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在褚泽原本阴茎长度的基础上又添了颗花纹突出的跳蛋,便把人干得迷蒙着双眼,欲仙欲死的,可想而知,雨果真的开启了跳蛋,再加上褚泽那被激出了凶性的撞击,小笨蛋会被干得多惨。
“你想要用那个东西吗?”褚泽轻轻地亲吻着阮昭的脸蛋,下身干得越发凶狠,简直要把人的灵魂从天灵盖撞出来一样的凶狠,“你不喜欢我,是吗?”
阮昭哪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不管听到什么都胡乱地点头,像是只需要这样的讨好就可以让这个人射得快些,射满他的子宫。
这动作也不知道哪里激怒了褚泽,让这人闭着嘴巴,用力冲撞了十余下,狠狠抵住那脆弱至极的子宫内壁,看着白翻着眼的小漂亮,黑沉着脸,抓起旁边的手机,看也不看,和谁赌气一般地在上面瞎点了几个按钮。
阮昭只觉得体内猛地震了起来,那个东西抵住了他布满快感神经的子宫内壁,如一枚通了电的电钻,凶狠地、毫无征兆地拼命跳动起来!
“呃、呃啊啊……呜啊……咿!咿呃……”
阮昭浑身大幅度地痉挛,肠壁绞得又紧又窄,几乎不容粗大阴茎在其中穿行。
褚泽被又震又夹得险些直接丢了,好险他忍住了强烈的射精欲望,继续黑着脸在那甬道之中冲撞。
阮昭被震得几度晕厥,又被超量地快感强行唤醒,那精致的阴茎没被任何人碰过,直接射了三次,这种可怜的样子,叫任何人看了都会忍不住心生怜惜。
他的肠壁被跳蛋极大超出承受能力的震动刺激得发麻,已然强行高潮了五六次——其中只有三次射出了精液,另外两次都是以无射精、后穴紧缩的无射精高潮完成的。
并且,在他的高潮以后,那快感不减反增,竟然沿着原先那停不住地快感直线而上,越攀越高,一浪高过一浪地朝着他打过来,令他几乎没有喘息的余地,只能被动地持续承受着这种逃不开,躲不掉的快感。
过高的天堂,如同地狱。
在他再一次被抛掷到天堂的时候,褚泽低身,附在他的耳边,语气里充满略带迷茫的不甘:“你能不能……和严云州分手?”
他问:“你喜欢他吗?”
弄了这一身雪白皮肉上都是红痕,刺眼得要命,他拼命地在上面揉搓,试图用自己的痕迹盖住情敌留下的痕迹,可却越搓越多,最后,他弄出的红痕和严云州弄出来的痕迹融在了一起,分不清到底是谁搞出来的了。
阮昭连分辨他话语的能力都没有了,几乎全身心都投入了这样极端尖锐的快乐之中。
他话都说不出整句的,能闯出口的只有支离破碎的呻吟。
他颤栗着摇着头,希望能用这样的方式脱离这种几乎无法逃脱的欲海。
褚泽看到他摇头,终于欣悦起来,爱怜地亲亲对方的鼻尖,自作主张,把这摇头的含义理解成了自己想要理解的意思:“离开他好不好?”
阮昭自然无法回答,实际上,此时他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
他在欲海之中翻腾,在色欲里沉浮,外界的一切声音在他的耳朵里都变成了轰轰作响的雷声,他可以听到,却无法理解,正如人类无法理解蝉鸣。
褚泽忍了又忍,终于,他忍不住了,亲着阮昭的脸颊,说:“我去拳馆报了名,我会自己保护好自己的,不需要你去……严云州也可以保护好我自己,可不可以和他分手?”
他把头埋在阮昭汗津津的颈间,亲昵地蹭着,近乎哀求地问:“可不可以和他分手……求你了。”
原本他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也不认为那些人可以一辈子欺负自己,他只是觉得无趣,认为那些人幼稚至极。
鸿鹄不会为燕雀的挑衅而屈服,只觉得他们聒噪。
可现在他有些忍不了了,他被阮昭为他投身严云州怀抱的行为刺激到了,发疯似的想要挽回。
这一整夜他都在后悔,为什么他只是个普通的学生,为什么他没有那样权势滔天的父母,为什么那时他不早早和阮昭在一起。
不然也不至于被严云州截胡。
甚至还出现了更多觊觎阮昭的人。
那个他不认识,但能感觉到危险的男人……他亲眼看到那个长相肖似严云州的男人半搂半抱地把阮昭从车上送下来,姿态亲密极了,刺得他眼睛痛。
同为雄性,他太明白那样的眼神、那样的姿态意味着什么。
那是谁?是阮昭找到的新的猎物吗?
他的心像是被醋浸泡,酸涩难忍,几乎不能忍受。
“你跟他分手吧,跟我在一起吧,好不好?”他不住地向阮昭道歉,“我知道错了,我不会再错过了。”
阮昭被逼得胡言乱语,刺激得全身发软,胸前一片潮红。
“射、射进来……”
他嘴里不停地喃喃,含糊不清,褚泽听了半天才听清楚,那是邀请。
令他疯狂的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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