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追逐,宋清梦掌着舵,暗光里唇角的水泽发着亮,喧闹声中多了几分唇瓣相撞滋滋的火花声。
哐哐哐——脚步声渐近。
游曳的气息回笼,已挑起裙底抚上小腹,又移向花芯的手停了下来,微抬的腿也落了地。
沈星河大口喘着气,靠在剥夺她氧气的人身上。
“跟我来。”宋清梦为她整理好裙摆,俨然一身正派作风。
附在耳根的邀约从此惑了心。
“宋医生?清梦?在想什么呢?”沈之亦见眼前人目光呆滞,用手朝她晃了晃。
“没。”回过神,想起她的病,也不知好透了没有。
“怎么样?晚上一起去喝酒庆祝我痊愈?”见她不愿透露,沈之亦也不再多问。
“你去吧,但是别喝酒,我还有事。”她想去看看她,仅仅是出于对患者的负责。
“什么事啊?我请客呢,白p饭你都不要?”妄图刺探出些什么。
“看个病人。”准确来讲,确实是病人,但宋清梦视线躲闪。
“病人?真的?”将信将疑,沈之亦又不傻,哪有医生亲自登门探病的?
“真的真的,你可别喝酒了,老老实实注意饮食,什么该吃什么不该吃,我都给你写下来了,坚持一个月。”宋清梦将写满的纸条递给她,把人撵走。
这病人架子真大,我都没让宋清梦登门探诊,倒想看看是什么样的人物。沈之亦拿着写满医嘱的纸条,望着宋清梦紧闭的问诊室。
“晚上去你家复诊一下。”说的顺理成章,又凛然正气。
“好。”沈星河看到消息,不禁失笑,小病而已,倒是劳了医生的大材。
“下班我去接你。”宋清梦又补充。
月牙展露,云影稀疏,夜与光的较量悄然而至,相互吞噬,又相互成全。
宋清梦立在明亮的大厦下,猜测里面的人会从那个方向出现。
她来了。
高挑的身形被一旁的路灯拉的又长又细,目光左右寻着,准确无误落在街对岸的人身上,沈星河朝她挥手。
宋清梦也向前走了走,向她摆手。
她倏然觉得,热腾腾的街道、周遭熙熙攘攘的人群与车辆,好像变成了画纸上g勒的单线条、随意可加的背景图,停滞不动。
她们隔街相望,四目而对。
视线交汇的一刹那,长街上亮着的霓虹灯黯然失sE。
她的脚步坚定、沉稳、方向明确,神sE淡然,一步一步,在宋清梦心头狂响,把距离缩短、再缩短,脸庞放大、再放大。
“站这儿g嘛?”停车场在大楼地下,她站在这儿,令沈星河不解。
“想试试有人朝我坚定走来的感觉。”嘴角漾开,习惯X地接过提包,牵她的手。
“感觉如何?”回握,十指相扣。
“心动。”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沈星河余光斜了斜,这人今日有些许不同。
四周喧闹的汽笛顿然失了声。
地下停车场寂如幽谷,叹口气都能发出回响,光线下沉,犹如遮了一块面纱,秘不可测。
车外寂然,车内沸腾。
“就这样探病?宋医生?”沈星河整个人跨坐在她身上,x前领口已被扯开,宋清梦胜券在握。
烫人的气息在lU0露的肌肤间流转回旋,晕染片片樱红。
“这样清楚。”宋清梦将坐立着的人腰肢压下,似垂柳般轻啄着大地。
突来的压迫让人失措,齿端被侵入,舌在乱舞,她的桂香灌进了鼻腔,轻轻漫开,耳根sU了一瞬。
这个吻缠绵、耐心、温情,难舍难离。
只有第一次见面双方有此耐X,后来种种,皆是狂蛮。
除了索要,还是索要。
宋清梦已将手覆上蕾丝下的软团,不大不小握在手中,尖端被夹在指缝慢慢挺立,开了两扣的衬衫堆置一旁,露出消瘦的肩头,x前的风景一半被遮住,一半袒露着。
唇离开唇,覆上粉红的石榴籽,含在口中,x1ShUn、啃舐、轻咬,把果Ye榨出,齿间回甜。
“嗯……”仰起的身子,释放着yUwaNg。
敏感的rUjiaNg传递快乐,舌苔上的颗粒刮过平滑的肌肤,留下水迹,倾泻的Sh热破了防。
半身裙在细腿上开了花,流出花蜜,底K溻Sh,不停扭着。
花香满车,她们只剩沉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