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刚跑了没两步,手腕被一把抓住直接扯了回来。
温锦江发不出声音只能不知所措可怜至极的张张嘴吧,在被抓住以后就只能徒劳的,毫无作用的挣扎了。
“小哑巴,你挺能藏啊!这么久一直躲在这里不出去,一直躲着不见我是吧?”乔沅桉拉着温锦江往院落深处走。
温锦江快要被吓死了,急的不得了也发不出声音,踢打乔沅桉那把子小力气徒劳的叫人觉得可怜可笑。
乔沅桉强行扣住温锦江,冷笑道:“今天我非得好好罚你不可!”
温锦江心里害怕的不行,他担心,他的兄长万一发现了怎么办?会杀了他的!兄长会很生气。
温锦江挣扎越发用力了,只是他不管怎么用力,都显得那么徒劳无力。
乔沅桉哪里会管温锦江愿不愿意,他强行拖着温锦江进入他的房间里面。
自从发生了这些事情以后,温锦江一直把自己的房间当做安全小屋,总觉得待在自己的房间里面就可以规避一切危险,当然不是当初温书淮侵犯他的那个房间了,他换了一个房间,这个地方他哥哥从来没有踏足过,在那件事情之前他和他哥哥住的近,在那件事情之后,他哥哥……估计也不太愿意面对他。
温锦江不断的张嘴闭嘴,企图从喉咙里面逼出一点声音来,眼看要被抓进房间里面,温锦江双手急切的去抓门。
木门上面花纹精巧,温锦江用力抓着,欲火焚身的乔沅桉不耐烦,非常不耐烦,干脆用蛮力拉扯,温锦江抓的很用力,但是力道抵不过乔沅桉,两个力量相互作用之下,温锦江的双手瞬间被木门边缘划的鲜血淋漓。
雪白的门纸上面沾染上艳丽的鲜血,看着触目惊心。
温锦江被拉扯着猛地跌倒在了地上,双手按在地上,压出一道血痕,但是他像是感受不到疼痛,或者说,他就算很痛也没有办法发出声音,于是他的疼痛只能在心里,在脑海里。
温锦江撑着地面,蹬着腿往后退,嘴巴里面不断发出急切的气音,没有人能听懂他在说什么,也没有人会在乎他在说什么。
温锦江抬起血糊糊的手,比划,‘不要这样!求你了!’
乔沅桉看不懂,他也不在意,但是他大致能猜的出来温锦江在说什么,看他的表情,他还能说什么呢?无非就是求饶。
温锦江见乔沅桉表情玩味,却是丝毫不准备放过他的样子,一瞬间他甚至是痛恨自己不会说话。
他从前从来没有这种感受,他以前从来不觉得自己不能说话会怎么样,虽然有时候也会觉得有些自卑难过,但是他是幸福的,因为在他身边的人都爱他,可是在这种时候,温锦江开始怨恨自己,为什么不能像个正常人一样求救,或许……如果他会说,就不需要遭遇这一切,他可以像个正常人一样,工作,养活自己……
一瞬间脑海之中划过许许多多的想法,几乎压垮温锦江的神经,他双手合十,哀求的拜拜,这是一个通熟易懂的动作,不像是手语一样,没学过的会看不懂。
时间过了这许久,温锦江的外表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相比起以前偏幼态的乖巧懵懂,此刻他脸上的婴儿肥已经褪去,模样变得更加成熟,是一个君子的长相,身上的气质却不合时宜的显得单纯无害,这种如兰君子一般的外貌加上过分单纯的性格造就了此刻格外诱人的温锦江。
于是看见温锦江这样哀求可怜的姿态,乔沅桉不仅没有心软,反而越发兴奋期待。
在温锦江的角度看来就是乔沅桉停顿了一下,随即忽然如饿虎扑食一般猛地扑向了他,瞬间的惊悚害怕让温锦江呼吸一滞,合拢的双手分开,鲜血粘连着滑落,温锦江蹬着腿连滚带爬的往后面躲避。
