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的难受太过,以至于操干失了力度,没了分寸,阴茎猛地往前一揳,便看到床上的人如脱了水的鱼一般突地从床上弹起来,又重重回落到床上,叫也叫不出,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
“啊!啊、啊不——呜噫……”
阮昭神智不清,呼吸乍然乱了,腰肢挺动,在床上几乎做出几个臀桥来,他高抬腰臀,将床单扯过来扯过去,攥出一朵花来。
褚泽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人,没敢动弹。
肉棒被肉壁炽热地包裹住,紧窒润湿,那么忽地一吸,险些把他吸得射出来。
他怔怔地看,却在这惊叫与无助的喘息之中隐隐察觉到自己顶到的位置——那里大约是肠道的尽头,却在即将到达下一个部位的时候,前端倏忽收紧,约莫是个窄紧狭小的圆口。
那是一处神秘的入口。
会让阮昭陷入狂乱情迷的宝库之门。
褚泽庆幸起来,他庆幸自己是第一个与阮昭上床的人,也是第一个发现这个地方的人。
阮昭现在已然是拒绝不能,也抗拒不了的,他所有的神志都被这紧密接踵的快感打蒙了,一个接一个的浪头令他自顾不暇,也失去了反抗的机会。
要撞进去吗?
这个问题极具诱惑力,褚泽咽了咽口水。
现在这个时候,他们两个人的精神状态都已经接近不受控制,事后如果被阮昭质问,他也可以说是自己上头了,太激动了,没听到阮昭的求饶。
可……真的要这么做吗?
他看到阮昭迷蒙的眼神,心里挣扎着,最终还是对阮昭的爱占据了上风。
他低下头亲了亲小漂亮的耳朵,把那软白的耳垂吸到嘴里细细舔弄,下身慢慢撤出,远离了那个窄小的入口。
他忍耐着灼热的情欲,着意讨好身下的人,以自己粗大的阴茎,膨胀的青筋,一下又一下地刺激着对方已经被刺激得近乎肿胀的小小凸起。
阮昭腰身抽搐,两腿张合,在这样连绵的刺激之中又射了一团阳精。
他射了太多次,精液也渐渐变得稀薄,马眼开始疼痛,却无法从这不绝的欲海之中逃脱。
他喘息着,尖叫着,如幼虎一样张牙舞爪。
在褚泽的身下如一朵盛放的花。
事毕,阮昭瘫软如泥,一丝力气也没有了,撅着屁股趴在床上,被褚泽射得到处都是,一身红梅白雪,淫乱妖娆。
褚泽却吃饱喝足了,餍足地抱着人,亲了又亲,他草草擦拭了一下身体,端着盆打了一盆水,和茶瓶里的热水掺和着,确定温度正合适,才拿出新毛巾,仔仔细细地替阮昭擦了个干干净净。
他抱着人,伺候洋娃娃似的给人穿好了衣服,抱着累到睡着的阮昭,轻轻把他放到桌子上了,怕阮昭觉得硬,硌得慌,他在桌子上还垫了好几层衣服。
做完这些,他才开始整理床铺。
这床上的东西显然是不能继续再睡了。
下次一定要准备一条浴巾才好。
他看着上面被透明尿液浸湿的深色布料,神色晦暗不明,胸口急急起伏着,才动手将床单被罩全部剥去。
抱着床单的时候,他没忍住,埋头在那沾湿的地方狠狠吸了一口。
如他所想,没有什么异味,反而满是阮昭身上特有的、勾魂的香气。
如果不是现在,他已经满足了绝大部分的性欲了,他可能又会被这些东西勾得又一次硬起来。
他略带可惜地看了看上面香气扑鼻的水渍,把它们放在了洗衣盆里。
棉被也需要洗,褥子也不能继续铺了,可他只有一条棉被,还是深冬时才能盖的厚棉被,没有替换的被子。
他想了想,没有半点犹豫,起身,关门上楼,直直冲到阮昭的寝室。
由于今天是周五,老师们全部都在开会,现在班级里是自习课,所以有人趁着这个机会偷偷跑回了寝室。
故而褚泽无需钥匙就轻而易举地推开了门。
屋里只有阮昭的两个室友,见到来人,两人有些疑惑地问:“阮昭呢?你来干什么?”
褚泽编了个理由,说自己已经和老师打了招呼,现在阮昭搬到他那屋去睡。
这两个室友听到老师,便歇了其他心思,只能暗叹自己运气不好。
怎么人家住在这儿的时候,就没发现这个人这么漂亮呢?
其中一个室友还面带酸意地问道:“褚泽,你和阮昭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他会跟你走那么近?”
其实他们该问的是褚泽和严云州是什么关系,因为中午严云州突然警告了他们,让他们以后不许再找褚泽的麻烦,可话还没出口,就在嘴里打了个转,情不自禁地问出了自己现在最想知道的事。
阮昭那个长相,那个身段……
没有人不后悔没能早早把握机会。
褚泽替阮昭拿完了东西,找到了对方的眼镜,把它们都装进行李箱里,才起身回答:“我是他……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