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他生气起来也很可爱。
管家摇头:“不敢。”
阮昭哼了一声,伸出一条腿:“帮我把袜子脱了。”
“不可,夫人,早晨天凉,会生病的。”昨天阮昭抱着肚子喊痛的模样至今还叫他后怕,在他眼里,阮昭就好像一尊漂亮脆弱的瓷人,受不得一点风吹雨打。
“哼。”阮昭一脚蹬在管家胸膛上,他力气很小,还注意着收着力道,踢得根本不疼,“多嘴。”
管家被这一脚踢得浑身发麻,不痛,却痒得不行。
紧接着,这只脚就在他的胸口游移起来了,沿着长衫,勾画肌肉的轮廓。
“夫、夫人。”管家咽了咽口水,眼神闪烁,睫毛颤动。
这是不对的,但……他心甘情愿。
他的主子白老爷已经死了,他凭什么不能与阮昭日久生情呢?按照现在最先进的思想,他这叫做“自由恋爱”。
是不会被诟病的。
阮昭故意不去看他的眼睛,而是轻轻碰了碰领口的扣子。
“你知道吗?男人怀孕,奶子里也是会流出乳汁来的。”他不小心碰到微肿的乳尖,身子抖了抖,轻喘一声,解开了扣子,“它堵在那,好胀。”
他不满地嘟囔了一句,压根不在意自己的话对管家造成了多大的刺激。
看到领子边缘隐隐露出的红印,管家瞳孔微缩,心跳失衡,一瞬间,竟然想要冲到白府,把那个胆敢趁人之危、对夫人下手的小人找出来杀死。
他在做白府管家之前,是白老爷的副官,也是上过战场杀过人的。
如今,他只不过退隐几年,就立刻有人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勾引夫人,哄骗夫人,做出这样不知羞耻的事情了吗?!
“夫人……”他的胸口被小足摩挲着,在这样愤怒与滔天的醋意加持下,他竟没能被冲散情欲,甚至愈演愈烈,“莫戏耍我了。”
他想问阮昭到底是谁做了这第一位,却发现自己没有任何立场。
甚至,多亏了这人的存在,他才能被开了荤的夫人挑选上。
阮昭的脚疲惫了似地向下移动:“那你走吧。”
他作势要拿开脚,却被另一只大手稳稳握住。
“虚伪。”他哼哼一声,娇里娇气的,讨人喜欢得很。
那大手并不用力,只是握住不许他离开,并没有其他动作。
于是阮昭便继续下移,直到挪到那逐渐苏醒的帐篷上,随意地踩来踩去。
管家闷哼了一声。
接着,他听到了命令:“脱掉衣服,徐鹤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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