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碰过瀚宇嘴唇的手指相互摩挲,仿佛在回忆那柔软的唇瓣,像一只巨型大猫正在回忆扑杀猎物的触感,不难从略微松弛下来的状态察觉他心情不错。
跪在地上的少年轻声呜咽,原本美丽的双眸已经因为哭泣肿成两个核桃,被强行撑开的嘴角淌下涎水,听到男人回来的声音,马上可怜巴巴爬到对方脚边,试图用漂亮脸蛋博得一点同情。
“呜呜……唔……”
少年泪汪汪的抬眼,冷不丁瞟到男人胯下略微鼓起的性器,虽然一时不明白这个面对自己冷静自持的人为什么突然表现出情欲,可被按摩棒撩拨了数小时的饥渴身体不允许他多加思考,全凭本能扑上去用含着口球的双唇磨蹭那处紧绷的布料,像个下贱的婊子拼命求欢。
“滚开。”
男人拿起床上的鞭子,如同嫌弃什么脏东西一般用鞭柄顶着少年的脑门冷漠推开。
“谁允许你擅自动的?”
男人的声音比他的行为还要冰冷。
“爬回去跪好。再加一小时。”
当天晚上瀚宇失眠了,躺在自己的小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满脑子都是万一被投诉开除了怎么办。
要不要今晚就开始投简历?可下一家公司如果问自己为什么离职应该怎么回答。
说我看到客人搞sm被投诉了?
他脑子里乱七八糟,又想起自己那条湿透了的内裤,不禁对着被子拳打脚踢恼羞成怒,瞪着大眼睛给天花板相面到后半夜才迷迷瞪瞪睡过去。
瀚宇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趴在一位高大的男人面前,那个人手中握着条柔韧结实的皮质马鞭,正一次次落在自己的脊背上,又痛,又爽。瀚宇在梦中发出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淫乱浪叫,扭腰摆臀像个下贱娼妓,主动弓起背凑上去,想要被打得更狠,甚至沉迷的伸长舌头,埋头舔舐眼前那双锃光瓦亮的黑色皮鞋。
“啊……好舒服……嗯啊啊……疼……可是好爽……”
鞭子落下的越来越快,越来越狠,像一场滚烫暴雨无情击打瀚宇的身体。而他却在这痛苦中品出甘美,不知羞耻的浪叫娇喘,腿根小穴变得湿淋淋软乎乎,接连不断的渗出淫水,渴望一根狰狞鸡巴肏进去狂插猛干,下身阴茎硬邦邦立起,前段摇晃着滴落透明粘稠的腺液。
毫无经验的瀚宇几乎要被快感与痛苦折磨崩溃,两手绞紧,活像条不知羞耻的小狗用鸡巴疯狂蹭地毯,摩擦自己浑圆通红的敏感龟头。
“啊啊……要去了……林先生……林先生——”
突如其来高潮的刺激让瀚宇眼前白光乍起,仿佛突然从高空坠落全身失重,又像是被电流直击阴核,倏地一个激灵翻身坐直,整个人像是丢了魂一般呆愣愣的,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胸膛快速起伏。
自己做了被林先生调教的春梦。
这个事实让瀚宇无地自容恨不得当场消失,而内裤里黏糊糊的讨厌触感还在提醒他。
你不止是做春梦,你还梦遗了。
面对巨大的打击,瀚宇扑通一声又栽回软绵绵的被窝里。停了三秒,突然伸直手臂拿起床头的闹钟。
“啊啊啊啊!!不对!!!要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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