乔沅桉速度很快,力道很大,瞬间就把温锦江按倒在了地上,温锦江仰躺在地上,后脑勺砰的砸在地上,瞬间而来的痛楚让温锦江猛地红了眼眶。
他这幅柔弱的姿态和他君子一般的外貌实在反差巨大,让好好审视了温锦江乔沅桉一瞬间兴奋到恨不得直接撕了温锦江的衣服。
温锦江喉咙里面逼出一声哀凄的呜咽,受伤小猫一样的可怜。
温锦江踢着腿,想要把乔沅桉从身上踹下去,手掌深刻的伤口没有得到很好的处理,此刻按在乔沅桉身上,一按一个血手印,让人甚至会联想到可怕的冤魂之类的恐怖传说。
但是精虫上脑的乔沅桉不仅不觉得恐怖,反而还更加兴奋了。
外衣猛地被撕开,温锦江吓的浑身一抖,狼狈收手想要把自己的衣服拉起来,乔沅桉单手压住温锦江的双腕,继续粗暴的撕扯温锦江的衣服,他像是不能正常的去脱掉温锦江的衣服,他像是在用这样粗暴的全面压制来告诉温锦江,他是弱者,他没有选择。
温锦江很害怕,害怕这样粗暴的乔沅桉,甚至因为害怕不受控制发起抖来。
乔沅桉过于兴奋,没注意到温锦江的恐惧,准确说来,他就算注意到了也只会更加兴奋而不是担心或者不忍,他就是这样的人,高高在上的公子哥,他从来不在乎别人是怎么想的,他只是追寻刺激。
温锦江的双腿被猛地分开,强烈的恐惧迫使温锦江不断挣扎着想要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进行自保,奈何不仅没有成功,反而被更加过分的压制着,强迫着。
这场疯狂的犯罪是无声的,受害者发不出声音。
衣服碎片四散着撒在地上,温锦江上半身赤裸着暴露在空气之中。
温锦江身上的衣服并不是材质很好的那种,所以可以的,很大力的去撕扯想要扯碎并不难,好反而给这一场侵犯带来了更多的乐趣。
乔沅桉忽然安静下来,温锦江喉咙发紧,小巧漂亮的人喉结不自觉的滑动,带着恐惧的瑟缩与绝望。
谁来救救他吧……
哥哥……陌生人……谁都好!
不管是温书淮还是陌生人,他们都不是神明,听不见温锦江的祈祷和哀求,所以没有人来救他,面对黑暗和恐惧的,只有他,唯有他。
乔沅桉粗粗喘息着开始急切的脱掉自己的衣服,温锦江在这过程中还在剧烈真挣扎,力道之猛烈简直像是要拼了命一样,害的乔沅桉好几次都差点没按住温锦江。
奈何,力量悬殊之下,也只是差一点了。
脱掉了衣服,两个人坦诚相待,乔沅桉压着温锦江,随即不顾温锦江急切打着手语的模样,狠狠操了进去。
温锦江手猛地僵硬,瞬间抬起一把抓住了乔沅桉的肩膀,整个人眼神发直,似乎被这样粗暴侵犯的痛楚给震的傻掉了一样。
其实刚在只是在慌乱之下求饶而已,温锦江自己估计都不知道自己都比划了些什么,求饶的,解释的,或者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双手合十拜拜,乱七八糟,恐惧惊慌。
还是变成了现在这幅模样,就在这里……在他的房间里面,在这里……被坏人恶狠狠的欺负了。
温锦江性格单纯,他从小被这样养大,就算经历了这些事情依然是赤子之心,对于温锦江来说,这不是换了一个位置的又一次侵犯,这是安全屋不在安全的也是,这代表了他无家可归,他已经暴露在了危险之中。
一瞬间简直像是什么崩塌了一样,哥哥变成了坏人,安全的房子不在安全,像是忽然变成了孤身一人。
温锦江精神瞬间受到冲击,只是不等温锦江调整情绪,粗暴狠辣的侵犯开始了。
乔沅桉完全不去考虑温锦江的感受,不停的猛进猛退,像是第一次感受到性爱快感的毛头小子一般的横冲乱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