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云州慌了,一边道歉,一边小心翼翼地往外拔,一根长阴茎被沾得湿漉漉、晶亮亮的,还硬挺着,却是一点也不敢再乱动了。
他咬牙忍着,嗫嚅着,过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说:“不可以随便这么说的,谈恋爱以后,不能随便说分手。”
阮昭哭得嗓子都哑了,捂着屁股离男生远了些,这才慢慢扶着腰坐起来,一边坐一边小声地抽气,腮帮子鼓鼓的:“那我就收回我昨天的话,不跟你谈恋爱了,我、我去跟别人谈。”
他还在小声嘟囔着,盘算着跟谁谈,严云州却是再也忍不住了,神情烦躁不安:“你要跟谁谈恋爱?跟褚泽吗?你是不是喜欢他?你是不是一开始就是想和他谈恋爱的?”
高头大马的男生吃起醋来幼稚得像个小孩,阮昭只说了那一句,他连后续都想出来了。
“你是不是为了他才跟我谈恋爱的?你怕我欺负他,所以就宁愿让我欺负你,现在看着计划得逞了,又要把我一脚踹开了是不是?我告诉你,不可能,不可能!”严云州以为阮昭这就要走了,急得跳下床去拦,在地上跺着脚,痛斥阮昭的不负责任。
阮昭畏惧地看了一眼似乎在发疯的人,小声嘀咕:“你好吓人,我不想跟你呆在一块。”
他向后收了收自己的腿,慢慢向着另一个地方挪过去。
严云州却拦着他不让走,逼着他让他发誓不会和自己分手。
阮昭被吓着了,漂亮的眼睛里都是恐惧,他来到这里以后第一眼就看到严云州在打人,已经对这人产生了刻板印象,现在看他这么凶的样子,以为要打他,因此拼命向后躲着,避开对方所有触碰:“你走你走!我不想看到你!”
严云州一早起来就得到了这么一个雷劈一样的噩耗,又受到心爱的人的冷待,简直无法保持理智,他觉得自己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了。
为什么?明明昨天晚上还是好好的,还甜甜地对他笑,黏黏糊糊地要他插进去,那么乖,那么软,今天就要和他分手了?
他不想分手。
可他一伸手,阮昭就要躲他。
手机在这个时候不合时宜地震动了起来,严云州满脸戾气地看了一眼来电姓名,发现是他父亲。
这个电话他不得不接,于是只能烦躁地接通了,一边打电话,一边不安地看阮昭,怕人趁他打电话的时候跑了。
但阮昭现在已经有些害怕他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他还记得,他被做得很惨,甚至又尿在床上了——他不知道那是潮吹,只知道不是射精,不知道严云州到底使了什么手段,把他弄得那么舒服,但却舒服得快要疯了,已经承受不住地哭起来了,严云州却还是不管不顾地继续做。
他害怕严云州还会让他陷入那样疯狂的、不受控制的快感海浪之中,所以吓得躲进被子里,不去看,当做这人不存在就可以不用害怕。
严云州接着电话,已经尽量压制住语气里的不耐烦,却还是被点着了:“什么事需要我也到场?必须得现在就过去?他是谁啊他那么大脸?”
那边催得急,必须要他过去一趟,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生怕小男友见他走了也跟着逃跑了,想了想,索性把人关在他家里,他穿好衣服,临走时冲着床中间的那团被子,有点凶巴巴的,却还尽力保持住温柔:“等我回来咱们再说好不好?有什么事我们好好说,不要分手,好不好?”
阮昭没动弹,假装没听到。
这是他以前抗拒吃药的方法,当他遇到不想面对的事情的时候,他就会像个小鸵鸟一样把自己藏起来,装作麻烦不存在。
严云州气得想把人抱出来亲,却还是忍住了:“你今天就待在我家,这里什么都有,等我回来再说我们的事。”
他出了门,让管家把门锁好,不许阮昭出去,又怕人跳窗户,把所有窗户都锁上了。
做完这些,他才离开这栋楼。
阮昭听着外面的汽车发动的声音渐远,这才小心地从被子里探出头来,他软着两条腿,走两步喘三喘,从柜子里随便抓了衣服出来,穿在身上。
那衣服是严云州的,比他的身形大一圈,穿在他身上,如同小孩子偷穿了大人的衣服一样,可爱得不行。
他光着脚,在屋子里转来转去,没找到自己的手机,觉得大概是严云州没拿。
他跑下楼,想要出去,却被管家制止了:“门锁着,只有少爷有钥匙。”
严云州这是把他关起来了。
阮昭讨厌这种被关着的感觉,但他看了看管家的身板,觉得自己打不过他,只能假装不在乎地离开门口,跑去看窗户能不能打开,从那里逃跑,可窗户也被锁上了。
【系统,你可不可以打开窗户?】阮昭问。
系统给了他否定的答案:【如果您完成更多的任务,让我获得更多的能量,我或许可以。】
阮昭只能被关在这个大房子里。
他没有手机,也不想玩严云州的电脑和主机,于是只能站在客厅里,看着外面的花草发呆。
“你是……”一个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阮昭下意识回头,看到一张和严云州相似但成熟不少的脸,他和对方打招呼:“你好,我是严云州的同学。”
他站在一片阳光里,身体的边缘被光镀上一层漂亮的金色,眉眼如画,眸光潋滟,唇若丹樱,好看得像画里逃出来的精灵。
他就这样站在那里,就足以扰乱别人的心。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