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趁人之危吗?想都不要想!
白绍荣三步并作两步跑进屋里,连侍女都拦不住他不规矩的步子,追在后面喊少爷。
他跑进屋子,脚步停下来,脸上露出些疑惑,接着变作了愤怒。
江锦看着这少年的表情,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人模狗样的白大少爷恐怕也做了阮昭的床榻之臣了!
他恼得不成样子,心里竟然委屈起来,阮昭竟然这么渴求吗?昨日没能给他更好的感受,确实是他的失误。
可……
可阮昭怎么能这样,找了一个还不够,竟然把白府这两个稍有些姿色的都勾走了。
白绍荣到底年轻,沉不住气,尤其是在这样的事情上,眼瞧着徐鹤文和江锦都仪容不整的,屋里还浮着一种甜腥的香气和精液的味道,他倏地便明白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
他把门关了,将侍女隔绝在门外,不知出于什么样的心思,还叫她们走远些,自己要与夫人、管家商量些私事。
侍女们面面相觑,便退得远些,候在院门口。
白绍荣关好了门,脸上的表情一转脸就整理好了,他笑着问道:“是否我昨天太用力,叫母亲不舒服了?”
他昨天上午还不明白江锦身上是什么味道,到了现在什么都清楚了,江郎中那样子显然就是勾引阮昭得手了,还作出那样矫情的样子来,不知道装给谁看。
徐鹤文听见这话,眼神一厉,难不成江锦不是……不,眼神做不得假,江郎中必然和小夫人有匪浅的关系,可白大少爷,也不一定就是个清白的好人。
阮昭深处那些东西,怕就是这毛头小子射进去的!
徐鹤文简直要恼死了,单是一个江锦还不够,竟然还被他发现了一个,这白府不知道有多少人与阮昭有过露水情缘,不知道他落后了多久。
他声音冷硬,说道:“大少爷昨日为夫人按摩累了吧,现在也不歇着,倒跑过来了。”
他说着,幽幽看了江锦一眼,才说道:“大少爷不知道吧,夫人胎元不稳,不能下床,不然小少爷就不好了。”
白绍荣紧张起来,他倒是不关心那个名义上的弟弟,但是他担心阮昭会因此身体受伤,于是硬挤到阮昭床边,眼神疼惜:“母亲,疼不疼?”
他见阮昭脸色苍白,简直要心疼死了,恨不能以身代之。
“白老爷,前面就是桑柳了,我们就送到这里,这些弟兄既然是您提拔上来的,就跟着您,权当是家兵。”
气势极盛的男人骑在枣红色的马上,听闻这话,回首抱拳:“多谢二当家。”
另一人哈哈笑着远行了。
如果阮昭在这里,一定会看出这骑在马上,英俊成熟的男人,长着一张与那天见到的小叔子极其相似的脸。
此人正是早已“死亡”的白家老爷,白圭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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