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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酪玻璃碗(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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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桃没JiNg打采地站起身,双脚才踩实地面,她腿上就是一软,还是秦肃之眼疾手快扶了她一把,她才没有直接摔在地上。秦肃之见她累成这个样子,也不敢再松手让她自己走路了,他半推半抱地把樱桃带到落地穿衣镜前,示意樱桃自己去看自己的脖颈两侧。

樱桃其实对自己到底被画了几道笔痕是有着大致的概念的,她先数过了左侧,发现单这一面颈侧就有足足八条蓝线,眼睛就跟着一酸,她又去看右边,视线还没落到镜中她的右侧脖颈,她就先被右边太yAnx上的笔痕x1引了注意力。

这是刚才她躺在地上的时候,秦肃之坐在她面前画的。她那会哭得很厉害,只记得秦肃之在这边画了半天,但是具T画了多少道她已经毫无印象了,这会看着镜子,她才发现秦肃之居然在她的太yAnx上画了一颗蓝sE的心形图案,他之前涂涂抹抹半天,原来是把这颗心的颜sE给填满了。

樱桃震惊地抬眼看向镜中的秦肃之:“你怎么……”她又凑近了去看这颗心,发现秦肃之把里面涂得满满当当,想数究竟有多少条线也数不出来,只好十分没底气地问,“……这个还算吗?”

“算什么算,”秦肃之差点没被她逗笑了,“我画了那么多下呢,这要是还算进去,你还真是不怕我把你给打Si了。”

樱桃这才低下头去看右边颈侧的笔痕,发现这边也有六条蓝线,和左边加在一起,总共十四条。一条线就是二十下皮带,十四条得有足足二百八十下,她可是一点也笑不出来:“……可是这也还是有好多下啊……”

秦肃之已经转身从衣柜里找出了他留在樱桃这边的一根皮带,他将皮带在手里对折了一次,又在空中随便挥了两下,“嗖嗖”两声听得樱桃手脚都跟着发软起来。秦肃之说:

“疼我估计是会b平时疼,但是我和你保证,不会破皮出血,安全词也依然有效,受不了了你就喊安全词。我虽然今天的确是憋了口气想打你,但我不是nVe待狂,没有那种看你疼得Si去活来的兴趣。”他走到樱桃的床边,用皮带点了点床单,“过来吧,K子是你自己脱,还是要我帮你?”

樱桃一步一蹭地走到秦肃之身边去,她委委屈屈地把外K脱了,手指停在内K边缘,又抬头去看秦肃之。她身后内K包裹不住的皮肤是一片通红,有几处J毛掸子交叠的痕迹甚至都肿了起来,秦肃之在心里叹口气,脸上却不动声sE:“内K也脱了。”

樱桃立刻低泣了一声。她手指犹犹豫豫地拽着内K边,说什么也再向下拉不下去,秦肃之等了半天,见她实在磨蹭,只好自己伸手往她PGU上轻轻扇了一巴掌:“手拿开。”

樱桃战战兢兢松开手,秦肃之就抬手把她的内K扯了下来。这才他没像以往一样让樱桃的内K卡在她的腿根处,而是直接把她的内K一扯到底,又示意樱桃:“ShAnG来。”

尽管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秦肃之就见过她的lu0T了,但下身这样光溜溜的,樱桃还是羞得脸通红。她又害怕又害臊,依言爬到床上去的时候,已经不敢再和秦肃之对上目光了。

她下意识地要在床上摆出跪趴的姿势,秦肃之却说:“谁和你说让你这个姿势待着了?你就是跪得住,你左手也撑不住。”他轻轻拍一下樱桃的后腰,“翻身过去躺着。”

樱桃拿不准他究竟要g嘛,却也乖乖躺在了床上。她的PGU不敢碰ShAnG,只好双脚都向上抬起,好让身后可以悬空待着。秦肃之说:“还挺上道。”他抬手握住樱桃的两只脚踝,将她的双腿继续向上推了推,樱桃的柔韧X很好,秦肃之几乎把樱桃的两条腿完全折得和她的上身平行了,都没听见樱桃叫一声疼,倒是把秦肃之自己给吓了个够呛:“我的天,你这也太夸张了,这是人能做出来的姿势吗?”

