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过我们杂志吧？我印象很深。”
衣穿人的，康宁安见多了，人穿衣的，少。
年纪不大，眼里却全是故事感，独特得令人过目不忘，他一眼就记住了姜珀这个名字。就像是刀剑折S出的冷光，清冽，傲得疏离，但你不感到害怕，因为你知道锋刃根本不屑落下，只是凛凛不可犯。
“有兴趣参加下一期拍摄吗？”
眼角余光一直有道强烈到无法忽视的视线，姜珀把外套紧了紧，康宁安看出她的不自在，“现在不方便？”
“……嗯。”
“那一会儿一起喝杯咖啡？”
“抱歉。”
她露出礼貌的微笑，“我有私事要处理。”
“这样。”
康宁安闻言点头，没挽留，而是侧身让出一条道。
“改日再聊。”
夜幕低垂，习惯了一天的喧闹后，街道相对而言静了不少。
姜珀匆匆离开秀场，在就近的公交站歇了一会儿。
脚脖的肿胀感渐渐袭来，用力过猛的后果。
她俯下身，遵照医嘱在四周按压着减缓酸痛，凑近了，想看清淤青的伤势，正巧一道车灯从侧方袭来，巧是巧，但晃眼，她不由伸手遮眼，在眼睛熟悉了光线后，姜珀看到一辆保时捷911。
里头的人摇下车窗，丢一句：
“上车。”
姜珀没理，慢慢直起身，自顾自塞上了耳机。
......
姿态摆挺高的。
就这样难啃的骨头换作之前绝对是刘思戈最钟Ai的那一款，但他现在没这个兴致，直接原地熄火。
敌不动我不动，b谁更能坐得住。公交站旁的几个行人都拿奇怪的目光看过来，姜珀依旧未起身，一阵不动声sE的对峙后，远处打来了新的灯光。
公交来了，就刹在他车后。
他胆儿够大，依旧八风不动停在那儿，一副你不上车我不开走的架势，非常牛。厂牌祖传的无赖功夫。姜珀终于舍得抬头看他，刘思戈朝副驾驶座斜额，她咬咬唇，绕过车头，拉开车门快速坐了进去。
油门一踩，车身驶向前方，刘思戈开口的第一句话是：
“你是不是给他下了什么蛊了？”
“说点有营养的。”
行。刘思戈冷笑着，看看吧。手上C作几下，他把手机扔给姜珀，机身落在她腿面，姜珀皱眉拿起来，入目即是柯非昱的微博主页：
「结扎了，自愿的，不用私信她嘴臭，有问题直接找老子对线，1们妈的」
......
坦坦荡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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