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那不同以往的紧缩感,几乎难以寸进的束缚叫徐鹤文爽快极了,他甚至想要让这一刻永久停留住,叫时间停下前行的步子,好让他能永远地和阮昭连在一起。
他突然隐秘地庆幸起来,还好,还好,还好白老爷已经去世了,不然他真的不知道小夫人竟然这样美好。
只是白老爷死便死了,竟然还留下一个孩子……
他眼神恨恨,不知想到了什么。
阮昭没发觉面前的人的思维转换,他快撑不住了,艰难忍过第一波战栗,好不容易捱过了那一阵强烈的尿意,随着体内那粗长东西来回地捣弄,他越发耐不得了。
当那根粗大的阴茎再一次一个深顶,穿过宫口,再次戳到假胎上的时候,徐鹤文瞅准了机会,捏住那玉茎头部,使了巧劲一搓——
指腹上的薄茧相对于那处细嫩的皮肤来说简直粗粝得紧,又用了刁钻的角度,哪里是现在的阮昭能受得住的。
阮昭终于受不了地惊叫一声。
随即,便像被捏住脖子一般,声音戛然而止,再怎么都叫不出声来,浑身发烫,小腹发紧,精液迫不及待地喷涌而出,那白浆汩汩流出,被撵着似的向外喷射,溅了徐鹤文一手。
待精液射净,马眼发酸,精关紧闭,膀胱中的尿液就借着这势头趁虚而入,紧跟其后,从酸胀的铃口冲出,如再射了一次似的,速度又急又猛,争着抢着从那里奔出,与之同时喷溅而出的,是他两只小乳里争先恐后洒出来的乳汁。
上下齐流而出的香热液体蜜汁一样,迸射得二人身上到处都是。
阮昭被折腾得几乎要命,豆大眼泪珠串一般撒落,他手指攥紧了徐鹤文的胳膊,指节用力到发白,牙齿打架,却一声都叫不出来。
这种被强行拔高到高潮的感觉实在超过他最高承受点,可不清楚到底怎么了,他却晕不过去,只能硬生生清醒至极地感受着那种极端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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