗯……”海水的咸腥味没入口中,宋清梦在海啸的翻腾中得以喘息。
“…想后入你…”唇齿交缠间,宋清梦夺回了主导权。
娇小的T和宋清梦的小腹紧紧贴着,手臂从后绕前埋在花间,深入、再深入。她看不到她的表情,挂在镜上的水珠将她的满足遮掩,但从声音里,她知道,她是快乐的。
紧实感填满小洞,手指被啃咬、吞咽,花蒂在跳跃、颤抖。沈星河那一刻感受到的是内心的虚无,她离她而去,把她留在荒芜一人的旷野,而她游赏在花丛间,随之欢笑、跃起。
“啊……”
水声停了。
“……去床上?”宋清梦用舌尖描着唇边,扯着唇瓣,将人从悬崖边接下。
宋清梦的床溢着花香,沁人心脾又扰人心神。
“想要吗…姐姐”沈星河用指尖划过山峰间的G0u壑、紧实小腹上的肚脐,最后落在GU缝之间,在洞外打着圈,磨磨蹭蹭。
宋清梦没有回复,而是将指拖入水潭。
海水忽明忽暗,海面被高涨的海浪划破了表层,海藻被带着水珠的浪花左右摇着,时而翻滚,时而掩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