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这样很过分吗?”
陈骏温柔的问道。
他的声音多温柔,问出这个问题,不去看画面就会让人有一种忍不住要替着被问者回答的冲动,他的声音多温柔,他怎么会过分呢?
但是映入眼帘的画面却会瞬间让人把否定的话语吞回喉咙里面,甚至要控制不住的把那些字眼从嘴里的深处抠出来狠狠的扔在地上并且踩几脚。
这哪里是过分,这已经是恶毒了。
恶毒的陈骏脸上的表情也是温柔的,衣冠楚楚的模样看起来犹如偏偏君子。
而在他的面前,温锦江满脸都是泪水,双手被高高吊起,一条腿也被吊起来,他体力本来就不好,这样整个人都被吊着,身下是个怪模怪样的木马。
看起来应当是小儿万物,堪堪到了成年人的大腿,但是上面却有着一根看着就叫人觉得脊背发寒的粗壮物势,这俨然是个房事趣品。
温锦江被这样吊着,想要不被全部插进体内就不得不用力踮起脚尖,但他又没有多少力气,超常发挥之下已经坚持了很长时间了,手掌抓着上面的红绸布借力,不然早就狼狈的跌坐下去了,绕是如此可怜躲避了,那物势还是不客气的入了一小截在后穴里。
温锦江整个人都在哆嗦,陈骏站在温锦江旁边,而温锦江正对面的座位上是饶有兴致的乔沅桉,这是一开始就和陈骏认识的那个俊美少年。
像是街上被戏耍的猴子,供人赏玩取乐。
温锦江的腿真是要稳不住了,他的体内有一根长长的线蔓延出来,那根线的尽头绑着一个缅玲,此刻这个缅玲正因为遇到体内的热度而缓慢颤抖起来。
这样的欺负已经不是第一次,但是却是第一次缅玲也不拿出来就把他往粗壮的物势上面放,一旦坐下去,那个缅玲有可能被直接从下面插入肚子里的惊悚攫取着温锦江的呼吸,他浑身都在痉挛颤抖,但他任然不敢放松,浑身紧绷的支撑坚持着。
好可怜的模样,甚至是连一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不断落泪,张着嘴粗粗喘息。
“叫出来,出声求饶我就放过你。”陈骏还是那么温柔,但是说出来的话却十足十的恶意满满。
温锦江张了张嘴,发出一声微弱可怜到了极致的啊。
温锦江被吊起来的那只腿抽搐着颤抖。
温锦江踩在地面上的那只腿陡然抽搐起来,是因为太过恐惧和绝望的激烈情绪导致的抽筋,体内的缅玲疯狂跳动,双重刺激之下温锦江腿一软猛的跌坐了下去。
“噗嗤——”
巨大的声音猛的响起,温锦江浑身猛的一紧,表情一瞬间空白一片,双眼隐隐翻白,嘴巴张的很大只能从喉咙深处挤出一点气音。
“唔,厉害……坚持的比昨天更久一点,那明天在加一个缅玲试试。”乔沅桉淡笑着放下手里的茶杯,懒散的鼓掌。
温锦江顾不得这些了,缅玲抵在最深的位置,狠狠碾压过了前列腺,直接低到了更深的直肠口。
温锦江没被吊起来的腿狼狈的在地上虚虚踩了踩,想要再次用力把自己抽拔起来,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也顾不上,眼睛都被逼红了。
陈骏笑着和乔沅桉搭话,“确实要比昨天坚持的更久一点,昨天这时候可早就坐下去好一会儿了。”
温锦江手指尖崩的发红,用力拉拽着绑住他双腕的红绸布,支撑着自己一点一点把可怖的物势吐出去。
眼看已经退出去一大半了,乔沅桉走过去,弯腰猛的一把抬起了温锦江的那一条支撑在地上的腿,温锦江猛的跌坐了回去。
“咿呀——”
陈骏一下惊讶的睁大了眼睛,打量着温锦江,软软糯糯的声音确实是从温锦江嘴巴里发出来的,但是也只有那一点声音了。
温锦江一直可以发出一些细微的声音,和温锦江相处了快半年的陈骏当然知道,但这也是这么久以来温锦江第一次发出这么清晰的声音。
乔沅桉当然也听到了,笑了一声,夹着温锦江的腿,把温锦江的腿挂到了红绸布上面。
温锦江手臂失力,颤抖哆嗦个不停,已经是完全用不上任何力道了,双腿不断颤抖着踢蹬。
“有机会或许可以听听这小家伙叫床呢。”乔沅桉笑着抬手捏了捏温锦江高高翘起的性器。
温锦江刚开始无法从这些事情里面获得快感,但是这半年他们矜矜业业的调教,如今不管是痛还是别的什么都能让温锦江爽的尿出来。
身体有些地方已经敏感到不能碰了,一碰下半身就会翘起来,后穴也会立刻湿漉漉一片。
陈骏踩了一下马头,温锦江立刻前后摇晃起来。
温锦江眼眸猛的瞪大,脚趾蜷缩,双腿紧绷,后穴尽全力想要缩紧阻止体内巨物的运动,但是他怎么可能做得到呢?这样做只能加重体内巨物摩擦的力度,让爽感更加疯狂的往上翻涌。
不……不行了……
温锦江扬起脖颈无声的大哭,水肉分离的声音响亮又刺耳,是很猛烈激烈的肉欲声音,但是看着这一幕的两个人偏生因着温锦江无法发声的情况看着很像是一出无声的默剧。
三个月以前邀请哥哥参加灯会,哥哥说事务繁忙,没有时间。
四个月以前邀请哥哥一起逛街,哥哥说事务繁忙,没有时间。
四个半月以前邀请哥哥出门游玩,哥哥说事务繁忙,没有时间。
一个月以前邀请哥哥陪自己吃饭,哥哥说事务繁忙,没有时间。
他好像总是有做不完得工作,忙不完的事务,他们搬了家,住进了更好的房子,分了房,有了仆人,但是温书淮好像压根没有注意到,他们就见正常交流的时间都已经少的可怜了。
他还记得他原来的弟弟是什么性格吗?现在去问他,他还记得温锦江长什么样子吗?
好过分……很过分……
温锦江胸膛剧烈的起伏,哭的前所未有的凶,好像比之前都更要受不了这样的侵犯和欺负。
明天是他的二十岁生辰,及冠礼啊……早上想要问哥哥能不能陪自己出去……哥哥神色好为难,他又要做什么……他还要做什么……他已经忘记了弟弟的模样,已经忘记了弟弟的生辰。
这间房间什么时候进来的已经有些印象模糊了,但是他身体的敏感,一碰即软的腿,一摸即湿的腰就是在这里一点一点被调教出来的……什么东西都已经进入过他的体内了……被强行喂春药想发情的疯狗一样哭着求着被上,软手软脚的往木马上爬,尊严什么的他已经不懂了,踩在脚底下肆意践踏过来又被捡起来贴在麻木的神经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