樱桃已经知道了秦肃之这次是要让她用“尿布式”的姿势来挨打。这样的姿势,下身简直一览无遗,T腿的皮肤绷得很紧,挨打只会更疼。她的心怦怦跳起来,吓得眼睛都闭上了:

“你轻一点……”

她感觉到秦肃之又抓过她的两只手,让她用双手抱住了她的脚踝下方,然后又用了什么东西,把她的两只手腕系在了一起。樱桃没忍住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才发现秦肃之用的居然是刚刚从三楼带下来的拳击绷带。

这下她手脚都被绑在了一块,又是这么个姿势,就算她疼得在床上打滚,该挨的也肯定一下都不会少。樱桃心里觉得天都塌了,秦肃之那边居然还在惊叹她的柔韧度:“你腿上的筋不疼吗?”

樱桃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不和他说话了。

秦肃之总算结束了自己的惊叹,他重新捡起床单上的皮带,认真地检查过了皮带扣的位置,确认不会失手刮到樱桃,才说:“安全词你自己说一遍。”

樱桃闷闷道:“……草莓可丽饼。”

她感觉到秦肃之手里的皮带贴上了她T上的皮肤,下意识地浑身一抖。但还没等她再做些什么心理建设,秦肃之就已经扬起了皮带,一丝不苟地向下挥了下来。

樱桃的眼泪几乎是瞬间就决了堤。她其实都感觉到秦肃之顾忌着她才挨了应父的打,手上的力气甚至都没有平时重,但是她身后本来就一直火烧火燎地疼着,秦肃之一连五下皮带cH0U下来,要不是他保证了不会把她打到破皮流血,樱桃几乎疑心自己身后已经被打得掀起了油皮:

这才五下,就这么疼!她悲从中来,秦肃之不会把她打Si在这里吧?

但是手脚都被绑在了一起,樱桃就是想躲,也只能左右晃动一下身子,秦肃之伸手一按住她的腿,她就半点也挪动不了了。她只能眼睁睁看着秦肃之非常耐心地以五下为一组,用同样的力气往她身上cH0U着皮带。

一连整整三十下,秦肃之都cH0U在她的T峰。那里本来之前就挨了最多的J毛掸子,又被皮带cH0U过,很快就整齐地叠出了一道三指宽的深红sE瘀痕。秦肃之听着樱桃的哭声,琢磨着这里应该是再挨不了了,总算放过这一块可怜的皮r0U,将皮带的落点向上移了移,接下来三十下皮带便都紧挨着刚才这道瘀伤落了下来,肿起一条新的红痕。

两条伤处的边缘紧紧贴在一起,交叠的地方皮肤已经不是深红,而是泛了紫sE,秦肃之伸手m0了一下,发现那处皮肤烫得吓人,他估计着力道,再向下落了五下皮带,便继续将皮带的落点向上移。

他在这边反复估量着樱桃的耐受度,樱桃可完全感觉不出来,她身后的疼痛连成了片,根本不知道秦肃之具TcH0U在了她身上什么位置,只能觉得疼痛一浪高过一浪,越发地难以承受。她原本还在心里面记着数,后来疼得懵了,数到四十多就开始数不明白,二百八十下的数目遥遥无期,她又是怕又是恼,只能难过地掉着眼泪哀哀地哭:“你轻一点……”

她这样求秦肃之轻一点,但秦肃之到底手上有没有轻一些,她自己也不知道。樱桃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有这么多的眼泪,她根本不敢再睁眼去看秦肃之手里的皮带,只能闭着眼睛流泪。

房间里的皮带声早就由清脆转为了沉闷,樱桃不用看也知道PGU上肯定肿得不成样子了。秦肃之就是再怎么小心,在这个姿势下,皮带也偶尔会剐蹭到她的会Y,那处的皮肤更细nEnG,她身上疼得全是冷汗,只能手指紧紧抠着脚踝下面的皮肤,牙也SiSi咬着嘴唇,才能勉强不叫出声音。

多少下了?有两百下了吗?

