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共没几次聚餐,屈指可数,梁虞舜都在。她坐蒋述身边,光线暧昧的五彩灯氛围迷离,孙语呦以为她是蒋述nV朋友。
结束后包厢沙发躺倒一片,梁虞舜如水的眼眸含了一丝笑意,目光清醒澄澈,她笑得过于游刃有余。蒋述眼底被醉意渲染,眯着眼睛贴在她耳边说话。从孙语呦的视角看过去他俩亲密无间,像在接吻。
梁虞舜躲开,指尖戳在蒋述脑门推开他,偏头对上孙语呦懵懵的眼神,恶趣味地笑了下。
又对蒋述说:“离我远点。”
孙语呦知道自己被耍后攥紧拳头,气不打一处来锤在桌上,发泄般地闷了一口酒,目光犀利地S向梁虞舜。
心里骂了她八百遍才解气。
蒋述没来得及把话说完,就直挺挺陷进弹力十足的沙发里。
梁虞舜知道他要说什么。
她喜欢各种球类运动,但是从小梁京山就给她报了各式各样的乐器辅导班,有心培养她弹钢琴。梁虞舜偏不如他意,钢琴学得差不多后,怎么说也不再去上课,扭头学起了架子鼓。
架子鼓倒是被她学出了名堂。
可惜梁京山觉得吵。梁京山不喜欢的东西,就是她喜欢的。
艺术节将至,蒋述想让她加入自己乐队表演节目。梁虞舜没时间没JiNg力,想也没想就拒绝,蒋述实在没办法,又是送N茶又是买早餐,软磨y泡拽她去街舞社练习室。
N茶是蒋述午休时间去鹤川买的,一来一回他还旷了一节课,梁虞舜拿人手短,应下他的邀请。
“先说好就这一次。还有,我是会加入你们乐队的。”
没人能想到,街舞社长头衔只是副业,蒋述其实是玩乐队的。他自己组建了乐队,发过几张成绩不错的专辑,还受邀在音乐节上表演过。
这些孙语呦都不知道,看时间已过十二点,她气鼓鼓地走出包厢,只觉得梁虞舜讨厌至极。
想到白天发生的事就忍不住要暴跳如雷。
白天在练习室,孙语呦不慎摔倒,膝盖擦伤。近期在练习难度颇大的舞蹈为艺术家做准备,编舞是国外着名的伴舞老师,稍有不慎就伤筋动骨。
孙语呦觉得和梁虞舜已经够熟了,摔倒后手自然地伸向旁边的梁虞舜。
梁虞舜目光疑惑地扫过来,直接略过孙语呦的手落在她脸上。
孙语呦举了半天,手都酸了。
“扶我一下。”
梁虞舜说:“不扶。”
孙语呦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不确定地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梁虞舜把喝完的汽水罐一个抛物线扔进垃圾桶里,冲她笑了笑,没再重复刚才的话。
回忆到这里结束。因为裳冶说:“关于你的事我都知道。”
梁虞舜心情有些复杂,从未有过的陌生情绪左右她的思想,驱使她起身下床。
裳冶身T往后一倒,双手举过头顶压在脑后。
梁虞舜面对面跨坐在他腿上,脸颊贴在他x口的位置。
“撒谎,你都没有心跳声。”梁虞舜说着,双手却抱他更紧。
裳冶又恢复了平时那副熟悉的模样,懒洋洋地接话,尾音上扬:“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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