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瞥了眼药膏,意识到了什么,“这个,除了下面,还有其他地方吗?”她指了指x部,“这里,要涂吗?”
嗯。”
顾念极缓地解开纽扣,仰躺在床上,身T有些微僵y。
跟傅九卿发生关系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那时的情绪本也不稳定,这会缓过神来还是有些不自在。
因为她是dom,却能自如地接受傅九卿给予的快感。
且不是演的。
这让她对自己的定位一时有些迷茫。
傅九卿拿着沾了药膏的棉签跪在床上,轻柔地涂抹nV孩xr上破皮的地方。
nV孩满身痕迹,大腿内侧更是咬痕遍布,无一不在昭示着傅九卿的存在。
这是第一个留下傅九卿痕迹的人,也是最后一个。
抹药的过程说不上多痛苦,却也够难熬,顾念忍着浑身密密麻麻的痒意,总算等来了结束。
傅九卿在nV孩花唇上涂上最后一抹药,温声说:“明天请个假。”
顾念懵了下,继续扣上衬衫,“为什么?”
“最近两天别穿K子,”傅九卿平静地说,“我咬的太重了,有点充血,可能有伤口。”
顾念:“……”倒也不必如此直白。
也不知傅九卿从哪Ga0来的折叠桌,给顾念架在床上,r0u着对方蓬松的头发,“先写作业,我有点事要处理。”她低下头,亲了亲顾念的额头,正打算穿着浴衣就出门,突然被nV孩叫住。
“你…就这么出去?”顾念皱着眉,看着nV人润Sh的短发,以及若隐若现的ruG0u,语气不赞同地问。
傅九卿看了眼自己的着装,又看向顾念黑沉的脸sE。
其实,有时候傅家的地盘上有人闹事,急了她也是这副样子出门的,但……
傅九卿无声地笑了下,扯开浴衣带,当着顾念的面赤身露T地迈步到柜前拿衣服。
nV孩手指蜷缩在一起,心跳如擂鼓,耳尖绯红蔓延至脖颈,顾念不自在地动了动身T,夹紧双腿,rUjiaNg似乎也被这YAn丽的画面刺激得敏感起来。
傅九卿套了件T桖跟短K,浑身乡里大爷气息的模样,穿着拖板鞋出门了。
许然见傅九卿出来,迎上去,“九爷,要去看那帮人吗?”
“嗯。”
“人留在yu笼,目前是风yAn那边的人在看着。”
傅九卿点了点头,“派几个人守在这里,我没回来前别让她离开。”
傅九卿想了想,吩咐道:“去拿一套衣服过来。”
许然困惑了一瞬,心下了然,应声动作了。
yu笼除BDs8m俱乐部区域,还分出了一个惩罚牢笼,里面关押的绝大部分属于在yu笼不守规矩的客人,少数则是临时关在这边等待下一步指示的人。
这里暗无天日,Y冷cHa0Sh,血Ye与r0U沫长年累月混杂成粘在墙角的泥垢,腥臭与腐烂的气息鞭挞着人们的神经,空旷的走廊里偶尔传来几声痛苦的SHeNY1N,夹杂着令人胆颤的鞭子破空声。
傅九卿推门而入,昏暗的屋内站着位身着卫衣牛仔K的男人,看起来像个朝气蓬B0的大学生。
g0ng呈眼帘一抬,“安顿好了?”
“嗯,这边怎么样?”傅九卿坐在椅子上,双腿交叠,神sE淡淡。
男人看了看表,答非所问:“三个小时。”
他走上前坐在傅九卿身旁,“我听许然说了那个nV孩的事,”他意有所指:“别闹太大。”
傅九卿冷淡地看了他一眼,没答话,而是把视线放在了面前七个人身上。
他们身上血迹斑斑,空气中甚至弥漫着一GU肌r0U烧焦的香味。
“问出人了吗?”
g0ng呈摇了摇头,“嘴闭的很Si。”
傅九卿对一旁的手下摆了摆手,那小弟立马递来了一串资料,nV人大致翻了翻,戴上手套便起身走向挂满刑具的墙,拿下一根嵌着短小刀片的鞭子。
她缓步在几人面前,时不时挑起某个人的下巴,像是从这腌臜的脸上辨认出谁。
轻缓的脚步声在Si寂的屋内响起,一步一步,宛若Si神的镰刀剜骨之声,于是她终于停下了步履,站立在一位身材较为瘦削的男人身前。
“王默。”
男人指尖动了动,便没了动静。傅九卿仿佛没有看见他无声的抗拒,只是折着鞭子,用刀片刮蹭着他手臂的皮肤。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儿子今年该高考了吧。”
哐啷——
王默骤然向前伸长脖颈,眼里血丝满溢,“你要做什么?!有什么事冲我来,关孩子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