樱桃感觉自己的脑子都转不动了。她这样仰面躺着,眼泪全都斜着流淌下去,把她脸颊周围的床单全都洇Sh了,无论将头转向哪一侧,都是冰凉的触感。口腔里传来一丝腥咸的味道,樱桃这才反应过来:她把嘴唇咬破了。

她怔了一下,还没来得及松开牙齿,秦肃之的皮带却先停了下来。

虽然没有仔细数过数目,樱桃也知道现在远远没到二百八十下,她有些惊愕地睁开眼睛,看见秦肃之俯下身来,伸手去m0她沾着血的嘴唇:

“……和你说过几次别咬嘴唇了?”

他的口气并不是呵斥,樱桃听出来,他是在心疼。

她怔怔道:“……我太疼了,我没注意到我咬了嘴唇——啊!”

皮带这一次砸在了她的Y部,樱桃应声发出一声尖叫,她疼得整个人都蜷缩起来,双腿剧烈地哆嗦着。她外Y处的皮肤立刻红了起来,这一处b不得T0NgbU,只这么一下,她就再受不了了,哭声都变得断断续续的。

秦肃之打下去的瞬间就后悔了,他虽然刻意控制了力道,但并不知道樱桃究竟有多疼,见她哭得声音都变了调,他懊恼地扔了皮带,g脆坐在樱桃身边,用手掌一下一下地往她腿根扇:

“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樱桃简直被打懵了,她根本不知道秦肃之扔了皮带改用巴掌是什么意思,他是要用巴掌代替皮带吗?还是巴掌并不算数,一会皮带还是要重新算?

她什么也想不明白,又发现秦肃之显然是生气了,吓得三魂都飞了七魄:“你别生气……”

“我,不,生,气,”秦肃之说一个字,手上就重重扇下来一巴掌,“你让我怎么不和你生气?”他手上动作不停,嘴里十分没好气地道:“告诉你八百遍了,别咬嘴唇,别咬嘴唇,你不听,我就当你是忍不住,我不和你计较这个——你刚才疼成这个样子,脸那么白,脑门上都是冷汗,我要是没特意看你一眼,你是还打算继续挨打吗?”

樱桃的腿根很快被cH0U打得泛起一层透明的红,她连哭声都发不出来了,就听见秦肃之继续骂道:“教了这么多遍了,求饶的话都不会说,光知道让我轻一点,不知道让我别打了,你是看我舍不得打Si你是吧?跟你三令五申受不了了记得说安全词,你g嘛呢,你在这英勇不屈给谁看呢?”

樱桃还在愣神,秦肃之已经解开了绑在她手上的拳击绷带,又把她翻了个面按在床上。她的PGU已经肿大了一倍不止,上面青红交错,已经没有一点能下手的地方了,秦肃之一只手扒开樱桃因为红肿而紧紧挨在一起的两瓣PGU,又抓起手边的皮带,对着她尚且白皙的T缝,不停歇地又cH0U了十几下,直打得樱桃大哭起来,他才沉着声音说:

“你哭什么,你不是挺能忍吗,还有七十下呢,你给我好好忍着。”

T缝处的肌肤原本就b不得PGU上的耐打,那里只会更娇nEnG,才十几下皮带就已经肿透了,秦肃之几乎是眼看着樱桃后x周围那一圈柔nEnG的褶皱以惊人的速度红肿起来,x口也可怜地瑟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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