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啊表姐,佢要我家长来领我!表姐,你来救我啊,你没得告诉我妈喔!你千万没得告诉我妈喔!”颠仔大哭。
“好好好,你把电话递给那个人,我来跟他说。”李赦容道。
颠仔一脸怨恨地把手机开了免提,递给了一只脚踩在他心Ai的125残骸上的江嵃。
江嵃拿起手机,手机里传来了李赦容的声音。
“喂,喂?这位先生,我该怎麽称呼您?我是颠仔的表姐,真的很抱歉,我表弟不懂事,给您添麻烦了,请您别难为他,我这就赶过来,好吗?”
江嵃愣在当场,手机差点掉在地上。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容容,问他们在哪,发个定位过来。“电话那边传来了另一个熟悉的声音,是新九。
“姐夫!姐夫救我啊!“颠仔这叫无事尽作对,有事喊姐夫。
“喂,这位先生,您能听见我说话吗?我们这就赶过去好吗?“李赦容没听到对方回应,着急起来。
电话那头却只能听见颠仔的狂哭狂叫,似乎还有细不可闻的呼x1声。对方却拒不答话,一直沉默着。
“那人甚麽也不说,好古怪!“李赦容看着新九,快急哭了。
“别慌别慌,让颠仔发定位,我们这就过去。“新九把摩托车钥匙从口袋里掏出来。
江嵃没有回答,他不敢。
他终於又听到了那个声音,他一直在找的那个,原来他离她这麽近了。
可他不敢。
横在他眼前的,彷佛是刀山火海,他此刻好怕,好慌,慌得手足无措,嘴里全是苦涩。他讨厌自己,讨厌自己每一根头发,身上的每一块r0U,如果能全部从骨头上割下来,重新长一副身子,该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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