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里炸开的快感不容他片刻喘息,上一波还未平息,下一波快感便潮水一般地向他扑来,被这么反复撞击几下,他便抱着肚子哭出了声。
“哭什么?心肝儿,你哭得我心都要碎了。”白圭鸿啄去妻子脸上的泪珠,听见对方哼哼唧唧地说这话,含糊不清,不知说的是什么,他动作慢慢停下来,侧耳听着,“怎么了?说给相公听听。”
阮昭此时却没法停止哭泣了,他体内的快感过于汹涌,憋着尿被狠操的体验太过刺激,简直要消磨掉他所有理智。
他哆嗦着挺动腰肢,甚至想着“要不然就尿在床上算了”,可他却一滴都尿不出来。
腿根的肌肉痉挛着,推着他向着不可逆的高潮进发,马眼张合,腰眼酸软,但怎么都射不出来。
括约肌好像失灵了一般,任由他怎么努力,就是尿不出,射不出。
“怎么办……呜……不行了……我要尿……啊……太大了……求求你了……”他甚至以为是白圭鸿的原因,他哭着求男人把东西拔出去。
但他被操得糊涂了,说起话来颠三倒四,根本没法让人听明白他的意思。
白圭鸿亲吻着小妻子的额心,哄着人慢慢讲,但下身却依旧深深浅浅地缓缓操着。
他不知道阮昭这是怎么回事,因此愈发耐心。
终于,阮昭被那样无法逃避,无法排解的过剩快感逼得尖叫一声,带着哭腔,腰肢猛颤,挺动着身体——他以为自己要射了。
可什么都没有射出去。
他只是无助地拔高了自己高潮的幅度。
却并没有做出任何有利舒缓的举措。
还夹得白圭鸿低喘一声,性感得叫人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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