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懂看眼sE，就是这脾气吧，娘胎里带的。要改，非常有难度，特别涉及兄弟情这块儿，分分钟就上火。
柯非昱抓抓头发。
该说的，其实也就三个字，但不知怎么的就那么难说出口，心理斗争了好半天，拉过姜珀手中狗绳。“我也知道自己德X，打一开始就没想过养狗，野格是路边捡的。意外。”
手心落了空，姜珀抬眼斜他，“这么有Ai心。”
“你也不差。”
“K哥又知道了？”
“K哥牛b呗。”
结果姜珀还没来得及回应他就先行推翻了。
“算了吧，我不牛b，你一不顺心我就害怕得不行，我算哪门子牛b？”
身后一条狗尾巴没JiNg没神耷拉着。沮丧。
姜珀看着他。
“你觉得是我的问题？”
“没。”
“所以？”
“我的错。”
……
“柯非昱，让你道个歉是不是真的很难。”
“嗯。”
“心里不舒服？”
“有点。”
怎么会这么老实的，姜珀又好气又好笑。
“那我以后不b了，你们都世界第一等，有舒服点吗？”
“有。”
说消气就消气，无需过渡，就一瞬间的事儿。
心有灵犀，相视一笑就是和好，压根儿没闹过似的，连去捡个狗屎的背影都P颠P颠儿的。他拿小区草坪当他livehouse舞台，蹦蹦跳跳哼着歌，一旁修剪绿化的工人大叔投来异样的眼光，不在乎，闽南语再不着边儿也照唱。
调子越听越熟悉，到ga0cHa0部分的时候姜珀想起来了。
《世界第一等》，中年男人的最Ai之一，陈中宏外放不止一次。
“你还听刘德华？”
“听啊。”
他问，“不然你觉得我该听什么？”
说不上来。
Rapper该听什么姜珀不懂，毕竟她对于说唱的认知小于等于没有，脑子里能想起的好像只有那么首前段时间走哪都能听到的《R&BAllNight》。什么“16hours有点长，时差总让我特别晕”，不是说他不能听，但就是怎么也没想到柯非昱会对刘德华的歌感兴趣。
“很多制作人喜欢从十年代的文艺作品里找灵感。我有个朋友就迷恋这个，人送外号‘采样狂魔’，唯Ai港台老歌，胡伟立和h沾的配乐随身听，副歌用邓丽君的曲，编曲采罗大佑的样，连beat的水印都是从《喋血双雄》里截出来的段。”
“你说的这个朋友是不是你自己？”
“虽然不是，但可以是。”
姜珀半真半假开他玩笑，“我觉得你唱的b说的好听。”
“我歌你听过几首？”
“一首。”
“哪儿听的？”
“网盘。”
大概懂她听到了什么，柯非昱点了点头。
野格玩够了回来的时候尾巴直摇，看样子在这一带做了不少标记，围着姜珀邀功打转，挺开心，好在她及时牵着绳顺方向解开才没绕成圈儿。野格把头昂得高，神气洋洋走前头，范儿拿足了，逗得不行，姜珀一颗心全扑它身上，拍了好几条视频才注意到一直没听见脚步声。
她心下奇怪，转身。
柯非昱仍在不远处的原地，一手拎装着野格排泄物的塑料袋，一手cHaK兜。
想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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